靓仔樂想要勸酒,忽然聽到外面有動靜。他聽到,魚尺素也聽到了,而且魚尺素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的衣裙纖薄,對白皙豐盈的胸口,幾乎不見束縛力。伴着她倏地起身的動作,一跳一跳的,分外惹眼。
非禮勿視,靓仔樂不打算非禮她,因此看的很仔細。
心細外頭的動靜,魚尺素倒是沒注意到陳樂的眼神,她已邁步朝門口走了過去。輕輕推開門,走到走廊上面,她就看到先前的戲台上,此刻正有無數花瓣,自屋頂散落,一片片落在戲台上。
“怎麽會有這麽多的花瓣?”魚尺素驚訝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偶之策,獻花無疑是個不錯的手段。”陳樂不知道何時走到了她身邊,沖她微笑道。
看到的他的笑容,魚尺素怔了一下,很快把頭偏到一邊,不敢看他。隻因他的笑容,實在太富感染力,看的她芳心一陣亂顫。
她遲疑道:“這是你弄的?”
陳樂的手輕輕攬在她的纖腰上,感受着手感傳來的彈力,笑道:“尺素姑娘豔絕天下,又怎麽會被尋常的手段所動?”
“不是你?”
這回陳樂沒有開口,而是轉過身面對着她,直至魚尺素退到門上,他欺身壓過去,來了一手壁咚。
“确實不是。”
說着,他便附身朝魚尺素靠過去,魚尺素想躲,但面對他另一隻按在門上的手,她根本無處可逃。
她閉上了眼睛。
但幾息之後,仍舊等不來他的親吻,魚尺素睜開眼睛,隻見陳樂一臉莞爾的看着她。羞憤之下,魚尺素一把推在陳樂身上,恨聲道:“你讓開!”
被她推到的陳樂不止紋絲不動,還将因爲使力挺直身體,不再躲在門上的魚尺素一把攬進懷裏,低頭吻在了她的紅唇上。
魚尺素初時還想反抗,但不到片刻,便勾住了陳樂的脖子。
房間的門,再次關上。
“唔~我還不知道外頭發生了什麽事。”整個人如同一隻無尾熊吊在陳樂身上,好容易避過親吻的魚尺素,開口說道。
啪的一聲,擡手在她滾圓翹臀上拍了一記的陳樂,沒想到她的屁股,比他想象的更爲緊緻彈力。他附在她耳邊道:“眼下什麽事,都不如這件事緊要。”
……
一個多時辰後,好似用指甲在床沿留下幾道刻痕的魚尺素,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咬牙道:“不管你有什麽居心,隻要你不負我,我魚尺素就永遠是你的人。”
摩挲着她的翹臀,陳樂笑道:“我一生浪蕩,所求不過是娶幾個美嬌妻,再沒有其他居心。”
聞言,魚尺素的聲音轉冷道:“你有了我,竟還要娶别人?”
陳樂沒有說話,隻是挺了挺身。
相顧無言,須臾之後,還是魚尺素先豎起兩根手指,想了想,又多豎起一根,恨聲道:“最多三個,若再多一個,我必定…唔~”
她剩下的話還未說出口,牙關已再次被陳樂攻破。
涼風習習,夜已深。
“我走不動了,你抱我出去。”
陳樂抱着沖他撒嬌的魚尺素,好奇道:“你連眼睛都快睜不動了,有什麽事,不如等到睡醒之後?”
“我多年養成的習慣,心裏頭有事睡不着。”魚尺素拍開他作怪的大手,說道:“何況弄清楚撒那些花瓣的人是誰,也好叫你知道,天下間喜歡老娘的人多的是。”
陳樂笑道:“手握日月摘星辰,世上無我這般人。”
魚尺素雙眸裏閃過一絲癡迷,伸出雙手,勾住陳樂的脖子,嬌豔的紅唇狠狠在陳樂的臉上印了一下,往陳樂耳朵裏吹着熱氣道:“如果不是我今日真的不成了,非纏死你不可。”
“那還去不去?”
魚尺素的雙腿緊緊的纏在陳樂腰上,說道:“不去了,管他是誰。”
翌日。
天光微亮,陳樂就醒了過來,躺在他身邊的魚尺素毫無睡相。人趴在他身上就算了,一條長腿,還架在他的身上。
魚尺素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你醒了?”
腿在陳樂的手裏,睡眼惺忪的魚尺素問了一句,很快回過神來,俏臉羞紅道:“一大早你就又想做壞事?”
早起的狀态,手裏還拿着人家的腿,靓仔樂就算想說不是,那也是黃泥巴掉褲裆,說也說不清。
他索性道:“你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就連睡覺的樣子,都如此美豔。”
白了他一眼,應當是已經恢複體力的魚尺素,稍稍活動後,就将其納入,開啓了美好的一日。
待兩人從房裏走出來的時候,已過了辰時。這個時間,對夜宿在雲來客棧的賓客來說,仍是尚早,是以客棧大廳,隻有廖廖幾道人影,全然不見昨晚熱鬧的情形。
魚尺素一出現,客棧掌櫃就急忙朝她走了過來。
“東家。”
他開口後,才看到魚尺素身後的陳樂,頓時閉嘴。很明顯,他要說的話,顯然不方便被陳樂一個客棧賓客聽到。
“老萬,他不是外人,有什麽話,但說無妨。”魚尺素等陳樂走近後,挽住他的胳膊,朝掌櫃的說道。
見魚尺素的動作,老萬心底一陣詫異,他可是十分清楚魚尺素對男人的态度的。眼下看她竟是無比親密的摟着陳樂胳膊,心裏甭提多驚訝了。
隻是他心底掀起驚濤駭浪,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他說道:“東家,昨晚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
“信?”魚尺素皺眉道。
老萬點頭道:“不止是信,還有很多花瓣,這封信就是伴随着從天而降的花瓣出現的。”
聞言,魚尺素扭頭看了陳樂一眼,還向陳樂眨了眨眼睛。
靓仔樂明白她的意思,無非是在說,即便昨晚他們沒出來,有這封信在,也很快就可以弄清對方的身份。
PS:應該還有一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