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單純的基因血,有什麽區别?”陳樂問道。
安妮想了想道:“有一些不太确定的因素,尤其因爲血液太過稀少以及沒有辦法對更多的目标進行實驗,所以目前隻能推斷,融合後的血液,再生等能力會更強,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做到永葆青春。”
“能不能不死不滅,無從得知。”安妮道:“不過11号說,融合後的血液,可能會讓你獲得一些特殊的能力。”
永葆青春?
靓仔樂不是太在乎,他在不同的位面掙紮,幾乎感受不到歲月帶給他的變化。如果不是他的心态時有變化,即便說他現在就不會老,也不算誇張。
但特殊能力?
陳樂問道:“什麽特殊能力,和火有關?”
靓仔樂記得,郝運的異能,就是控火。而且還可以虛化出一對翅膀,擋住攻擊等等。那對翅膀,屬實很吊。
安妮點點頭,道:“隻是有可能,主人,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省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伸手在豐滿的胸口上揉了揉,陳樂笑道:“我明白,有你們,這些事,我其實并不太在意。”
“主人,你已經好久沒有…”
她還沒說完,就被陳樂打斷道:“你們這裏應該有地方住吧,你去叫她們,研究不用繼續了,過來陪我。”
“嗯。”
安妮應了一聲,就急忙轉身,扭着纖細的柳腰和翹臀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跟着陳樂穿越位面的關系,總之陳樂覺得,她們身上的“人”味越來越重了。
竟然都會主動邀歡了。
她們完成了這麽重要的研究,這點小要求,靓仔樂當然不遺餘力的滿足她們。
靓仔樂從這間臨時實驗室離開的時候,時間快晚上十點了,他沒有再去其他地方,而是到了欣欣她們這兒,準備睡覺。
和對劉小紅她們不同,安妮她們,每一個都是和靓仔樂旗鼓相當的對手,因爲她們根本不知疲倦。
而且她們的外形,大多都是靓仔樂根據異國明星超模來的,無論顔值還是身材,都絕對經得起檢驗,尤其都是靓仔樂自己挑選的,完全符合他的審美。
他就是不想出力都不行。
因此到了欣欣她們這兒,如果可以什麽都不做,就直接睡覺的話,他是十分樂意的。隻是這種是不可能的。
欣欣她們現在和他如膠似漆,另外兩間房早已沒人住,五個人都住在之前欣欣和娜娜的房間裏。
就算有一個人忍得住,也會受到騎他人影響。
一番鏖戰,靓仔樂攬着身邊的人,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五人分開上班,陳樂自己獨自開車,而欣欣她們,則開另一輛車。她們在一起的次日,從劉小紅家趕過來的陳樂,原本想着跟她們說,他們的關系暫時保密,連理由都想好了。
但在做的時候,他還沒開口,陳小琪就主動把這件事提了出來。
主要她們剛到三局,還是四個都和陳樂走到了一起,說出去實在…所以将陳樂納入其中的陳小琪當時沖陳樂撒嬌,說他們的關系暫時保密。
這種事,陳樂怎麽可能拒絕。
但樣子還是要做一做的,他稍微堅持了一下,就在欣欣她們齊齊上陣後,點頭同意了。
……
動管局。
陳樂剛走進大廳,就見大廳裏站了一群人,正在看戲。而場中主角,是洪思聰和一個穿格子襯衫的女人。
這人一看就是轉化者,因爲在她的襯衫下面,還拖着一條白色的毛絨尾巴。尾巴很長,上的毛很白,一看就是狐狸尾巴。
哪怕隻看一個背影,靓仔樂也十分清楚,她就是白纖楚。
見陳樂走進來,劉小紅先同他打了個招呼,然後看了看陳樂,又看了看白纖楚身後的尾巴,臉上閃過一道紅暈,又很快消失。
因爲她雖然不是狐狸精,但她家的衣櫃抽屜裏,也不乏這樣的狐狸尾巴。倒不是陳樂要她戴上這樣的尾巴裝狐狸,而是爲了…
“我拜托你醒醒好不好,你這是從昨晚喝酒喝到現在,還是一大早爬出去喝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洪思聰扶着醉醺醺的白纖楚,一臉無奈道。
還好這裏是動管局,如果她在外面喝酒喝到失态,還露出了狐狸尾巴,違反了轉化者條例,沒準會被動管局抓起來。
白纖楚抓着洪思聰的衣領,迷糊道:“記不清了,好像是從昨晚開始的,我喝多了就睡一會兒,都睡了好幾覺了。”
洪思聰:“……”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酒喝多了,打擾大家了。”沖在場的人說了一句,洪思聰一邊扶着白纖楚往辦公室裏走,一邊又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袁帥結婚了,和一個有錢的年長女人。他爲什麽要和她結婚,對方怎麽可能有我喜歡他,啊啊啊。”白纖楚悲傷道。
“人家可能就是不想努力了吧。”洪思聰随口回了一句,問道:“誰是袁帥?”
陳樂笑了笑,他忽然覺得白纖楚還是很有禮貌的,這個時候都沒說對方是老女人,而是用年長女人來形容。
至于袁帥已經結婚,他一點不意外,事情就是他安排人去做的。要安排一個袁帥,對19号她們來說,實在太輕松了。
聽了洪思聰的話,白纖楚似乎很激動,一把揪住洪思聰的衣領,說道:“你竟然不知道他,他就是當初救我的那個小男孩啊。”
“哦,是他啊。結婚就結婚嘛,報恩的方式有很多,又不是隻能以身相許。”洪思聰從她手裏救回自己的衣領,說道:“何況你就算想嫁給他也不行,動管局有明文規定,禁止跨種族結合。”
白纖楚嘔了一下,但沒能吐出來,她說道:“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想嫁他,就一定有辦法的。”
“你都說有其他辦法了,再想其他辦法報恩就是了,何必非要嫁給他。他現在都結婚了,說不定婚後生活十分幸福,你再去搗亂,就不是報恩,而是報仇了。”洪思聰歎了口氣道。
他這麽說,白纖楚頓時愣住了。
她一直覺得,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卻怎麽也沒想到,袁帥沒等她可以嫁人,就先結婚了。她原本還準備去找袁帥攤牌,讓對方明白她的心,現在洪思聰的話,就猶如當頭棒喝,讓她一下子清醒了。
“那我應該怎麽辦?”白纖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雙眼無神道。
見她情緒好像穩定下來了,洪思聰松了口氣道:“我現在還不清楚他的情況,等我調查一下,了解清楚之後,再想辦法,看怎麽幫你報恩。”
白纖楚沒有說話。
靓仔樂一直覺得,人和人之間,是要講緣分的。有的時候,對方明明和另一人有緣,但被破壞後,緣分就會暫時或者永遠消散。這個時候如果另一人出現,也許就會産生出新的緣分。
陳樂不知道,這叫不叫人定勝天?
不過被袁帥知道真相,就一定會罵他卑鄙無恥就是了。隻是就算被袁帥罵,陳樂不會放在心上,這麽多位面,罵他的人多了,袁帥算老幾?
眼下讓陳樂覺得有緣分,是因爲白纖楚好巧不巧,坐的就是他的椅子。
“洪探長,這位是?”從外面走進來的陳樂,朝洪思聰問道。
洪思聰連忙道:“啊,她是我朋友,心情不好,有點失态。她坐的是你的位子吧,真是不好意思。纖楚,那是陳探長的位子,你過來我這邊坐。”
從白纖楚的俏臉上收回目光,陳樂擺擺手道:“沒事,我坐其他位子就好。她沒事吧?”
朝洪思聰努嘴的時候,靓仔樂的目光像是不經意略過白纖楚的美腿,真的是又白又直又長,十分惹眼。
“沒事,失戀而已。”一句說完,洪思聰看了眼賣相絕佳的陳樂,開口問道:“陳探長,你有沒有女朋友?”
有好多,而且其中四個還是你手下。
但陳小琪她們要求他保密,陳樂搖頭道:“暫時沒有,怎麽問這個。”說着,陳樂像是後知後覺道:“洪探長,你不會是打算把她介紹給我吧?”
“怎麽樣,我發小來的,人很漂亮,又聽話…嗯,現在主要是因爲喝了酒,有點失态,她平時不是這樣的。”洪思聰尴尬道。
陳樂搖頭道:“還是算了吧,這麽能喝的女生,我怕我駕馭不住。對了,她住在哪,我正準備出去巡街,幫你把她送回家?”
“那真是太好了!”洪思聰感激了一句,不死心道:“纖楚平時真的不喝酒,這次是受到了刺激而已。”
“以後再說吧。”像是因爲他的堅持,靓仔樂這次沒再一口回絕。
洪思聰連忙點頭道:“對對對,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等說完後,洪思聰掏出手機,發了個地址到陳樂手機上,說道:“陳探長,這就是纖楚家的地址,麻煩你了。”
“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陳樂擺擺手道。
和洪思聰說完,陳樂就從欣欣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好在她們都還沒到,不然靓仔樂還真沒有這次獻殷勤的機會。
“起來了纖楚,陳探長送你回家,回去之後你先睡一覺,有什麽事,等你睡醒了再說。”洪思聰說着就要把白纖楚拉起來。
但他用力一拉,非但沒能把白纖楚拉起,反而差點自己摔個大跟頭。
“纖楚,我…”
他還沒說完,就被陳樂拍了拍肩膀,陳樂說道:“洪探長,我來吧。”
不知道他準備怎麽做,但聽他這麽說,洪思聰還是将身體側過來,讓陳樂走到白纖楚面前。掃了眼醉醺醺的白纖楚,陳樂道:“這裏的酒不好喝,人又吵,走啦,找個地方,我們接着喝,不醉不歸。”
“好,接着喝,不醉不歸。”聽說還有酒喝,白纖楚睜着一雙迷蒙的大眼睛,沖陳樂說道。
見她自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洪思聰看向陳樂,一臉苦笑。他覺得白纖楚這副模樣,他想要撮合她和陳樂的想法,怕是徹底沒希望了。
陳樂人長得帥,能力又強,顯然不會對一個耍酒瘋的女人感興趣。在洪思聰這種發小眼裏,白纖楚除了生的漂亮一點,實在沒什麽優點,身材一般,脾氣又差,還不會做飯,不會做家務……
就是因爲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在白纖楚借酒澆愁的時候,他想的是把陳樂介紹給她,而不是自己趁虛而入。
以爲要和陳樂去喝酒的白纖楚,都不用陳樂催促,就跟在陳樂身後,去了停車場,上了陳樂的車。
“不是去喝酒嗎,酒在哪?”坐到副駕駛後,白纖楚毫無形象的坐在椅子上,那樣子,就像和陳樂已經交往了一兩年,已經完全不需要再裝淑女。
系好安全帶的陳樂說道:“換地方嘛,稍微等下了,很快就到。”
車子很快駛出停車場,但沒有去洪思聰發給他地址,因爲陳樂擔心白纖楚身上沒鑰匙。他載她去的,是他剛到這個位面時,住的房子。
到了地方,靓仔樂沒有騙她,真的從空間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和她對飲。
看看手裏的紅酒,又看看坐在對面的陳樂,白纖楚迷糊道:“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爲什麽還要和我喝酒?”
陳樂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她是喝多了,把他當成袁帥了。
這也能看錯嗎?
靓仔樂覺得,他比袁帥帥太多了。
“你爲什麽不說話?”白纖楚把酒杯放在桌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陳樂面前。俯身盯着陳樂道。
她襯衫底下,穿的是件白色的T恤,随着她俯身的動作,圓潤挺拔的酥胸,頓時展露在陳樂眼前。
不大但真的很白。
“你說話啊。”她的臉又湊近幾分,說話時的熱氣,都快噴到陳樂臉上了。
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豐潤朱唇,靓仔樂把杯子端了起來,一口飲盡裏面的紅酒,将空杯放下後,伸手擡起她的下颚,朝她吻了過去。
靓仔樂喝酒,當然不是爲了壯膽,他隻是爲了方便事後解釋,是喝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