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别沖動,我照你說的做。”陳樂急忙道。
“快,快點!”
陳樂不敢耽誤,按照他的說法,從架子上爬下去,又把手裏的點三八,放到他指定的箱子上。
“退過去,和那個白癡站在一起。”唐克指着陳家駒對陳樂說道。
槍都給了,陳樂沒有任何猶豫,倒退着站到陳家駒身邊。
等他站過去之後,唐克挾持着阿美一步步挪到箱子旁邊,他将鐵錐放下,撿起了箱子上的槍。
拿到槍的瞬間,他就發出瘋狂的笑聲:“哈哈哈,跟我鬥,我要你們全都死在這兒!”
他左手挾持着阿美,右手舉着槍,将槍口對準陳家駒大放厥詞的時候,陳樂就動了。他猛的朝唐克沖了過去。
“阿樂不要!”陳家駒驚呼道。
“**!”唐克目睹陳樂的舉動,罵了句髒話,就把手裏的槍口偏移一點,對準陳樂就是“biu”的一槍。
“啊!”與此同時,阿美發出一聲尖叫,瞬間閉起來了眼睛,根本不敢看陳樂中槍的樣子。
這個槍聲…
唐克望着槍口燃起的藍色小火苗,已經沒時間疑惑了,因爲陳樂砂鍋大的拳頭,已經“bang”的一聲,砸在了他臉上。
和大拇指挨的八十一錘不同,他挨的這錘,起碼一百。
那一瞬間,唐克就覺得自己的腦子被打飛了,飛tm老遠了,已經完全不屬于自己了。他不知道的是,他臉被打出了明顯的凹陷,倒地的瞬間,人就昏死過去了。
他倒地的時候,一直被緊緊握住的“點三八”也掉了下來,槍口的火苗也摔滅了。
沒錯,這是個打火機。
常在河邊走,難保不也戰。所以陳樂一早就在空間裏準備了一把假的點三八,就是爲了應對這種局面。
他之前正兒八經的開了一槍,還舉着槍對準唐克,誰會懷疑他手裏的槍是假的?
剛才閉起眼睛,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的阿美,一見他沒事,頓時激動的撲到他懷裏,無比激動道:“你沒事,太好了,你沒有死,嗚嗚~”
站在一邊的陳家駒:“……”
和陳家駒差不多尴尬的陳樂拍了拍她的背,說道:“放心吧,我沒事。快去看看家駒吧,他中槍了。我去把他铐起來。”
聽他這麽說,阿美忙掙脫陳樂的懷抱,朝陳家駒走了過去。掙脫這個詞不夠準确,因爲完全是她自己撲過來的,陳樂還是十分避嫌的張開了雙臂。
他們的互動陳樂沒放在心上,他猶豫要不要動手弄死唐克,因爲以這貨睚眦必報的性格,陳樂擔心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尤其這家夥很聰明,不論是電影還是卷宗裏,他一度把警方耍的團團轉。
但有陳家駒在旁邊,沒什麽機會啊,陳樂有點爲難。偷偷割了他舌頭說他咬舌自盡?傷口也不像啊,關鍵他昏迷着呢。
真就該在空間裏準備點毒藥的啊,不然哪至于把自己難成這樣?
“阿美,你先帶家駒下去吧,我想辦法把背下去,順便幫我報警。”陳樂開口道。
正和陳家駒橫眉冷對的阿美,突然聽到陳樂的聲音,立馬換上關切的表情,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心裏有事的陳樂,根本沒注意到她的變化,但一旁的陳家駒:“……”
他們下去沒多久,猛的聽到一聲慘烈的尖叫,緊接着就聽到一陣撞擊的聲音,最後砰的一聲,隻見陳樂和唐克,摔在了一樓的空地上。
“頭兒!”
“阿樂!”看到這一幕的阿美,立馬松開身邊的陳家駒,飛快朝陳樂那邊跑過去。
她跑的當然沒有大嘴快,被大嘴抱在懷裏的陳樂“虛弱”道:“我背着他一腳踩空,從上面摔了下來,他沒事吧?”
大嘴探了下唐克的鼻息,發現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急道:“頭兒,不用管他了,你怎麽樣,你看着我,千萬别睡啊。打電話,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不想看。
陳樂:“……”
每層都被“巧妙”的擋了一下,又次次有唐克做肉墊,陳樂其實沒多大傷,就是衣服都被刮破了,身上都是口子還在流血,看着有點吓人而已。
爲了幹掉唐克,靓仔樂這次犧牲也太大了。
不過他摔成這樣,顯然不會有人以爲,他是想故意摔死唐克。
看着趴在陳樂身邊的阿美,陳家駒眼色複雜極了。
“家駒,快打電話,别傻站着啊!”
神色傷感,還沉浸自己世界的陳家駒難過道:“我可能要失去她了…”
“放屁!槽,你tm快去打電話!”大嘴怒罵道。
“什麽?”聽到大嘴的怒喝,猛然驚醒的陳家駒下意識道。
大嘴:“……”
“阿美,你幫我扶着頭兒,我去打電話。”大嘴急道。
“不用…我衣服裏…有電話…”陳樂再次“虛弱”道。
大嘴忙從他衣服口袋裏,掏出了大哥大,飛快撥号。
你看看,唐克都摔死了,大哥大一點事沒有,就離譜。
一行人很快到了醫院。
陳樂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内髒沒有受傷,就一些皮外傷,他傷的還沒有胳膊中槍的陳家駒嚴重。
“大嘴,你留在這裏陪家駒,一會兒跟着回去錄口供,我還有事先走。”簡單處理完傷口的陳樂,朝大嘴說道。
“啊,頭兒,你自己走沒問題吧,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皮外傷而已,我走了。”
事發突然,他今天什麽事都沒做,一下子就讓他本就不富裕的時間,有點雪上加霜了。所以一離開醫院,他就先去了翠兒那裏。
一個多鍾頭後,翠兒震驚道:“想不到你受了傷,還這麽厲害。”
我受傷了嗎?
陳樂在她挺翹的雪臀上拍了拍,說道:“我還要趕回警署錄口供,晚上不一定能趕得回來。”
“你一個星期,有幾個晚上能回來的?”翠兒嗔道:“你自己小心一點。”
以前在霞姐場子上班的時候,偶爾也會大晚上遇到警察查牌,她倒是能理解陳樂的忙碌,尤其陳樂還時常挂彩,她沒有多想。
最關鍵的是,陳樂表現出來的狀态和戰鬥力,也不容她多想。他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