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之蓮?”
秦軒詫異地接過地圖。
他張了張口,本來還想問一些其他的。
沒想到大地隻是拍了一個按鈕,大殿的地便直接塌陷。
這着實是太過于突然,而且還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
因此待秦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深深地陷在了地底。
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縱然他現在不需要光芒也可以通過靈力視物。
可猛然接觸到這麽一大片黑暗,卻還是有些心悸的。
“這土靈族的首領,怕是有問題。”
秦軒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略微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後,他凝神感受着空氣中靈氣的流動。
雖然這裏沒有一丁點兒的光芒,但靈氣是流動的。
這就代表,此處和外界在一定程度上應該是可以互通的。
靈氣流動的方向,應該就有豁然開朗的可能性。
見秦軒墜下去後,大地拍了拍自己的掌心,咋舌說道:
“真抱歉,我也不想殺你,可誰讓你惹了我的寶貝呢?”
說着,略微有些肥厚的嘴唇勾勒出了一抹惡意的笑容。
“而且,誰讓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呢?”
關于大地,旁的或許有假,和他對茸茸的心思卻是半點不摻假的。
百萬年前,每每他暗示時,茸茸都會給他報以友好的回應。
可當他将一切挑明時,卻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當時大地的心中非常複雜,甚至還怨恨過茸茸。
但後來,他想明白了。
有崇靖聖人在,茸茸一個小小的婢女,又哪裏敢深陷愛情之中呢?
因此,在還沒有什麽征兆的時候,他就開始盼着崇靖聖人發生點兒什麽事兒了。
然而當崇靖聖人真的出了事兒之後,大地和茸茸又不得不好好守護自己的族地。
當一切都稍微平息了一點後,茸茸便對他盡量拒而不見。
這沒得到的對于男人來說,都是天上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因此,大地絕對不可能輕易放秦軒這個知道垣垣的人出去的。
“族長大人,你将那人族收拾了嗎?”
在大殿的土地恢複如初後,垣垣出現在了大殿之中。
看着她在土靈族之中還算是嬌媚的小臉,大地咧嘴一笑。
“那是當然了,所有讓我的垣垣寶貝生氣的人,我都會讓他萬劫不複。”
聽大地這麽說,垣垣的臉上流露出了一色得意和驕傲。
雖然族長并沒有給她正式的名分,但是她和族長的關系在土靈族之中卻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而她也因此在種族中獲得了不少禮遇。
因此,在她看來,自己名義上到底是不是族長夫人,這并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至于族長對木靈族族長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在垣垣看來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雖然她年紀很輕,并沒有接觸過木靈族的族人。
卻也打聽到木靈族是一群傲氣的家夥。
尤其是他們的族長,更是一個一心追随崇靖聖人的存在。
一個這樣的女子,又怎麽可能和大地發生什麽呢?
所以木靈族的威脅在她看來根本算不得什麽。
不過女人嘛,即使心中知道大地不可能和木靈族發生什麽。
她還是會忍不住嫉妒傳說中身姿窈窕面容姣好的木靈族。
所以才會想着直接要了從木靈族來的秦軒的性命。
畢竟雖然她很寶貝自己的兒子,但也不至于爲了自家兒子稍微挨了些打,就要取了人家性命的。
“族長最疼愛垣垣了。”
她咬着嘴唇,努力做出了嬌羞的樣子來。
若是秦軒在此,恐怕要被這一幕惡心的吐出來。
醜女不可怕,可怕的是醜而不自知,還要用着各種手段來作妖。
大地雖然知道垣垣已經算得上是土靈族的美女了。
但是見識過木靈族美人的他咋一眼看到這一幕,着實是有些受不了。
昨夜的飯湧到了喉嚨口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努力地揮了揮手,對垣垣說道:
“垣垣寶貝啊,你還是先回去吧,本族長此時還要一些事情要做。”
既然已經掌握了族長的心,垣垣自然也不在乎這一點兒時間。
她向大地擠了個媚眼兒之後便扭着肥碩的臀部轉身離開了。
大地輕輕地歎息一聲,看着她那沒有絲毫美感的壯碩背影,忍不住擡頭望天。
心中回憶起了茸茸的嬌美模樣。
若不是族長不能離開族地的話,他怎麽說也能弄到一個比垣垣貌美的女子啊。
族中的許多男子去了外界後,在賺了一些錢後,就都娶了還算貌美的别的種族女子。
大地想着,心中忍不住升起了幾分嫉妒之情。
隻可惜他不能離開土靈族的領地,而領地之中也輕易不能讓人族進來。
憤憤然地跺了跺腳,心中竟然開始埋怨起了崇靖聖人。
“那些亂七八糟的規則,多的都是崇靖聖人定制的,真煩人!”
大地也不想想,木靈族就是因爲沒有嚴格遵守這一條,所以惹來了許多殺生之禍。
土族也就仗着足夠隐蔽,以及和人族外形上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别。
這才沒有讓人抓去研究,看看土族能夠煉制出什麽靈藥來。
秦軒現在并不知道大地之中的那麽多小九九。
他循着靈氣流動的方向,在黑暗之中往前走着。
沒一會兒,眼前出現了星星點點的熒光。
秦軒強行按捺住了自己想要循着光沖出去的心。
依舊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外走,小心提防着周圍,防止有陷阱的出現。
畢竟光明不僅可能是希望,還有可能是足以埋骨的陷阱。
他小心翼翼地來到了熒光之下,此處竟然還是個有些熟悉的地方。
萬鬼石窟!
有人出現,剩餘的鬼一股腦兒地都沖了出來。
可當他們看到秦軒的臉後,卻都一一受了神通,愣在了原地。
這人力雖有竭,可其身後卻還是有人罩着的啊。
他們能夠将秦軒給收拾了,但是秦軒身後可是有大能在罩着的。
那遠古出來的壓迫感,讓他們從靈魂的最深處感到畏懼。
“你們被困在這裏的時間恐怕該以兆計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