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有點像是保健藥品。
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兒,心脈斷了什麽的,用培元丹肯定是沒有效果的。
但像是頓弱的身體情況,若是能夠來一粒培元丹,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而身體沒有問題,也是可以吃培元丹的,對于修煉的天賦有好處。
于是,秦軒便随手塞給了暇蕊一粒丹藥,用一種哄小孩兒的口吻說道:
“好了,拿着一邊玩兒去吧,你父親應該快要突破了。”
他和頓弱算是君臣,往日相處的模式又有些像是友人。
因此,在秦軒眼裏,暇蕊算是一個小輩。
之前暇蕊并不理解這一點,可現在聽聽秦軒的口吻,她還有什麽不理解的呢?
她伸手接過丹藥,心思重重的退下了。
遠遠地瞧着草廬之處,她剛才就是感覺到了府中靈氣異樣才過來的。
父親的身體狀況,縱使是他不說,暇蕊這個做女兒的也是知道幾分的。
此次突破,一旦成功,對于父親的身體定然是有不小的好處。
可若是失敗了,便隻有道毀身亡這一條路了。
片刻後,靈氣的震動更大了。
秦軒盯着頓弱,看到他唇邊溢出一縷鮮血。
渾身上下的靈氣将要暴走之時,卻又被頓弱給壓制了下來。
如此,便不得不誇誇頓弱往日的修煉習慣了。
尋常人修煉,隻要将靈氣納入體内遊走一圈後,便直接将其送入丹田了。
至于靈氣整不整齊,需不需要梳理,那些人是一概不管的。
畢竟靈氣雜亂無章,若是将其一絲一毫都梳理的好好的,那得耽擱多長時間啊。
可頓弱不同,他有強迫症。
身爲大秦的細作頭子,不僅會派遣細作前往他國,同樣還要負責不讓他國的細作跑到大秦之中作亂。
因此,他在看到雜亂無章的靈氣時,便總是克制不住想要将其梳理的整整齊齊。
總覺得雜亂無章的靈氣之中可能有内奸存在。
而也就是這一習慣,使得他的靈氣在關鍵時刻沒有完全暴走。
秦軒見識也沒有插手,若是能夠自行突破,還是自行突破爲佳。
但他也不是完全無動于衷,而是塞了一粒培元丹到頓弱的口中。
在突破的時候服用培元丹,可以将這丹藥的藥效發揮到極緻。
約摸着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頓弱終于睜開了眼睛。
“老臣多謝太子殿下。”
他能感覺到,憑借他自己的努力應該也是可以突破的。
但在關鍵時刻秦軒送到他口中的丹藥,卻是幫了他大忙。
如今他身上的那些暗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完全不足爲懼了。
“不知太子殿下給老臣服用的是什麽丹藥?”
頓弱開口問道,老臉上略微有些羞澀。
若是再有一粒,那他身體裏的暗傷已經就差不多完全好了。
到時候再行修煉,那速度定然是如虎添翼一般。
“培元丹。”
秦軒說着,又拿了一粒丹藥遞給頓弱。
他自己對這丹藥并不是很感興趣。
雖然培元丹和普通的協助修煉的丹藥不同。
其内裏并沒有多少丹毒,但藥這種東西,還是少吃爲妙。
所以這次煉制出的五粒,一粒送給暇蕊作爲感謝和安撫。
畢竟當時讓暇蕊和慕容氏相鬥,恐怕也給那小妮子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兩粒便給是頓弱,使其彌補身體裏的不足。
不說這老小子平日和自己的關系很不錯。
單說他在大秦中的作用,這兩粒丹藥給的也不虧。
剩下兩粒,便拿回去給了天佑。
那小子雖然智膜已開,但身體裏卻還是有一些小毛病的。
畢竟近親生子,引發的問題可不少。
不過幸好問題不少,但天佑的修煉天賦也不一般。
總歸是有利有弊。
幫助頓弱突破後,秦軒便準備離開了。
然而在頓弱的熱情相邀下,還是免不得一頓應酬。
暇蕊避開秦軒,将自己的那一粒培元丹給了頓弱。
在頓弱突破的時候她可是看到了的,本來父親體内的靈氣還在暴動中。
殿下塞了一粒丹藥到父親的口中之後,那靈氣便幾乎平靜了。
因此,這丹藥對父親的好處應該不小才是。
頓弱看着暇蕊殷勤遞過來的丹藥,心中有些複雜。
關于秦軒讓暇蕊去牽制慕容氏一事,其實頓弱心中也是怨過的。
自家的小姑娘天真可愛,又怎合适去做那種事情呢?
而且這件事情,也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了暇蕊的聲譽。
但如今在秦軒幫助他撫平内傷,又給了暇蕊丹藥之後,他也怨不起來了。
罷了,就當是自家丫頭去太子府裏當了一段時間的差吧。
“行了,殿下給你的你就好好收起來吧,這可是好東西。”
頓弱自然不肯拿暇蕊的東西,揮了揮手,讓她乖乖将東西收起來後。
便出去陪秦軒喝酒吃菜了。
旁人或許喝不過頓弱,可秦軒卻絕對是一個例外。
畢竟到了合體期,隻要秦軒不想喝醉,就絕對醉不了。
傍晚,頓弱倒在地上成了一灘爛泥。
他的夫人恨鐵不成鋼的踹了他兩腳,接着命人将其擡回房間休息。
并與暇蕊一同送秦軒離開。
“讓太子殿下見笑了,我們家這個酒鬼,就是有事兒沒事兒的喜歡喝兩盅。”
頓弱的夫人笑着,送秦軒上馬車。
忽然,暇蕊往前兩步,對秦軒說道。
“太子殿下,能否借一步說話?”
秦軒有些疑惑地跟着暇蕊往一旁走了兩步。
從這丫頭的表情上來看,似乎是有什麽大事兒想說的樣子。
“請說。”
暇蕊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将自己在太子府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她被慕容氏壓着欺負了一段時間,後來得知慕容氏沒有和秦軒發生關系後。
便準備在夜晚過去嘲笑慕容氏,結果卻看到慕容氏的房間中有男人的影子。
“當時我以爲是殿下您,所以沒敢言語,偷偷跑走了。”
因爲隻是看到了男人的影子,并沒有看到男人在做什麽。
所以後來,在有人詢問暇蕊,秦軒和慕容氏有沒有發生什麽的時候。
暇蕊既不能說有,也不能堅定的說無。
“現在想來,慕容氏那個時候就已經打了什麽注意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