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女兒就沒有搞不定的男人。
因此,這位慕容小姐現在已經将秦軒視爲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現在看到他和暇蕊以及頓弱相談甚歡,心中又是惱怒又是酸楚。
“不過隻是個築基期的小東西罷了,竟然敢和本小姐搶人,不知死活!”
慕容小姐咬着牙惡狠狠地說道,心中已經打定了要将暇蕊收拾了的主意。
看在這太子府門口其樂融融交談的三人,慕容小姐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兒。
她确實是家中的嫡小姐,可她卻不是正房夫人的孩子。
因此,縱然是頂了一個嫡小姐的名頭,她在府中也沒有特别的受到寵愛或者尊敬。
至于長輩将她送到這秦府當中,更是想都不要想。
這就是他們慕容家的風格,機會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把握得住,就隻能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了。
坐在轎子裏的慕容小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在臉上挂上了一抹溫柔無辜的笑容。
無論如何,她既然已經到這裏了,就應該去和主人家打聲招呼才是。
而且大秦的太子應該不會很清閑,若是失去了這次和秦軒攀談的機會。
下次就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了。
秦軒在和頓弱父女二人聊天的時候,就有一隻關注着那來自慕容家的轎子。
看着那轎子上繪畫着大大小小各色的牡丹花。
他便猜到聯姻這種事情應該就是慕容家保持家族地位甚至往上爬的手段。
畢竟哪位大人會嫌棄女人太多呢?
一隻纖細的手掀開轎簾,一個穿着青色羅裙,頭上戴着一套同色系發飾的女子邁步走了下來。
在看到慕容小姐的打扮時,秦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的裝扮完全是仿照着青竹來的,這讓他心裏極爲不爽。
對于秦軒來說,青竹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
慕容家的女兒,無論是規矩禮儀還是舉止儀态自然都是極好的。
慕容小姐步履款款,頭上的步搖在她的行動下幾乎沒有任何擺動幅度。
蓮步輕移,來到了距離秦軒三人還有兩三米處便停下了。
對于她一個外來女子,再往前就有些輕浮越矩了。
因爲她的到來,秦軒和頓弱也止住了話頭。
畢竟這位可是鬧出這次入府事宜的主角。
不得多給一些關注,看看她究竟有什麽本事嗎?
頓弱扭頭,看到慕容那一身的打扮,心中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
原妻逝去,的确有人續弦的時候會比較傾向于找一個和原妻有幾分相似的人。
但是這“有人”裏面,絕對不會包括他們大秦的太子。
頓弱可以賭上自己幾十年的看人功底。
太子若是沒有重選太子妃的想法也就罷了。
要是有這個想法,也絕不會找一個青竹姑娘的翻版回來。
“慕容氏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大人。”
慕容家的小姐在嫁人之前是沒有名字的,他們就好像是一件商品一般。
身上隻被烙印上了慕容家這個品牌。
“快些請起,慕容小姐真是國色天香,端莊雅靜。”
秦軒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看似有幾分善意的笑容。
他說着讓慕容家小姐快些起身,可卻并沒有絲毫要上去攙扶的行動。
這慕容家培養女兒還真的挺下血本,這位“嫡小姐”的修爲竟然已經到了金丹中期。
在年輕一輩的修者之中确實是比較亮眼的了。
“多謝太子殿下誇獎。”
得了秦軒的稱贊後,慕容的嘴角微微挑起,略挂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可随即便收了起來,還帶了幾分嘲諷地看了暇蕊一眼。
她的這些小眼神什麽的,暇蕊沒有發現,倒是全部都落到了秦軒的眼裏。
心中便已經确定,恐怕這府中剩下的日子,應該不會再風平浪靜了。
這樣也好,不大不小的鬧過一場後,想必就不會有人随便都想着要将自家女兒送進來了。
兩頂轎子同時入府,這一幕被京城的不少人看在眼裏。
有愚鈍些的大人和姑娘,對這兩頂轎子裏的人甚爲羨慕。
覺得她們有可能會成爲新的太子妃,日後那可就是大秦的皇後了。
可聰慧些的都明白,“她們”?
太子妃隻有一人,怎麽可能是“她們”?
太子殿下讓這兩個女人入府八成就是逗趣兒罷了。
若是他真有讓兩人中的一個成爲太子妃的心思,也不可能兩頂轎子齊齊入府了。
慕容氏和暇蕊初入太子府的前三天一切都還蠻平靜的。
畢竟這三天裏秦軒皆沒有出府,都留在府裏陪着小狐狸。
自從他出去了一趟之後,這小狐狸崽子就越發黏人了。
還有天佑,這孩子也在秦軒的看守下踏入了煉氣期,成爲了一位小小修者。
意外之喜是小狐狸崽子竟然也跟着天佑一起踏入了煉氣期。
對于這小家夥兒的天賦秦軒還是很滿意的。
不過回頭想想,這小東西可是他和聖人轉世的孩子。
天賦差了才奇怪。
這一日秦軒去了皇宮之中,慕容氏是來自洪荒世家的女兒。
她在府中已經小住了三天,秦軒也該去和嬴政禀報一番。
免得哪一日慕容家有人來問,結果嬴政這邊什麽都答不上來。
在秦軒前腳剛剛踏出太子府後,後腳府中就變得暗潮洶湧了起來。
暇蕊和慕容氏齊齊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準備好好研究一下這府中的地形。
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去找和自己一同進府的那一位,好好“碰一碰”。
結果慕容氏還沒有找到暇蕊呢,倒是先遇到了抱着小狐狸的風殊。
這小狐狸崽子一身白毛,極易弄髒。
可是這小子偏偏自己不自知,最喜歡滾在泥裏玩。
風殊把它從花園的泥地裏撈出來後,便準備去給它好好洗一洗。
免得有寄生蟲啊什麽的,影響到它的身體健康。
“參見慕容姑娘。”
才一個拐彎兒,就遇到了慕容氏。
風殊抱着小狐狸崽子很是湊合的行了一個禮。
不是她不好好守規矩,關鍵是這小崽子不愛洗澡。
風殊若是開放開它,恐怕一個轉眼就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