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啊,啧啧啧。”
秦軒也忍不住搖頭感慨。
從胡族的行事上他就能看出,青丘狐族那群人八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一丘之貉罷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沒想過能無恥成這樣。
以給人做狗腿爲榮,實在是滑稽又好笑。
就在秦軒一邊制作口脂,一邊和小雪聊天的時候。
一抹綠裙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明明是那麽清醒可愛的顔色,可穿在豔娘身上,卻是說不出的魅惑動人。
“秦公子許久不見了。”
她微挑紅唇,露出了一抹誘惑的笑容。
可在看到小雪微微沉下來的臉色時,她還是迅速收斂了從肩頭滑落的衣衫。
“許久不見。”
見她過來,秦軒也沒有多想。
别看這口脂賣的不多,掙得可真不少啊!
這女人的确是個人才,竟然能将口脂賣到城主府去。
直接将口脂的身價給擡了上去。
一百中品靈石一小罐兒啊,就連現在的奢侈品口紅都少有這麽貴的。
“新的口脂做好了嗎?”
豔娘收斂了眼中的魅惑之色後,紅唇輕啓,開口問道。
不得不承認,這買口脂所獲得的利潤,即便是被衆多男人捧在掌心的她,都難以不動容。
況且,這口脂量少,又精緻漂亮。
這戰海城中的女子想要購買的人可真不老少。
這東西掌握在她的口中,那些女子對她的态度也越加讨好了。
看着往日不屑搭理自己的那群女人如今不得不乖乖的讨好自己。
心中的确是蠻暢快歡樂的。
“沒呢,還得兩日。”
秦軒手中的動作不停,隻是淡淡地答道。
如果他将每日的時間都用在做口脂上的話,估計一天就能做出上百罐來。
但真若如此的話,恐怕口脂的地位和價格也會因此而逐步降低。
這東西對于豹子精豔娘來說,可能就是一個賺零花錢的渠道。
但是對于秦軒來說,這可是他獲得靈石的唯一渠道。
隻有有了足夠的靈石,他才可以給大秦帶回去更好的心法。
再說了,他還要修煉和曆練。
時不時的還會去森林裏溜一圈狩獵妖獸。
才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一直制作口脂呢!
“行吧。”
豔娘嘟了嘟嘴,有些不滿的應了一聲。
她知道秦軒對于做口脂這件事情并不大抓緊。
若沒有龍女罩着的話,她恐怕早都将秦軒抓回去,讓他專心緻志地之做口脂了。
可如今,她也沒啥好的辦法。
再說了,她來此處,催口脂不過是個由頭罷了。
關鍵是爲了另外一件事情。
“榮華閣三日後會有拍賣會舉辦,屆時會有公子想要的東西出現。”
染着蔻丹的指甲滑過是細嫩的脖頸,一雙含着秋水的眸子瞅着秦軒。
若不是因爲龍女占着茅坑不拉屎,她就要再發揮一下自己的魅力了。
雖然那次,秦軒說自己已有妻室。
可就這麽多日的觀察下來,豔娘也從未見過秦軒那位傳說之中的妻子啊!
說不定隻是一個拒絕自己的托詞罷了。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
終于,秦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一旁的軟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曼莎花汁水。
别看着曼莎花并不是靈植,而隻是一個普通植物罷了。
但這玩意兒的汁水卻極爲厲害,用法術根本就弄不掉,隻能一點一點的擦拭掉。
可關鍵是,它極易染色,想要擦掉并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所以此時,秦軒的手上已經沾染了許多紅色的痕迹。
所幸過段時間就會随着皮膚的新陳代謝慢慢代謝掉的。
否則秦軒不确定自己還能不能接受繼續制作口脂。
“秦公子喜歡去各大書閣問心法書的事情,已經成了戰海城裏的一大趣景。”
一般來說,一個人一輩子隻能選擇一本心法修行。
而心法,多半都會修煉家中代代相傳的。
再加上書閣中的心法書都是些流傳甚廣,沒啥特别優點的心法。
所以去書閣中打聽心法書的人确實是不多。
逐漸的,秦軒的行爲就成了不少人口中的樂子。
有人覺得他是在爲自己未來的孩子尋一本好的心法書。
也有人說是他自己修煉的心法有大問題,已經做好了放棄重修的準備。
豔娘雖然不知道是哪一種可能性,但她卻知道,心法問題别人還是不要随便打聽的好。
隻是得了拍賣會上會有心法書的消息,便特地來賣秦軒一個好罷了。
雖然在龍女的攪合下,兩人已經沒了成爲那種關系的可能性。
可秦軒着實是太對豔娘的胃口了,竟能讓豔娘覺得。
即便是不發生什麽,單單給秦軒留一個好一些的印象也好。
“好。”
秦軒點了點頭應道。
即便是拍賣會上沒有心法,能去見識一下也是好的。
在大秦之中,他已經是頂頂有見識的人了。
可來到洪荒之中後,卻發現目光所及之處,有很多都是自己之前沒有看到過的東西。
豔娘來不過是爲了通知秦軒這個消息罷了。
現在消息帶到,她也沒有多坐就離開了。
她的打扮對于那對老夫妻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放蕩。
雖然洪荒世界比較開放,但大多數人還沒有開放到那個境界。
所以自從豔娘來了之後,那對老夫妻便目光怪異的看着他,還時不時地打量一眼秦軒。
似乎生怕秦軒被這個妖裏妖氣的女子勾搭走,不要小雪了一般。
“狐族的行爲太讓人不爽了。”
在豔娘走後,小雪忽然開口說道。
她本來就看不慣狐族,現在倒是可以找機會将其收拾一下。
“你想怎麽樣?”
秦軒擡起頭來,認真地看着小雪。
他手中有回到人界的傳送工具,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他算是有退路的。
可小雪又當如何呢?
這小妮子若是還是執意不回家的話,最好還是離青丘狐族遠一些才是。
“我想爲他們的孩子報仇。”
小雪靠在秦軒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她和秦軒在老夫妻這裏住了這麽久,兩人都沒有交一點兒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