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秦軒發現胡族首領的鬓角竟然出現了一縷白發。
因爲胡二有整整一頭的白發,所以秦軒在看到胡族其他将領的時候都很認真的觀察了他們的頭發。
他想看看究竟是因爲胡二少白頭。
還是因爲胡族這個種族的特點就是白頭。
最後觀察到的結果是,隻有胡二是一頭白發。
胡族的其他人,包括看上去年齡要大一些的胡族首領都擁有一頭烏黑的頭發。
可現在這才過了多久,胡族首領的頭上就出現了這麽大一縷白發。
秦軒敏銳的想到了,這縷頭發的變化原因,應該和胡族首領的戰力提升有一定的關系。
“利用壽命來提升實力,這代價應該不是很少受吧。”
槍和爪器再度相撞後,秦軒直接被甩了出去。
他口吐鮮血,眼中卻全然是挑釁的神色。
聽到秦軒的這句話後,胡族首領眼中的瘋狂更甚了。
胡族有自己的傲氣,被普通人逼得激發血脈之力,這對于胡族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秦軒,我要你狗命!”
見胡族首領竟然這般激動,秦軒便明白,自己應該還猜對了。
此時所有的線索終于串聯在了一起,秦軒也大概明白了胡族的來源和目的。
胡族應該是八百年前出現的種族,就在那段神異的時間所出現的。
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麽原因,那段時間過去後,胡族并沒有離開,也沒有被剿滅。
而是躲在了遙遠的北方隐居了起來。
現在出現,應該是因爲先聖五大家的秘寶對于胡族來說,應該有着很神奇的作用才是。
暴怒後的胡族首領變得更加強大了。
他直接從秦軒的手中奪出遊龍槍扔在了一旁。
自己也摘下了爪器,扔到了一邊。
看這架勢,是打算一拳一拳的,将秦軒直接給錘死啊!
“啊”
秦軒伸手用盡全身的内力和胡族首領對了一拳。
卻被打飛出去,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鮮血裏有紅色的内髒組織被一同吐了出來。
秦軒感覺自己的口腔和鼻腔裏全是濃郁的血腥味兒。
倒是身體上的疼痛,似乎變得沒有那麽難以忍受了。
原來人痛到了極緻,是會麻木的啊。
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雖然系統幫他強韌過幾次身體,可終究卻還在普通人的範疇了。
也怪那個不負責的系統,活幹到一半忽然跑了。
否則若是能夠一直幫自己強化身體,強化到現在的話。
自己和發狂的胡族首領應該也是能有一拼之力的。
隻可惜,這終究是幻想罷了。
秦軒躺在地上,雙眼瞪大了看向天空。
賊老天,你和本少爺開玩笑呢!
這曆史上明明沒有記載過胡族這麽強大的種族,卻偏偏被他給遇上了。
而且現在還要死在胡族的手裏了。
若是老天爺可以說話的話,一定會拍拍秦軒的肩膀。
告訴他:那你覺得,在原本的曆史裏有沒有系統呢?
胡族首領提起拳頭,準備一拳錘在秦軒的胸口上時。
忽然有一柄劍擋住了他下落的拳頭。
“快點幫殿下撿回遊龍槍。”
這槍可是殿下的寶貝,若是丢失的話,殿下恐怕會不開心。
竟然是福伯和陶方。
前幾日不知爲何,青青總覺得自己心口又慌又悶。
持續了幾天後,她終于忍不住,将福伯和陶方派了出來。
福伯的劍攔住了胡族首領的拳頭,一把将秦軒給搶了出來。
陶方則是撿到了遊龍槍,兩人一前一後和胡族首領對峙。
“沒想到,竟然來了兩個小雜碎!”
福伯的勢力已經算得上是超一流了,而陶方也不是什麽弱雞。
然而即便如此,兩人在胡族首領的眼裏也不過隻是“雜碎”罷了。
福伯和陶方對視了一眼。
這人能夠把自家少爺打成這樣,恐怕他們二人也不會是此人的對視。
還是直接跑吧,不然一會兒就要都交代在這裏了。
兩人默契地轉身就跑,胡族首領冷笑一聲,剛想要追的時候,嘴邊卻溢出了一縷鮮血。
激活血脈在八百年前不過是一個尋常的,提升實力的手段罷了。
但是在現在,卻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反噬來臨,即便是實力強大的胡族首領也不敢亂動。
罷了,就算秦軒這次命大!
他狠狠地磨了磨牙,不忿地看着三人的背影。
這次戰役,大秦被迫退兵足足五十裏地。
将之前秦軒赢回來的那些又全部都還了出去。
“大哥沒有抓住秦軒嗎?”
胡二輕皺着眉頭。
之前胡族首領和秦軒對戰的時候,他也在一旁看到了。
本來首領的實力就比秦軒的實力要強大不少。
若不是上次秦軒耍了陰招,恐怕已經死在首領的爪下了。
更别說這次首領激活了血脈,想要殺了秦軒那不如同砍瓜切菜一樣簡單嗎?
“在關鍵時刻,血脈反噬了,有兩個人出現将他給救走了。”
胡族首領的臉黑到幾乎要滴下墨來。
聞此,胡二也隻能輕輕地歎口氣了。
這秦軒不虧是大秦太子,身上有氣運加身,都這樣了,竟然還沒被弄死。
“胡二,傳令下去,胡族将士們一路向南,直接打入鹹陽!”
到時候其他的秘寶和嬴詩曼自然就手到擒來了。
“是!”
胡二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事到如今恐怕也隻能這樣了。
胡族已經開始整裝待發,準備一路南下。
而秦軒卻陷入了昏迷之中,任憑福伯塞多少藥到他口中都沒有什麽作用。
“殿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陶方的眼眶微紅,手中端着熱水。
“殿下的呼吸又停了。”
福伯皺着眉頭,直接抓了一把護心丸塞到了秦軒的口中。
他當年在江湖上漂泊了幾十年,對于醫術也是略通一些的。
剛才他偷摸着給殿下把了一下脈,發現殿下的五髒六腑包括心髒都受到了一定的損傷。
若是尋常人的話,恐怕已經必死無疑了。
這脈象福伯連陶方都沒敢說。
“怎麽辦?”
陶方的雙眼裏滿是慌張。
其實他的性格本來是比較沉穩的。
但殿下性命垂危,他也沉穩不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