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讓嬴政看出了什麽苗頭來。
以其行動力想要将五件秘寶盡數收集,那不過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簡單事情罷了。
見這位縱橫家的學士反對,嬴臣也隻能熄了自己的心思。
他很清楚自己的短闆,知道自己在智慧上沒有辦法和頂尖的人相提并論。
因此嬴臣便更加會聽取别人的意見一些。
剛愎自用的人,說到底還是太過于自信了。
“那便聽學士的吧。”
先聖五大家的秘寶還需緩緩圖之。
不能借嬴政的手也沒關系,他已經知道那些東西在秦軒那裏了。
過些日子,秦軒對那些東西失了興趣之後。
他再行圖謀便會容易不少。
話說回太子府上,秦軒将盧揚王的事情告訴給了福伯和二更。
“你們怎麽看?”
影衛是絕對進不去了,福伯和二更若是去探查一下,說不定還能有機會。
福伯和二更對視了一眼,齊聲說道:
“屬下、奴才願意爲殿下分憂!”
他們的實力比影衛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隻要小心一些,不一定就進不了盧揚王府。
隻要進去了,在被發現的時候就定能跑出來。
而且盧揚王現在即是拿了儒家秘寶的嫌疑人,又在秦軒的手中分得了泡面廠的股份。
在這個秦軒根本就沒有怎麽吃過癟的世界裏,說是他的宿敵都不爲過。
作爲手下人,他們自然想要爲主子分憂,好好探探盧揚王的虛實。
“那你們便去看看吧。”
見兩人都沒有什麽畏懼之心,秦軒也就派他們出去了。
他們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想必是不會做出什麽冒失的事情。
二更雖然有的時候有些腦抽,但有福伯看着,秦軒也算是放心。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福伯和二更也沒有成功地潛入盧揚王府。
他們二人的武功再高也沒什麽用,想要潛入盧揚王府主觀上需要的是極緻的輕功。
這一點不管是福伯還是二更都是滿足的。
福伯作爲成名已久的劍客,他的腳下功夫自然是不必多說的。
而二更則是因爲,他練得那個内功比較特殊。
本身在輕功上就要更加深奧一些。
但客觀上,他們想要潛入盧揚王府的條件是,盧揚王府的警戒一定是要有漏洞的。
一般來說,守衛警戒有漏洞是一件很正常。
甚至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畢竟守衛也是人,他們的眨眼、疲憊,這些都是漏洞啊。
結果讓福伯和二更沒想到的是,他們轉了一圈,硬生生地沒有找到一點兒的漏洞。
“不然就硬闖進去吧,不能讓殿下失望!”
二更眯上了雙眼,決然地說道。
好家夥,說實話,皇宮的守衛都沒有這麽森嚴的。
說連隻蒼蠅都沒有辦法飛進去,這已經不是誇張了。
“你敢硬闖,這才是讓殿下失望。”
福伯反手就揪住了沖動的二更。
秦軒讓他們來又不是爲了刺殺誰,隻是想要他們不動聲色地探查一圈罷了。
要是讓二更這個蠢貨貿貿然地闖進去了,那還探查個屁啊!
福伯直接拎着二更回去認罪了。
“啓禀太子殿下,屬下和二更找不到盧揚王府的守衛漏洞。”
這那些不知道爲啥進不去的影衛不同,福伯和二更的感觸要更加深刻一些。
聽了福伯的話,秦軒的眉毛輕輕地擰了起來。
不是吧,連福伯都進不去?
福伯可已經是這個時代的頂尖高手了啊。
二更雖然實戰經驗差了一點,但是他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行,你們退下吧。”
福伯換回了自己的那套灰撲撲的管家服。
二更也換回了自己的太監制服,委委屈屈地站在秦軒身邊。
秦軒則是自己在心中想着,要不要自己去一趟盧揚王府。
他之前在系統簽到抽獎裏曾經抽到過一粒隐身藥丸,若是将那枚隐身藥丸給用了,進入盧揚王府探查肯定是沒問題的。
就算是盧揚王府的警戒沒有任何漏洞,他們也絕不可能看到隐身的人啊。
可秦軒又覺得爲了此事将那枚藥丸用了有些不劃算。
畢竟那枚藥丸完全可以拿來做更重要的事情嘛。
就在秦軒思索用一枚隐身藥丸去盧揚王府探查合不合算的時候。
門口守着的侍衛進來通傳了。
“啓禀太子殿下,門外有一自稱王五的人求見,他說自己是泡面廠的前負責人。”
因爲秦軒手底下的産業不少,他自己又是一個比較喜歡享受生活的人。
所以他一般會給産業裏設立負責人一職,等同于掌櫃的。
負責幫他打理産業,并按時來進行彙報。
王五若不是有一個負責人的身份,憑他平民的出生,侍衛是絕不可能來通傳的。
“王五?”
秦軒還記得這個負責人。
他之前是鐵路局的,但因爲協助自己調查糧草貪污一事,就不适合待在鐵路局了。
再加上當時泡面廠初建,需要一個伶俐有能耐的負責人。
他就将其調到泡面廠做負責人去了。
那王五爲什麽自稱自己是泡面廠的“前”負責人啊?
泡面廠是由秦軒直接管理的,對于負責人和員工的任命也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他記得自己好像沒有撤過王五的職位啊!
難道是被嬴臣那個老綠茶給氣得傷到了腦子,失憶了?
秦軒疑惑地讓人将王五給傳喚了進來。
王五看到秦軒納頭就拜。
“太子殿下,請您爲泡面廠的員工們做主啊!”
随着秦軒手底下的産業越來越多,奴隸也就越來越不夠用了。
所以他便幹脆開始雇傭平民。
在他手底下幹活,和在其他人手底下幹活可是不一樣的。
秦軒對待廠子裏的那些人,更像是現代的老闆對待員工一樣。
放在現代,社畜們可能會覺得壓榨勞動力。
可在秦朝,這樣的待遇對于平民來說簡直等同于鯉魚躍龍門。
所以後來,秦軒便稱在自己手底下幹活的人爲員工。
也算是過一把當老闆的瘾了。
“怎麽回事?”
聽王五這凄凄慘慘地哭喊聲,讓秦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負責人是做得不耐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