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眉頭一挑,眼神透着玩味。
果然,爲了避免出現把持不住導緻破功的情況。
功法的開篇就提出了中肯的建議。
自宮!
秦軒神色古怪,把秘籍翻到最後一頁。
如果最後一頁标注有‘如若自宮未必成功,若不自宮必定成功!’的提示,他就第一時間把這本坑爹的書給燒了。
“沒有~還好。”
還好,最後一頁沒有大反轉,看來這本寶典是真的了。
不過典籍再真,作爲一個立志要娶上十八房小妾的正常男人來說。
打死也不會練的!
秦軒取出了剛剛抽到的絲襪·黑,眼睛眯了起來。
嘀咕道:“青竹若是穿上……嘎嘎嘎~!”
隐隐的,心裏竟然有些期盼下去能抽幾套無用的女仆裝!
“籲~!”
禦者架着馬車回到秦府大門外,恭敬的說道:“少爺,到家了。”
“嗯。”
秦軒眉頭一挑,急忙把絲襪揣進懷裏,直接跳下馬車,舒爽的伸了個懶腰。
來了一把十連抽,不但精神亢奮,連睡意全無了!
福伯聽到整齊的腳步聲,早已在門外守候。
恭敬的喊道:“少爺,您回來了。”
秦軒微微颔首,看向旁邊正進進出出搬家的宅子。
在隔壁府邸大門處,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在忙碌的指揮下人搬東西。
感受到投來的目光,轉頭愣了愣,立刻擠出讨好的笑容。
秦軒微微颔首算作回應。
吩咐道:“福伯,這些衛士以後就是本少爺的護衛了,等隔壁的宅子騰出來你安排他們住下。”
“是!”
福伯躬身領命,渾濁的老眼裏滿是驚訝。
這一百護衛昨夜是見過的,從他們急行軍奔跑到廷尉府的時候就能看出,個頂個的都是精銳。
沒想到,竟然成了護衛!
皇帝對少爺得有寵愛啊!
“少爺~您終于回來了!”
忽然,一個倩影沖到了近前,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層水霧。
青竹昨夜熬好粥卻聽來少爺被下獄的消息,可是被吓壞了。
清晨的時候福伯歸來,聽聞少爺已經無事,去了宮裏見陛下。
才放下心來。
在重新熬了粥後,就一直在門外等候。
當看到熟悉的挺拔身姿時,差點沒興奮撲進對方懷裏。
不過想到自己的身份,才及時停了下來。
秦軒看着身旁的俏麗容顔,伸手爲光潔的臉蛋拭去淚水。
笑道:“哭什麽,少爺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青竹第一次被人觸碰臉蛋,俏臉上升起一抹紅暈。
羞澀的低聲說道:“少爺,奴婢剛熬好了肉粥,這就給您盛一碗。”
秦軒揉了揉肚子,雙目放光:“快都端上來,少爺餓了一夜,現在能吃下一頭羊!”
青竹美眸中閃過一抹心疼,笑道:“少爺先去換衣服,馬上就給您送到房裏!”
說完,開心的跑向了廚房。
青竹是奴籍,即便被主人活活打死也無人問津。
原本這輩子已經絕望,沒想到能遇到真誠待她的少爺。
在她心裏,少爺就是天!
現在看到真心對自己好的少爺平安歸來,自然開心無比。
秦軒看着俏麗的背景,蹦蹦跳跳的修長雙腿。
下意識的,摸了摸藏在衣服裏的東西。
唇角上翹,眯起的眼睛裏露出了期待。
……
在俏麗侍女服侍下享受了一頓肉粥後,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
再次睜開眼時,頓感神清氣爽。
雖然隻睡了兩個小時,但是也恢複了不少精神。
再多睡,晚上恐怕就要失眠了。
秦軒起身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坐在高腳凳上,取出近身格鬥術圖紙放在了桌上。
心裏隐隐有些期待。
等到百名護衛訓練完成,絕對是一支出奇克敵的特種作戰力量!
摸了摸新做的紫檀木桌,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心裏暗暗吐槽:以前在一些論壇上看到有人說紫檀木是鄭和下西洋帶回來的。
其實早在商周時期就已經作爲車轅和宮廷上好家具的材料。
不過大秦多是把小葉紫檀稱爲檀香紫檀。
小葉紫檀是木種之皇,雕刻成的精雕重器多爲皇家禦用之品
家裏這些紫檀木家具的材料,還是皇帝賞賜的!
要不然即使有門路能弄到,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做成家具。
對于做慣了高背椅的人來說,跪坐就如同是受罪!
爲了坐得舒服,這些家具都是請匠人高價趕制的。
才不管奢不奢靡,有錢了爲什麽不享受一把。
換了他原本的時空,科研人員用名牌都得被罵上熱搜。
秦軒對此嗤之以鼻,誰規定了科研人員就不能用名牌的?
話說回來,用自己的薪水買東西那是自由。
那些戲子和剝削者開豪車住豪宅,一個個還跪舔喊爸爸。
憑什麽百姓打工都能賺五六千一個月的時候,科研人才就得受窮吃苦?
如果一個國家的科研人才都窮得穿補丁衣服了,那才是悲哀!
秦軒當初對那些噴子隻有兩個字形容:腦殘!
家裏這些東西都是皇帝賞賜的,用起來心安理得,不怕所謂的天下士子口誅筆伐。
真要有哪個大儒爲了揚名而抨擊自己,明天他就敢帶人打折他的腿!
秦軒端坐在椅子上,閉起了雙眼。
穩了穩心神,驅除心中雜念。
沉聲開口道:“青竹!”
“少爺~!”
守候在門外的青竹聽到召喚,輕輕推門而入。
秦軒沒有睜眼,聲音低沉而有力的吩咐道:“研墨!”
“是!”
青竹微微欠身,白嫩的小手拿起墨輕輕在硯台輕輕轉動。
片刻,秦軒睜開了炯炯有神的雙目。
伸出手臂,有力的手指握住了皇帝賞賜的毛筆。
手腕發力,筆走遊龍,在鋪開的白紙上勾勒出一副圖畫。
嗒~
秦軒潇灑的擺動手臂,勾出了最後一筆。
将毛筆輕放在硯台上,看着紙上的圖案仔細端詳。
漸漸的,眼睛眯了起來。
青竹伸長白嫩的脖頸在旁邊偷看,好奇的問道:“少爺,您畫的是人嗎?模樣好是奇怪!”
秦軒唇角上揚,驕傲的說道:“少爺畫的是近身格鬥術!”
青竹眨巴的大眼睛裏透着迷惑,纖細的手指抵着紅唇。
“可是,爲什麽兩張圖案看起來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