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之前的動靜,直接讓聯盟裏面的人也能夠聽到。
在這幾天的時間之中,蘇武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看着黃興的母親即将醒過來,應該就在這一兩天的時間裏面。
但卻在這一個時候,蘇武的屋子外面來了許多的士兵,把他們徹底的包圍住了。
“你們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要來抓我不成?”
蘇武以及書号兩個人無法離開自己的屋子。
曾經蘇武也是聯盟之中的将軍,這一些士兵跟他也有一定的交往,而且全部都是他以前的部下,但是他們現在卻接到了其他的命令過來這一邊。
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這并不是他們自己所想要的。
“将軍,具體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們也不清楚,我們隻是聽從了首領的命令,不過将軍你大可放心,如果真的有什麽情況會對将軍不利的話,我們絕對不會對将軍動手的。”
這一些士兵跟蘇武也有一定的感情,他們也不希望對蘇武動手。
但是他們接到命令,并不是不能夠讓蘇武随便的離開,而是不能夠讓蘇武裏面住着的病人離開。
看到這些士兵爲難的表情,書也不想去爲難這些人,畢竟他們都是按照命令來做事情的,這并不是他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知道你們都是按照上面的命令下來做事情的,現在也不要叫我将軍了,我已經不再是伱們聯盟之中的将軍了,如今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是我們聯盟之中也有規定,普通人你們也不能夠限制我的自由。”
聯盟的這一個規定還是當年蘇武親手所寫下來的。
其他的士兵聽到蘇武這麽說,連忙點頭,因爲他們也不是想要阻攔蘇武的腳步。
他們來到這裏是不允許裏面黃興的母親出去,當然現在黃興的母親還沒有醒過來。
對于蘇武以及蘇浩他們兩個人的行動還是非常自由的。
“将軍,你說的沒有錯,我們也并沒有想要阻攔你的意思,你都是可以随意進出的,”
這就讓蘇武都感覺到非常奇怪,既然自己都能夠随意的出入,那麽他們來到這裏又有什麽樣的意義。
這一些士兵難道是來給自己這裏擺設的不成,還是說趙甲有另外什麽意思的安排?
蘇武連續又問了幾句,但是這些士兵現在已經不願意回答了。
他們也知道的不是那麽多,而且有一些話也不好說出來。
“将軍,你就不要爲難我們了,你如果想出去外面活動活動,那就随意出去,我們都不會阻攔你的,你就讓我們站在這裏就可以了。”
這一些士兵他們接到命令就是站在這裏,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們和一律不知道,所以也不好去回答蘇武的話。
聽到這一些,蘇武也算是明白了過來,他們也是身不由己的,畢竟來到這裏基本上都是接到上頭的命令。
“我明白,你們也都是有苦衷的,既然你們有苦衷,那你們就好好在這裏吧,我要到前面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蘇武也知道這一些士兵他們有一定自己的苦衷,畢竟他們必須去服從命令,如若不服從命令的話,後果将不堪設想。
想要知道爲何會出現這一些事情,那麽就隻有親自去詢問趙甲的。
就在蘇武前方而去的時候,前面有一些人已經傳來了消息。
原來秦軒他們來到前面的消息已經讓聯盟之中的百姓知道了,此刻他們也不知道秦軒趙甲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沖突,但是知道趙甲并沒有讓秦軒進來。
此刻聯盟之中的百姓也是在議論着前面的情況,他們也是一知半解。
“聽說秦軒他們跟鯉族部落的人勾結在一起,我們絕對不能夠讓他們進來,也讓他們進來的話,真的發生什麽事情,我們說不一定,聯盟都會徹底的崩潰。”
已經有一些百姓在議論紛紛,他們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他們最開始也覺得秦軒是他們聯盟之中的人,但是當時有許多人都說過秦軒跟着鯉族部落帶過來的那幾個人混在一起。
這就讓聯盟之中的百姓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了。
所以他們此刻也是天然的排斥秦軒,并且說出了一些關于秦軒的壞話。
“沒有想到這一個之前在我們聯盟之中的人,竟然會跟鯉族部落的人混在一起,看來我們不能夠再收留他們了,讓他們離開,這是最好的一個選擇。”
隻有蘇武感覺到這些人說的話全部都是錯的,因爲當時蘇武就在現場。
如果秦軒不帶着墨陽他們幾個人離開,那麽聯盟早就已經被墨陽他們給拿下來了。
可即便是如此,這一些人竟然還是沒有把秦軒放在眼裏,竟然依舊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怪罪到秦軒那一邊。
确實是讓蘇武非常的生氣,但是此刻跟這一邊的百姓是解釋不清楚的。
“不行,我得親自過去,必須跟趙甲他們當面說清楚,還好,這兩天的時間之中,我身體也恢複了許多,有了秦軒的藥物,身體恢複起來也快了許多。”
秦軒在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部分療傷的藥物,讓蘇武好好的使用。
當時蘇武已經受了重傷,如果沒有療傷的藥物的話,可能恢複的就不會這麽快了。
新鮮的藥物确實跟其他人是完全不一樣的,一下子就讓蘇武身體快速的恢複了過來。
現在蘇武想要到前面去把事情解釋清楚,可是剛剛到前方的時候卻被士兵給攔住了。
“将軍,暫時這一個地方還不能夠讓你進去,這是首領所命令下來的,如果将軍真的來到這裏話,隻能夠在外面等待。”
現在蘇武的将軍職責已經被這一些人給撤掉了,但是下面的士兵依舊是喊他将軍,這也是出于對他的尊重。
隻是現在這一個地方屬于軍事重地,不能夠再讓蘇武随便進去的,如果真的要進去的話,也必須通過趙甲的同意。
以前蘇武都是随便進入的,但現在卻被攔在了門外,一步也不允許他踏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