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這一座小島确實是在五六十年前形成的。
當時火山噴發的時候,這裏邊招人部落就已經選擇其他的地方離開了。
知道中年男子名叫蒙山。
當時也是因爲得罪了部落裏面掌權的人。
他與他相愛的女人,兩人同時遭受到了重傷以及詛咒。
幸虧尋找到了其他的地方能夠躲藏。
“這裏火山噴發出來,我們兩人就在附近,我們當時重傷之下,也是找到了一隻破舊的窗,隻才勉強活了下來之後就留在這一個小島子上。”
秦軒和黃興兩人已經跟蒙山坐在了一起。
黃興把自己的故事告訴了他們。
這裏面住着他們一家三口。
他們在這裏已經躲避了幾十年的時間了。
在這期間也有部落的人來過島嶼,但他們都一直隐藏在山洞裏面,才沒有被發現。
已經連續有十幾年的時間,沒有其他人再次登陸到位了,他們這才放松了警惕。
哪曾想才放松警惕,沒有幾天時間就遇到了黃興和秦軒。
“我們這也是有緣,之前我的部落就是被鯉族部落消滅掉的,已經六十多年了,這六十多年裏面我的傷跟你一樣,一直都無法重新回到大海之中。”
黃興這才開始說起自己的故事,這六十多年以來,黃興一直都躲在魚鋪之中。一半原因是因爲要守護着珍珠。
即便是珍珠已經死去了那麽多年,但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一直都在他的心中。
聽到秦軒竟然治好了。黃興身上的傷,把他的尾巴重新恢複過來,這一下子讓他們幾人感覺到驚訝無比。
“你真的能夠讓我們的尾巴重新恢複過來嘛,我們的尾巴受傷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了。”
蒙山還是比較的鎮定,但是他的妻子此刻卻已經忍不住了。
因爲這幾十年裏面他們都無法讓他們的尾巴恢複,包括他們的兒子也是一樣。
鲛人始終是想要回到大海之中的。
“你們把伱們的尾巴露出來,我看一下是不是跟當時黃興受的傷一樣?”
秦軒也是需要确定一下他們現在的商。
因爲兩人被下了詛咒他們兩人身上的傷,再一次遺傳到他們兒子身上。
這一個小鲛人露出的尾巴跟它們基本上是一樣的,都受了非常重的傷。
而且因爲受了傷的緣故,導緻他的語言法律很多情況都跟不上。
“我們被下了詛咒,現在我們的兒子連說話都無法說出來。
如果他尾巴的傷能夠恢複的話,相信他很快一定能夠學會語言以及學會其他的事情。”
尾巴對于鲛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受了重傷的尾巴很難恢複。
他們兩人甚至被下了詛咒,遺傳到他們兒子的身上,導緻他們兒子現在語言發育都是非常的遲緩。
“跟你當時的情況基本上是一樣,稍微還比你那一個時候重了一點,但治療的方式可以是相同的,你們想要恢複也是可以做到。”
秦軒說的非常的明确,因爲秦軒當時讓黃興恢複是把他整條魚尾都切了下來。
隻要配合上秦軒的一些藥物,就能夠讓他們在短時間之内重新生長出一條尾巴。
不論之前受的傷是多麽的嚴重,這一個時候都能夠全部恢複過來。
“你可以給我們治療嗎?”
蒙山的妻子非常的着急,畢竟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一天長大,但是卻不會說一句話,行動也是非常的呆滞。
他們尋找過很多的方法,但都沒有任何的用處,現在他們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恢複就行了,就算他們兩個人恢複不了,那也無所謂。
“兄弟,你倒是說一說,當時你是怎麽治愈的?”
蒙山看像黃興,想要知道黃興是怎麽恢複的。
其實連黃興他自己都不知道具體是怎麽恢複的。
吃了秦軒給的藥物之後,他就徹底的昏迷了過去,也不知道中間秦軒到底做了什麽。
秦軒也沒有把這一個過程告訴他。
現在既然有人問了起來,秦軒就把當時的場景說了一下。
“其實治療的方法是非常粗糙,非常粗暴的,我把他的尾巴全部都給切掉,受傷的那一部分全部都不要了,加上一些藥物,讓它重新生長了出來。”
聽到了這一個方法,蒙山以及他的妻子徹底的吓住了。
最開始他們還以爲這一個方法是非常的簡單,但是聽到秦軒這麽的描述,這一個方法簡直就是太殘暴了。
就連黃興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麽恢複過來的。
黃興是非常相信秦軒的,但是他們這一邊的人可不相信,畢竟沒有親眼見過。
而且鲛人的尾巴如果被切斷了的話,可能連性命都保不住。
“算了,你們還是離開這裏吧,我們不想治療了。”
蒙山看上自己的兒子,搖了搖頭,隻要這一個傻小子能夠活着就行了,要是真的把尾巴全部都給切上,說不定他就死了。
那是蒙山的妻子可不這麽覺得,隻要有一線希望,他就願意去嘗試。
“先拿我試一下,如果真的成功的話,再試我的兒子。”
蒙山的妻子站了起來,她希望能夠在他的身上做實驗,如果在她身上能夠真的恢複過來,那麽就用在她兒子的身上,如果恢複不過來,她就情願死掉。
“你這是何苦?萬一要是不成功的話,到時候你可就死了。”
蒙山确實是不大願意自己的妻子去嘗試,如果真的是要嘗試的話,那麽他情願自己親自上。
當時他的妻子卻搖了搖頭。
“當家的,你不能死,你死了誰保護這個小子,我死了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事情,你也不要怪罪他們兩個小兄弟。”
蒙山的妻子非常的剛烈,爲了自己的兒子,她情願挺身而出。
但是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明顯是對秦軒很不信任。
秦軒對他們兩人是非常的無語,但也沒有辦法。
看來要想從他們的口中知道鯉族部落現在去了哪裏,隻有把他們徹底的治療好。
他們兩人雖然沒有信心,但秦軒對自己的藥物以及方法還是非常自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