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羅回應道。
“你自己不努力,沒有達到人家這成就,故意這麽诋毀的吧。”
秦素覺得無語了,他這師兄什麽都好,就是不怎麽大度,難道他見不得比自己優秀的男人嗎。
“你。”
秦羅很想說下去,不過卻又欲言又止,畢竟現在是當着外人的面,覺得他們繼續的争論下去有失體面。
秦羅最後更是獨自笑道。
“這位兄弟,認爲如何呢。”
他轉移話題問道。
餘生一頭霧水,對方怎麽想到問他呢,這等于把這問題,轉嫁給了他身上。
“秦素小姐天真爛漫,我覺得說什麽都是對的。”
他呵呵一笑,說道。
秦羅也是點頭,這是一種不失爲标準回答的應答。
這樣既顧得了他這邊面子,同樣也照顧到了秦素那邊。
雖然,這個陌生人不見得聽說過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事迹。
不過從肯定似回答中能看出,對方對他們的論述是相當認可的,表示也想認識一下他們眼中所謂的這神奇的少年。
“哎,隻可惜現在沒找着人,等下次吧,等有機會,介紹給你互相認識。”
秦素爽朗說道。
秦羅無語,他們本身都沒有跟餘生接觸過。
現在這師妹,已經是想把對方介紹給其他人了,這讓他感覺到有些皆笑非啼。
不過,這麽交談下了,也拉進彼此一些關系,兩人間漸漸變得熱絡起來。
第二天,真一一大早就起來布置,把這迷宮似地方又看了一遍,修補了一下一些漏洞,用術語說那就是減少陣法的一些結構松動。
安頓好人之後,真一決定帶着少部分人繼續前行,去尋找新的地點。
“過了這片戈壁,前面有一片綠洲,不過那片綠洲很詭異,給白色霧氣朦胧。”
真一對着餘生,還有其他人說道。
秦羅,還有秦素也加入了隊伍。
還有殘月教的殘楓,殘線落,殘弓,這三名新人。
恒山宗派也有人來,是一位蒙着紅色面紗的姑娘,叫恒蓉蓉。
她修爲看不透,像是有秘寶遮住,整個人給人極其朦胧感覺。
幾人會面之後,沒說什麽,就行動了。
他們穿越戈壁,以極其快的速度橫渡過去。
因爲,真一有一張卷軸,能夠縮地成寸,不過一天隻能用個三兩回,每動用一次,就要耗費掉不少資源,和靈石。
橫渡戈壁,到了那片綠洲,這是一片森林。
不過進來之後,他們發現,這裏的綠葉植被,不單單是綠色,還有一種淺藍的物種,分爲,藍,綠,紫三種顔色覆蓋叢林。
一到這裏,餘生感覺到靈氣充沛,和在外邊逗遛戈壁時候大不相同。
裏邊有動物,一種形體像是梅花鹿的生物,時不時出來覓食,飲水。
還有一種斑斓的皮色,外貿形似虎的獵手,在等候着,他們嘴裏冒着血迹,很顯然剛覓食過不久。
這裏别具一格,有着自己的生态鏈,餘生他們仿佛進入到一個奇妙的地方。
穿越過這薄薄形态圈,進入到森林後世界,讓人心曠神怡。
忽然,殘楓忽然手中出現一把弓玄,而後搭着一炳箭,他頂上了一隻體型健碩的鹿,想要将其射殺。
他們動靜不小,驚起了叢林裏邊鳥獸。
真一和餘生,還有其他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觀察這裏,順便搜尋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他們沒想到這邊,殘月教的幾人,當起了叢林獵手。
“咻咻。”
箭光劃過,在空中旋轉之後筆直朝着前方急射而去,瞬間就擊中了目标。
餘生等人看了過來。
包裹恒蓉蓉也是注視這邊。
他們沒有想到,在大家沒摸清楚情況時候,殘月教這群人,已經開始自己行動。
“按照指示,不準擅自行動,還有對這裏的生物出手。”
秦羅說道。
他對于這殘月教這三人行爲有些不滿,畢竟一開始就已經說了,不要輕舉妄動,結果剛進來,他們就殺生,這讓人感覺到氣氛。
餘生看着這些人,打一開始,他就不想讓這些人跟着,他就知道,這殘月教的人,沒有多少素質,從第一溝通交流時就知曉。
殘楓回答。
“就獵殺一些動物怎麽了,這個空間裏,這麽多生物。”
真一,和餘生看在眼裏,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餘生則是看了秦羅一眼示意别在說下去了。
畢竟,人和人三觀是不同的。
“既然你們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那麽接下來,我們彼此就分頭行動吧。”
餘生說對着殘月教幾人說道。
“分頭行動!”
他們顯然對于餘生的建議表示不太明白。
“這位餘人小兄弟,爲何要分開來行動,在一其,一塊執行任務,豈不是更安全。”
殘楓一旁‘殘線落說道。
他人長得比較消瘦,說話點嘴角帶有若有若無的微笑,像是蔑視和嘲諷一般,讓人很不舒服。
餘生倒不是會以貌取人,隻不過他想到的是,帶着這幾個張揚家夥,太麻煩了。
“我得爲其他成員安全着想,像你們這麽不着調的,我跟着也怕惹禍上身。”
殘線落瞪了餘生一眼。
他覺得對方是故意找茬,故意說他們不好。
其實,不僅僅是餘生,無論是真一,或者其他人,都有些受不了這三人。
一起同行下來,他們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
特别在路上時候,曾經還對秦素,還有恒蓉蓉,有過非分之想。
那種輕漫話語,還有耍流氓姿态,讓同行隊伍兩名女子頓時覺得這三人十分輕浮。
如果不是看在大家是一塊同行,是一個隊伍份上,可能早就忍不住想動手了。
反觀現在,被餘生挑明說出來,要與他們分開,這得到了兩女的極大贊成。
殘月教三人有些不服,叫嚣道。
“倘若你們把我們晾着,若是出了事情,那麽其他門派會怎麽想,會想你們暗中加害于我們。”
幾人說完之後一臉得意看着餘生等人,看他們拿自己怎麽辦。
“那好,想跟着我們也不是不行,把你剛才射傷的那隻兔子和那頭鹿救治好,并且放生了。”
餘生說道。
對于他們這些修士來說,早就不需要以這種方式充饑身體,所以這些野味隻是口腹之欲,所以,餘生建議把他們獵殺捕獲到的物種都放了。
“憑什麽呢,那都是我們捕獲的。”
殘楓說道。
他認爲,這是他們獵物,不可能因爲對方三兩句就妥協。
“那就沒有啥好說的了,你們自己走吧。”
餘生回答到。
其他人也目視過來,心中也是有和餘生相同的想法。
畢竟他們是一個團隊,如果說不尊重别人的意見,一意孤行,那麽還要這種人做什麽,這種人隻會成爲團隊累贅罷了。
殘楓,還有殘線落等人,極其不甘,但是,餘生決定還是和他們分頭行事。
真一歎了口氣說道:
“你們出來時候,各自門派都保證過,你們如果出了事,和我無關,可是,倘若你們因爲一點小事最後分開,然後遇到解決不了困難因此受難,我也是過意不去的。”
餘生點頭。
“有些事情,大家都想好,但是有些老鼠屎,不得不祛除,不然,大家都會反受其所害。”
殘楓此時有些羞惱,這人三番兩次跟自己過不去,現在更是放言羞辱,他已經受不了了。
“餘人,如果不是因爲一開始你送給我派的甲殼甲胃上,和我們至少來說也有點關系,以你這些天對我的态度,早可以死一百回了。”
餘生看了對方一眼,這殘楓終于是說了實話。
“你說的是那種我看不上的甲胄麽,送給你們又何妨,畢竟,你們家的老摳,可是哭喪着你們門派功勞大犧牲了兩門英傑性命換來的呢。”
餘生說完之後,其他人也是詫異,原來是因爲這事,怪不得,在分屍蟲殼甲的時候,殘月教有優先權利,沒想到有這種隐情。
“哼,實話告訴你,那兩人本來就是拿去送炮灰的,畢竟,他們是我教從别教挖來的,給予他們最好修煉資源是爲了什麽,還不是爲了讓其成長快速些有今天的奉獻。”
殘楓回答道。
餘生對于這一派冷血略有耳聞,沒想到即是這麽做。頓時爲他們的死有些感覺到不值。
“實話跟你說,你連死去那兩人,一隻腳指頭都比不上,你以爲,就你配跟着我們隊前行,還有資格現在和我們交流說話,還不是依仗他們給予你們榮耀。”
餘生說道。
确實,如果不是一開始,殘月教那兩名童男童女,和地獄火打鬥時候戰犧牲了,出來探險名額遠遠輪不到殘月教這樣的小派。
到現在,他們還不感謝他們犧牲這兩名師兄妹,反倒是多種方式嘲諷那兩人起來,怎麽讓人不反感,不心寒。
可見,這種門派裏邊門風和素質是咋樣的,能出現殘楓等這樣人算是正常不過的了。
“你既然敢羞辱我們。”
殘楓開口說道。
“不是羞辱,而是提醒,一些人自以爲是,本是連做人都不會的東西,就别談什麽其他了,能夠讓你們跟來算擡舉你們了,結果還不聽話,那還留你們作甚。”
餘生可以說,在這次領隊之中很有話語權。
畢竟,他和真一,是一同的,兩人已經是成爲整支天葬區的探路者身份了。
真一也很欣賞餘生,不過還不希望,他和下邊人吵架。
“餘兄弟,見好就收吧。”他勸到。
餘生知道,他這是爲自己好,不想節外生枝。
但是,帶着這些人一起同行,還要保護這些渣子安全,餘生忽然覺得他們不配,所以在這麽說。
“你們以爲,我們真的稀罕和你們一同一起前行啊,要不是看到,你們隊伍有兩妞,估計我都懶得看一眼。”
殘線落說道。
餘生等人看了過來,可能這就是真相了,他們聽得清楚。
既然,對方也不屑他們,那就分開吧。
真一,随後拿出一個傳訊海螺,跟殘月教的老摳彙報了情況,最終在對方不理解之中,解散了殘月教加入這次前行的合作。
“現在你們自由了。”
真一對着殘月教三人說道。
自此,這一刻,他們發生任何事情,皆然與他們無關。
殘楓氣急,他們也獨自朝着一個方向離去。
“我就不信了,地方已經找到了,我們還找不到裏邊的好東西。”殘楓說到,随後也是帶着兩人,消失在了叢林裏。
餘生看着三人走遠,也是點了點頭。
“麻煩終于是走了。”
他早就不耐煩這些人了。
真一觀察這裏,覺得有些詭異。
而後他打開天眼,在身體周圍,他貼着靈境符,而後向要通過風水大勢局,勾勒這裏的布局,從而測出吉兇。
在測查出吉兇同時,他也開天眼,從身體裏,靈竅會暫時離開,而後盤旋而上,在以一種俯視角度看向這裏邊全局。
不過,首先要找到中間位置,和最高位置的方位才行,才能縱觀全局,開啓天眼。
真一示意餘生看好,不要錯過任何細節,将來,他可能會用到。
餘生看着,雖然他有些不理解,現在真一爲何這麽教授她,不過沒等他想其他,已經開始模仿和在心底裏邊融會貫通去理解這術法。
真一此時如同太玄化身,他身上有一種特别的氣息彌漫,仿佛是知天知地,知乾坤的樣子,懸浮在半空中打坐,一言不發在施展一中手勢,和念叨一種讓人聽不懂語言。
餘生雖然也沒有聽懂這種語言,也不理解這樣手勢,可是他強行背了下來,覺得以後或許用得上。
真一忽然散開一道道如同白色如同真龍匹練氣息,而後像是溝通這裏天地,達到一種平衡。
良久過後,他閉上了眼睛。
餘生和秦羅等人知道,這是他通悟過程。
能不能順着這法,窺探出這裏的天機或乾坤,就看他這一手了。
餘生等人等了一會,真一睜開了眼睛,他忽然捂着胸口,最後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
衆人見狀連忙過去扶起他,因爲此時他已半躺落在了地上,已經保持不了原來坐姿。
“你怎麽了,真一。”
餘生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