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你瘋了!太後你也藏?”
“我當時不是看馬子玉手裏有天子,想着我手裏要是有個太後,說不定也能分庭抗禮嘛!”
“呵呵,想着好了,還分庭抗禮,不人頭落地就不錯了!”
“外人不知道就行,反正她也是癡的...”曹操說完背着手走了幾圈,又搖頭道“不行,還是殺了吧!挖個坑買了,一了百了!”
“你敢!”丁夫人一把拉住正準備拔劍的曹操。
“夫人!她不死,我們都有危險!”
“她是該死,但不能死在我們家,要是被查出來,我們全家都得爲她陪葬!
馬子玉現在不殺你,難道發現你殺了太後,他也會不殺你嗎?”
“那怎麽辦?”
“交出去!把何太後給馬子玉,看他如何處理,如何?”
如何?
不如何!
曹操其實也想過,但他心裏就是過不去那道坎。
他可以殺了這個女人,但就是不願意把這個女人交給其他人。
丁夫人拗不過曹操,最後隻能答應曹操留下何太後,而在他們的屋下,一根鐵管一直延伸到曹操官邸之外的一個小屋内。
——
“何太後居然被曹操藏起來了?”
馬強被這個驚天八卦弄得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些年,外面可都說是他馬強貪圖何太後的美色,将其藏起來了。
天地良心!
何太後比自己大那麽多,雖然風韻猶存,膚白貌美,又勾勾又丢丢,但自己怎麽可能貪圖她的美色呢!
王越問道“是否要派人查抄曹操府邸?”
馬強想了想,搖了搖頭。
“不用,不過一個女人,雖然身份特殊了點,但曹操喜歡藏就讓他藏着吧。
讓人繼續監視,但要注意,絕不能被其發現!”
“諾!”
等王越走了,馬強繼續摸下巴開始心中八卦了起來。
這個曹操,他當年第一個起兵反董該不會是爲了何蓮吧?
這小子,沖冠一怒爲紅顔啊!
就在馬強在心中八卦的時候,韓馥突然來求見。
韓馥如今也不用和在冀州那樣那麽謹小慎微了,有曹操和劉備在,他那點事算個啥嘛。
“韓公,找我何事?”
“大将軍,說來慚愧,下官是爲一人走門路來的。”
韓馥要爲人走門路?
誰啊?
馬強問道“不知何人,勞韓公大駕?”
韓馥笑道“不知大将軍還記得我那門客潘鳳否?”
潘鳳?那個上将潘鳳?
說起來潘鳳的确對韓馥忠心耿耿,昔日界橋之戰後并沒有加入馬強軍,而是繼續給韓馥當起了門客,護衛韓馥一家到如今。
“潘将軍昔日界橋之戰的風采,我現在還記得,怎麽?潘将軍願意出仕了?”
韓馥歎道“他本來還是不願意,我勸了他幾天,他才松口的。
他本是上将之才,可惜爲了我這庸人埋沒至今。
如今他願出仕,我這個舊主自然是要厚着臉皮來求大将軍關照一二。”
馬強對潘鳳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畢竟對這樣一個既勇猛又忠心的武士,想有壞印象也難啊。
“此事你放心,廣宗軍事學院那邊正好要開課了,讓潘鳳去那報到,無論他學的如何,一個營長我先保他!”
韓馥笑道“多謝大将軍了,在下知道大将軍事務繁多,就不打攪了。”
說起潘鳳,馬強又想起了一人。
那就是青州的武安國,雖然武安國受傷難以再使用雙錘,但隻要不做鬥将,這點劣勢也不算什麽。
嗯,薊縣這裏的事情結束後,得抓緊整軍了。
——國政院
看到劉備三兄弟來訪,盧植非常高興的帶着三人參觀了一遍,然後領着三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做爲大漢的總理,盧植自然是有自己的辦公室的,而且面積還不小,甚至還隔斷出了一個卧室,是給盧植工作時累了休息用的。
“恩師,剛剛一路走來,看到各部都很忙碌,朝中事務很多嗎?”
盧植歎道“大将軍志向高遠,不但想讓天下恢複到昔日太平之時,還想讓天下更甚從前,因此各部的工作就沒停下來過。
你别看大将軍平日嘻嘻哈哈,仿佛孩童一般,但一旦各部什麽工作做的不好,他批起來也是極狠的。
而且各部年頭要寫工作計劃,年終要寫工作小結,一旦之前寫的計劃沒有完成,扣點俸祿事小,影響了下面的人日後升遷,面子也沒法擱不是?”
“那還不簡單,年頭的時候把今年的目标寫簡單點呗,一定能完成就是了。”張飛立刻想到了好辦法。
盧植笑道“那你看你寫的計劃會通過不!”
張飛嘿嘿的抓了抓腦袋,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劉備又和盧植閑聊了幾句,這才低聲問起盧植對馬強的看法。
盧植歎道“玄德,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但你想知道的,也是我想知道的。
我唯一能說的是,在馬子玉的治下,河北百姓的日子的确在逐漸變好,各地的豪強雖然因爲清田分地損失不小,但在後來大将軍允許他們聯合興建工坊後,不少豪強都賺了大錢。
你知道嗎?在國政院的這些日子,是我爲官以來最爲開心的日子,最少,我終于能做些實事了。”說着,盧植露出了一副既欣慰又無奈的表情。
劉備點了點頭,他明白盧植的憋屈,不說之前在朝堂上或者董卓時期,即使在徐州,因爲地方豪強的緣故,盧植也很難對地方民政做什麽改變。
而現在,有馬強這個武力後盾,盧植的意志很輕易就能貫徹下去。
當然,前提是盧植的意志不和馬強的意志打架,否則盧植一定會知道現在誰才是大漢的老大。
“哈哈哈,我說是誰來拜訪我們的盧總理了,原來是玄德兄啊。”
随着一聲笑,馬強走了進來,揮手讓劉備等人不要行禮,然後坐下說道“盧公,我來是想和你說,之前你說的遷都回洛陽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薊縣的确過于北方了,但到底是遷都回洛陽還是回長安,是不是還要讨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