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
畢業與紐約XX大學的醫學高材生。
他本人标準的一米八五身高,标準的健美身材,渾身肌肉鍛煉的很好,有模有樣的。
乍一看。
絲毫不會有人把他跟醫生聯系在一起。
喬治之所以這麽注重鍛煉,其實還是跟他自己是個醫生有關系的。
他很好色,知道身體是本源,所以在鍛煉這塊從來不會落下,隻有身體足夠威猛,玩起來才能夠盡興。
喬治很好色,但是他的醫術水平同樣也高,所以掙的錢更高,身邊的女人跟換衣服似的,玩玩膩歪了就換。
唯獨程小西。
喬治早在上學的時候就一直想着辦法去接近她。
他被這個黃皮膚的女人給深深的吸引了,無論是外在的顔值還是内在的美。
原本他也以爲自己能手到擒來。
因爲他身邊确實有過不少的黃皮膚女人,随便搞搞就能到手。
有些女人在他們面前天生就低聲下氣,能跟她們談戀愛,那就是恩賜。
還是唯獨這個程小西。
不管自己用什麽招數,人家搭都不搭理他,連正眼看他的興趣都沒有。
後來。
程小西回港島了。
喬治沒有辦法,但一直都念念不忘。
正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即便過去好幾年了,再次見到程小西,這個越發漂亮的女人對他的吸引力也越發的濃郁了。
這一次。
程小西回來了。
他決定,這一次無論怎麽樣都要搞定她,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強行!
這些年,他喬治混的還可以。
喬治跟着幾個朋友合夥弄了個醫院,而且他自己也憑借着過硬的醫術,積攢了不少人脈。
那些找他治病的大老闆,不管是黑的白的,都是很多的,見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所以。
在察覺到程小西身邊跟着的鍾文澤與阿健的不簡單以後,他立刻就安排人去打聽消息了。
要找到他們并不難。
憑借着學校的監控畫面,很快就要到了兩人的照片,而後再通過人脈,幾經輾轉。
最終信息呈現到他的面前。
“四海酒家、阿健?”
喬治放下手裏的資料,嘴裏喃喃自語:“就是一個普通的華人餐廳老闆?”
“就在昨天,他的餐廳被人炸了。”
手下拿出另外一份收集來的資料擺在他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炸了,他也沒有對警方多說什麽。”
“這就有點意思了。”
喬治嘴角微微上挑,手指摩挲着紙張:“給我查,查他們的下落。”
這件事,讓他聯想到了前幾天的一個新聞:港口碼頭路附近發生一起槍擊案,現場死亡兩名華人。
今天早上。
本地新聞上又出現了相關的報道,一個華人大佬被人槍殺在會所餐廳裏。
他有種預感,這三件事可以串聯在一起,或許就跟他們有關系。
他們來找程小西,就是想讓程小西給他們治療槍傷。
喬治再度發号施令:“通知皮特警長,就說我有消息跟他們彙報。”
····
庫房。
鍾文澤、阿健驅車帶着取好器械的程小西來到了這裏。
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以後,程小西穿上白大褂帶好手套,當即開始了縫合工作。
他們幾個人也都沒有去打擾他,圍聚在一起抽着香煙。
庫房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隻剩下認真縫合的程小西,她的動作緩慢無比認真。
約莫半個多小時以後。
程小西放下工具,拿出自己的一套衣服來幫小慧穿上,做完這一切,她長出了一口氣:“好了。”
此時的小慧,與正常人無異。
“謝謝。”
龍四紅着眼睛看着程小西:“謝謝你。”
“不客氣。”
程小西收拾着自己的東西,看向鍾文澤:“小慧要怎麽辦?如果說要火化的話,我倒是認識個信得過的朋友,也是港島的人,一直在這邊經營着一家殡儀館。”
她這麽說,自然就省下了他們再自己去找人幫忙處理了,于是就讓她幫忙聯系。
小慧朋友的辦事效率也不錯,對于這件事也沒有多問,當天晚上就幫他們處理了。
鑒于情況特殊,一切從簡,大晚上的悄無聲息的把這件事情辦好了。
龍四看上去更加蒼老了,面無表情的把小慧的骨灰放進背包裏放好,一言不發。
一行五人剛剛從殡儀館裏面出來。
外面的公路上。
警燈閃爍警車呼嘯而至。
一行四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從警車上下來,槍械上膛直接對準他們:“雙手抱頭,蹲下!”
後面的一台轎車上。
喬治意氣風發的拉開車門下來,站在了警察的邊上:“好巧啊,竟然在這裏遇到了你們。”
鍾文澤眼角眯了眯,看着這個喬治。
“喬治,你在幹什麽!”
程小西看到喬治,臉色唰的一下變了,自然知道現在這個局面跟喬治肯定有關系:“你太胡鬧了。”
“我這是在救你啊!”
喬治嘴角微微一挑:“你被他們挾持了,我叫警察來救你,你應該感謝我。”
說着。
“皮特警長!”
喬治伸手一指鍾文澤四人:“就是他們四個了,他們挾持了我的同學程小西。”
爲首的皮特警察再度重複到:“雙手抱頭,蹲下。”
“别亂動。”
阿健看着荷槍實彈的四人,緩緩舉起雙手囑咐到:“我們的臉長的不夠白,他們會真的開槍的。”
幾人對視了一眼,也都舉起雙手來。
鍾文澤提氣喊了一句:“你爲什麽抓我們!”
“我們懷疑你跟昨天黑幫火拼槍擊事件有關系,現在跟我們回去調查!”
皮特警長回了一句,吆喝着手下上去把四人全部給拷了起來,拉上警車。
“兄弟!”
鍾文澤坐在警車裏,回頭沖程小西的朋友喊到:“你幫我看好小西,小心這個白皮猴子!”
“放心。”
殡儀館老闆用力的點了點頭:“放心好了,有我在,他不敢到我地盤來的,他敢闖我就敢突突了他。”
抓捕鍾文澤一行人的事情,其實警方手裏也沒有太多的證據,全都是聽信了喬治的一番話。
喬治信誓旦旦的保證,他們幾個人決定跟槍擊案有關系,帶回去比對他們的指紋跟槍械上的指紋就對了,一抓一個準。
所以。
求功心切的皮特警長面對喬治信誓旦旦的保證,當即就開車出來抓人了。
他們之所以敢這麽肆無忌憚,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因爲這幾個人臉都不夠白。
在這裏。
人權與自由那也是相對而言的。
臉太黑或者太黃,在他們這些臉白的人眼裏,是沒有資格談論這些的。
“小西。”
喬治看着遠去的警車尾燈,臉上的笑容再度濃郁了幾分:“你說你怎麽能跟這幾個犯罪分子待在一起呢。”
“不過沒關系,我已經幫你擺平他們了。”
說話間。
他跨步向前,伸手要去抓程小西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滾!”
程小西怒不可遏的盯着喬治,一字一頓的說到:“Grassyourmama!”
“你!”
喬治臉色一變,冷冷的盯着她。
“Grass!your!mama!”
程小西一邊後退,铿锵有力的罵到:
“Grass!”
“your!”
“mama!”
“草!”
喬治怒罵一聲,步伐向前抓住了程小西的手臂。
“來!”
從屋内折返的殡儀館老闆雄渾的聲音響起:“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他的手裏,端着一把M16步槍,槍口直接頂在了喬治的腦門上:“非法闖入,當場打死你!”
“草!”
喬治的身體僵硬在了原地,怒不可遏的盯着殡儀館老闆,卻又無可奈何。
在槍口的壓力下,他不敢前進半分。
在這個持槍合法的地方,對方如果真開槍打死他還真的白打了。
“很好!”
喬治深深的瞪了老闆一眼,松開了程小西的手:“你跑不掉的。”
說完。
他悻悻的轉身上車離開。
“小西,你的這幾個朋友...”
老闆有些無奈的看着喬治的車子:“這件事怕是難處理了。”
他才剛剛幫他們送走了小慧,如何不知道這件事肯定有問題的,不然他們也不會選擇大晚上的偷偷摸摸過來。
“我會想辦法的。”
程小西目光堅定的看着鍾文澤一行人消失的方向:“我相信他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
警局。
皮特警長把鍾文澤四人抓回來以後,連問話都沒有問,直接采集了幾人的指紋就出去了。
他的目的也非常明确,那就是直接比對就是了,不需要其他的任何手段,有指紋剩下的一切都好說了。
爲了這件事,他還特地讓相關部門的同事加班加點,爲了就是連夜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很快比對結果就出來了。
很意外。
槍械上提取出來的指紋,并沒有任何與他們四人吻合的。
早在當初。
鍾文澤就給幾人用上了自己特地準備的指紋膜,故意在槍械上留下指紋。
指紋是對的,但不是他們的。
皮特警長看到這個結果,臉色直接拉下來了。
人抓錯了。
那麽槍擊案的事情,得再往後擱置了。
于此同時。
喬治再度讓人到皮特警長家裏傳話了。
喬治的意思是:不管槍械上的指紋是不是他們,關鍵是你已經有了他們的指紋,對不對?
馬仔傳完話以後,伸手打開了手裏拎着的皮箱,轉向推到了皮特的面前。
裏面裝滿了滿滿一箱子的美金。
“回去告訴喬治,我心裏有數了。”
皮特警長笑呵呵的伸手把皮箱跟按壓了回去蓋好:“人走,錢留下。”
翌日。
皮特警長拿着比對完畢的指紋資料丢在鍾文澤的面前:“槍械上的指紋與你們的指紋完全吻合。”
“證據确鑿,不用再狡辯了,交代一下你們的作案過程與動機吧。”
“可以。”
鍾文澤點了點頭,擡頭看了看頭頂唯一的一個監控,再看了看皮特警長身邊的警員:
“讓他們出去,我單獨跟你交代交代。”
“好好的交代。”
“行啊。”
皮特警長一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直接吩咐警員出去了,順帶着把門關上。
在警局,而且鍾文澤還戴着手铐,他還能怎麽樣?
鍾文澤看了看閉緊的大門,再看了看皮特警長,起身站了起來,來到了監控腳下的牆角,吊兒郎當的靠着牆壁站立。
“你來。”
鍾文澤笑呵呵的看着他:“我給你表演一個魔術。”
“呵!”
皮特警長冷哼一聲,大跨步走了過去。
慌個雞毛。
他戴着手铐呢。
下一秒。
皮特警長的眼珠子差點掉在了地上。
“咔擦!”
一聲脆響!
原本鍾文澤手上戴着的手铐在他的眼前,突然就這麽給崩斷了。
是的。
中間銜接的鎖鏈崩斷了!
合金打造的無縫手铐就這麽,斷了!
就他媽的很離譜!
呆滞了得有一秒鍾。
皮特警長下意識的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間槍套别着的手槍。
手掌剛剛摸到槍套就再也無法動彈了。
鍾文澤右手抓着他摸槍的手臂,牢牢的壓制住他的手臂,難以動彈分毫。
左手。
大拇指食指大張,緊緊的扣在他的脖頸之上,用力一捏鎖定住他的咽喉。
鍾文澤笑呵呵的看着他,淡淡的說到:“我的這個魔術,有沒有讓你感覺到驚訝與不可思議?”
“你..你!”
皮特警長臉色漲紅,脖頸間傳來的壓力,讓他隻覺得呼吸困難,壓迫感十足。
“人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就是咽喉!”
鍾文澤看着皮特警長,臉上笑容不變,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像是在做着科普一般:
“我隻需要手指輕輕一捏,你的咽喉就會斷掉!”
“你,跟着也會死掉。”
“你信不信?”
說話間。
他的手指的力道也加大了幾分。
“你..你想幹什麽!”
皮特警長眼珠子充血,死死的抓着鍾文澤的手試圖反抗但是卻無濟于事:“你他媽的瘋了!”
“啧啧啧...”
鍾文澤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咋舌說到:“紐約沒有死刑,真是非常遺憾的一件事情。”
“殺了你,你說會不會因爲你,而重啓死刑呢?畢竟你可是一個警察啊!”
“對對對!”
皮特警長連忙點頭符合:“你不要沖動。”
“算了,你還是死吧。”
鍾文澤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歎息道:“反正我已經槍殺了那麽多的黑幫成員,不在乎再多你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