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
恒連旗下的清水酒吧。
這個點,正是夜生活最火熱的時候,酒吧裏閃爍的彩燈之下,沉浸在音樂中的年輕男女,放肆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最中間的卡座。
“草,你會不會玩啊!”
鍾文澤咬着香煙看向陪玩的女子,反手把手裏的撲克丢在桌子上:“要不要我去拿個說明書給你啊,這麽好的牌你都能打輸!”
“哎呀,澤哥哥!”
女子抖動着自己胸前的溝壑,往鍾文澤的身上擠壓了過去:“人家不會玩嘛,你手把手教我好不好啊!”
“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鍾文澤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包臀裙下的翹臀上,把人拉進了懷裏放在大腿上,雙腿很有節奏的快速抖動着:“這麽教你好不好啊!”
“哎呀!”
女子嬌滴滴的喊了一聲:“澤哥哥,你頻率太快了,人家都濕了。”
“我也要,我也要澤哥教!”
周圍陪玩的女子一個個嚷嚷着就往鍾文澤這邊湊。
“我草,不玩了!”
坐在旁邊的周克華一下子不樂意了,把撲克一丢:“全他媽跑澤哥那裏去了,看不起我華仔的身闆?”
“華哥,你要是也有澤哥這麽快的頻率,人家也是願意跟你玩的嘛。”
“是啊是啊,華哥,你行不行啊?”
立刻。
這些小姐全都集火周克華。
就在這時。
馬仔領着兩人來到了卡座前面。
最前面的中年發際線很高,大晚上的帶着一副墨鏡兒,大大咧咧的就在鍾文澤的身邊坐下來了。
“這是湯尼哥。”
帶路的馬仔湊到鍾文澤耳邊介紹了一下:“晚上上面總共來了三個人。”
跟恒連做生意的上家外号山哥,YN仔。
手底下有三個得力幹将:
渣哥。
湯尼。
阿虎。
也全都是YN仔。
“好!”
鍾文澤點了點頭,揮手把人打發走,掃了掃身邊的中年,拿起面前的洋酒到了一杯往他面前一推:“湯尼哥,晚上好啊。”
“呵呵..”
湯尼端起酒杯,跟鍾文澤碰了一下:“不錯嘛,澤哥玩的挺會玩啊,找這麽多女人。”
“哈哈哈..”
鍾文澤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笑道:“錢嘛,賺了就是用來花的嘛。”
說完。
他招呼着身邊的一幹女人:“來來來,大家陪湯尼哥喝酒,務必要把湯尼哥陪開心咯。”
說話間。
他擡頭看向跟着湯尼一起來的男子:“這位是?”
這個人相比起湯尼大晚上戴墨鏡的行爲藝術來,也顯得非常的時尚,頭頂帶着黑色的漁夫帽,黑色的緊身馬甲外露着手臂上健碩的肌肉。
“我弟弟,阿虎。”
湯尼打了個響指:“叫澤哥!”
“澤哥!”
阿虎嚼着口香糖,吊兒郎當的打了個招呼,翹着二郎腿在周克華身邊坐下,撸下手腕上帶着的手串兒,靠在沙發上把玩了起來。
“有個性!”
鍾文澤笑着收回了眼神,一指周克華介紹到:“我小弟華仔,左膀右臂的存在。”
“湯尼哥,虎哥!”
周克華沖兩人點了點頭,打着招呼。
“澤哥,你這小弟,有點瘦啊!”
阿虎笑着看了看精瘦的周克華,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這身闆,打架行不行啊。”
周克華咧嘴笑了笑:“勉勉強強,混口飯吃嘛,跟虎哥比起來,肯定是差點意思啦。”
“知道就行。”
阿虎不屑的撇了撇嘴,拿起桌上的洋酒,攤開兩個玻璃杯直接往裏面倒滿:“來,咱們碰一個,要幹掉哦,不然就是不給我面子。”
“呵呵。”
周克華臉上笑容不變,伸手抓起杯子仰頭喝完,杯口朝下抖了抖:“一滴不剩。”
“哈哈哈...”
阿虎仰頭笑了起來,開始鼓掌:“好酒量,隻是我喝不得酒,就不陪你了。”
周克華臉上的表情一僵,咬了咬牙倒也沒有多說:“行啊,喝不了就不喝嘛。”
鍾文澤眯眼看了看阿虎,視線回到湯尼的身上:“呵呵,你弟弟阿虎挺有個性啊。”
“我們三兄弟呢,孤兒來着的嘛,而且就這麽一個弟弟,平時給他慣壞了,盡喜歡開玩笑。”
湯尼從兜裏摸出一盒雪茄來,給鍾文澤遞了一根,似笑非笑的說到:“澤哥不會不開心吧?”
“哈哈哈...當然不會。”
鍾文澤接過雪茄,芝寶火石摩挲間火花跳躍:“年輕人,有點個性總是好的嘛。”
“澤哥不也挺有個性的嘛。”
湯尼重重的裹了口雪茄,話鋒卻突然一轉:“隻是呢,有時候個性太強了也不好,很容易撲街的啊,不過我弟弟還好,有我們兩個哥哥罩着,倒也不擔心他。”
“嗯..”
鍾文澤眼睛眯了眯,聽着湯尼這話裏有話、攻擊性極強的話,倒也不在乎,扯開話題:“對了,渣哥呢?晚上你們不是三個人過來玩嘛。”
“跳舞的嘛。”
湯尼兩手一攤,努嘴看向舞池裏跳舞的男子:“那個就是我親哥,他這個人呢,沒有什麽其他的愛好,就是喜歡跳舞的嘛。”
順着他的指引。
舞池裏。
一個闆寸頭男子蓄着胡子,藍色背心打底,外面套着一件黑色休閑西裝,雙手環在一個小太妹的腰身,整個人沉浸在音樂當中,閉眼搖頭晃腦,扭動着自己的身軀,舞姿妖娆。
“哈哈...渣哥有點東西啊!”
鍾文澤身子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裹了口雪茄:“不愧是渣哥,這舞姿,專業啊!”
“呵呵...”
湯尼笑了笑,往杯子裏倒上洋酒:“來,今天是咱們第一次碰面,合作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鍾文澤龇牙笑了笑,輕輕的碰了一下:“全靠你們賞臉,我們才有飯吃啦。”
“不過,你們這個碗是不是端的太高了?”
湯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鍾文澤,目光與之對視:“花這麽大的代價幹掉了MD幫,這麽大一碗飯都是你們自己一個人吃,有點不好吧?”
他歪頭往邊上啐了一口唾沫,聳動着自己的下巴:“吃太多,會撐的啊。”
“沒事,不會撐的。”
鍾文澤眯了眯眼,笑呵呵的說到:“有多大的能力吃多大碗的飯嘛,我們飯量大,MD幫又端不穩他的碗,那他的那份,隻好我們來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