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鍾文澤!”
阿達躺在地上,瞪大着眼死死的盯着鍾文澤,心中不服卻又不得不服。
鍾文澤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是他的子彈快還是鍾文澤的手快。
“三步以内,我就是真理。”
鍾文澤擡起腳來,伸手拍了拍牛仔褲褲腳:“來,你告訴我,身手好有什麽用?”
阿達眼球充血,牙關緊咬的回到:“有用!”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鍾文澤低頭點上一根香煙,吐出一條細長的藍青色煙線:“我跟你們這些撈家不同,我們玩的是命,拿命在掙錢,所以你不要跟我比魄力!”
“你們掙錢比我們快多了,生活條件也更加的優渥,正要拼命,你能拼得過我嗎,啊?!”
阿達徹底服帖:“記住了!”
“嗯..”
鍾文澤滿意的點了點頭,自襯衣口袋裏摸出一張紙條來:“鈔票打到這張卡上面就行了,記住,五百萬,一個字都不能少。”
“少一個,我殺你全家!”
“……”
阿達嘴唇蠕動,看了看鍾文澤終究是沒有再說話。
很快。
遊艇開了回來。
阿達一行人看着鍾文澤周克華兩人消失的背影,臉色徹底陰冷了下來,表情變幻不定。
“達爺!”
馬仔站在他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到:“爲什麽咱們剛才不一槍打死他?打死他就沒事了。”
“他說的沒錯,他們是拿命在掙錢的,跟咱們這些撈家不一樣,讓他去吧,就算是五百萬都給他,也不虧錢,就當白做了。”
阿達搓揉着還在隐隐發疼的臉蛋,視線落在了角落裏的阿泰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兇光:“你,過來。”
“達爺!”
阿泰目光閃躲,畏畏縮縮的站在了阿達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捕捉着他的表情,不敢說話。
“啪!”
阿達擡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打的阿泰腦袋嗡嗡直叫,剛剛轉過頭來,直接又被一腳給踹倒在地。
阿泰倒在地上,捂着臉,也不敢起來。
阿達拳頭緊握,冷眼看着阿泰:“爲什麽要把他帶過來?”
阿泰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嗯?你不知道他是誰?”
阿達擡起腳來,就要踹他,吓得阿泰動作熟練的爬了過去,抱着阿達的小腿:
“達爺,我真的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啊,他們拿槍威脅我,還拿刀插我,我要是不帶他們來見你,他們就會做了我的啊!”
“他們要殺你,所以你就帶着他們過來了?”
阿達棱着眼珠子,嘴唇氣的直哆嗦:“你他媽的廢物東西,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直接就讓老子損失了五百萬。”
“五百萬啊!你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鈔票,就這麽眨眼間,全讓你給敗光了!”
“達爺,你給我一個機會啊!”
阿泰聽着越說越激動的阿達,語氣慌亂的解釋到:“我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個鍾文澤這麽能打啊,我想着把他帶過來,達爺能幫我解決掉他的,這樣我也可以活。”
“啊...”
阿達張了張嘴,連連點頭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你是在說我沒用啊!”
“不是,我..”
阿泰吓的連忙解釋。
“砰砰砰!”
阿達冷着眼珠子,面無表情的摳動着扳機,一口氣打到子彈空槍,這才洩憤,喘着粗氣把黑星丢在地上:“處理一下,把這個廢物丢到公海裏面去喂魚。”
公路上。
周克華駕駛着轎車,快速的沿着沿海公路離開,看着副駕駛的鍾文澤:“澤哥,咱們就這麽走了,你難道不怕他反悔?不給咱們打錢?”
“如果你是他,你敢反悔麽?”
鍾文澤沒有做出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要明白一個道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有錢有勢的,有錢有勢的怕不要命的。”
“他隻要有一點腦子,就不會在這件事情再得罪我,畢竟這筆錢原本就不屬于他。”
“好像是這麽一個道理哎。”
周克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不過話說回來,澤哥,我怎麽感覺,你比起以前來,好像更加變态了啊?”
“嗯?”
鍾文澤側了側身,盯着他。
“不是,我是說你的身手有點變态。”
周克華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回想着剛在才遊艇甲闆上的一幕:“真的,你太強了,那身手那速度,我簡直...”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周克華,對鍾文澤的認識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三步一絕殺,瞬間制服阿達的場面,太震撼了。
至少。
是他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同時。
他又有些慶幸,幸好是跟着鍾文澤混,而不是做他的對手,不然,以自己這種狀态,怕是能被他瞬間秒殺吧。
鍾文澤問:“羨慕嗎?”
“嗯。”
“不用羨慕。”
鍾文澤龇牙笑了笑,安慰到:“每個人一輩子到達什麽高度什麽成就,其實都是命中注定的,隻要你自己努力就行。”
“就算是達不到的高度,隻要能跟着更高高度的人待在一起,那也不失是一種進步。”
“澤哥,你又開始人生導師模式了,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
周克華笑着吐槽了一句:“不過,我還是很慶幸,那天你來托尼這裏挑人的時候,我站出來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鍾文澤臉色認真了一份,看着窗外:“我一直在努力兌現,我曾經對你們的承諾。”
他的聲音小了一分,喃喃道:“我也一直在追求我想追求的東西。”
“澤哥,我很好奇。”
周克華點了點刹車,看着出神的鍾文澤:“你想要追求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專心開車!”
鍾文澤投給他一個白眼:“不要打聽一些沒用的東西,知道不。”
“哦。”
周克華垂頭應了一聲。
如同鍾文澤所說的一般。
阿達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磨叽,不出三天賬戶上的錢全部打進來了,都是他們自己的渠道,正兒八經的公司賬戶。
鈔票到位。
鍾文澤第一時間着手開始物色了起來,挑選了一座位于半山腰的獨棟别墅,占地面積極大,直接挂在了周克華的名下,請了工人,按照自己的方式方法修改了起來。
接着他又以周克華的名字注冊了公司,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一眨眼。
半個多月過去了。
一直沒有動靜的上家,終于來消息了。
要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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