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如狼。
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
偏偏梅姐還是屬于那種又能撩又能幹的,整個回家的過程中就沒有讓鍾文澤閑下來。
“Stop!”
車子開進别墅的大門,鍾文澤直接把梅姐給拉了起來。
“你..”
梅姐眨着眸子,一臉委屈的看着他:“阿澤現在就已經對我膩歪了嘛?已經對我沒有興趣了嗎?”
說話間。
她的眼睛已經變得了霧蒙蒙起來,好似随時都能哭出來:“哼,臭男人,你走吧,走,你快走,走的遠遠的。”
鍾文澤也不說話,推開車門下去。
梅姐咬着嘴唇,看着真的不管自己就下車離開的鍾文澤,氣鼓鼓的一跺腳。
蓦然。
自己左側的燈光黯淡了幾分。
她擡頭。
從車尾繞過來的鍾文澤站在車窗邊上,正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
鍾文澤探頭彎腰,揶揄的說到:“哦喲,梅姐現在可是一點大佬的氣質都沒有。”
“要你管!”
梅姐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所幸扭過頭去不看他。
“下來!”
鍾文澤伸手拉開車門,伸手在她豐腴的翹臀上捏了一捏,右手環住梅姐纖細的腰身,左手托着她的雙腿,已經一個公主抱把人從副駕駛裏抱了出來。
“放開我!”
梅姐心有不甘,氣鼓鼓的攥着小拳頭拍打着鍾文澤的手臂:“快放開我,你給我走,走!”
此時的她,哪裏還有幾分大佬的姿态,分明就是如同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一般,發洩着自己的小性子。
鍾文澤也不管她,抱着她走進屋反手丢在沙發上,抓住她的雙手手腕按倒在沙發上,近距離直視着她:“不錯,現在膽子大了嘛,還敢動手打我?看我怎麽鞭打你!”
“唔...”
梅姐嬌嗔一聲,身子骨軟塌塌的,壓根反抗不起來。
沙發上,廚房裏,陽台上,泳池裏,彈力十足的床墊上,都被發揮上了用場。
····
一個半小時以後。
梅姐臉蛋紅暈尚未褪去,額頭上沁出的細密汗珠沾染着幾率碎發,憑添了幾分女人的嬌媚。
她咬着嘴唇,媚眼如絲的躺在鍾文澤懷裏:“我怎麽感覺,你又變壞了。”
鍾文澤不答,反問:“滿意嘛?”
“哼!”
梅姐輕哼一聲,不理。
“不滿意?!”
鍾文澤摩挲着香煙點上,作勢就要起身離開:“那行吧我懂你的意思了,我現在就走,下次再也不來了。”
“唔,不要嘛!”
梅姐一噘嘴,急忙把鍾文澤抓住,語氣喃呢:“滿意嘛,人家滿意惹。”
“這還差不多。”
鍾文澤手指摩挲着皮膚細膩而又豐腴的臀兒:“對了,你認不認識什麽人,手裏有豪宅要出手的?最好是獨棟大别墅,占地面積一定要大!”
“豪宅?别墅?!”
梅姐一聽到這兩個詞眼,立刻警惕的掃視着鍾文澤,眸子中充斥着審問與睿智:“你要大房子幹什麽?是不是準備背着我,偷偷帶其他的女人回去養着?!”
“額..”
鍾文澤表情一滞,心說女人的心思這麽靈敏嘛,自然不會承認,臉上寫滿了冤枉的表情:“不是啊,你看,現在我好歹也是恒連明面上的老大了,你還讓我住在公寓裏,這不合适吧?”
“嗯,道理好像是這個道理。”
梅姐細細的審視着鍾文澤,确定他沒有撒謊以後,點頭直接就做出了決定:“這樣吧,你直接來我這裏住就行了,這麽大的空間也足夠你發揮了。”
“那肯定不行。”
鍾文澤,想也不想當即搖頭拒絕。
梅姐不滿:“爲什麽?”
“你想啊,我要是住進來了,那對你的名聲是不是就是一種影響?”
鍾文澤連忙給她分析了起來:“再說了,我要是住進來了,那下面的小弟肯定都在想,啊,原來鍾文澤是靠着梅姐才上位的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鍾文澤沒有本事,是個小白臉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一定要把她讓自己留在身邊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裏,鍾文澤在心裏想到。
“嗯...”
梅姐拉長着鼻音,沉吟了好一會點頭:“好像也是這個道理,男人最注重的就是名聲了,更何況是你這種。”
“對,太對了。”
鍾文澤都快被善解人意的梅姐給感動的哭了。
“那你爲什麽不直接跟标叔他們說,房子他們手裏大把的,他們不是問你想要什麽麽?”
梅姐皺了皺眉,認真的分析到:“我還想說呢,就算是你要一套房子外加五百萬,他們也是會答應你的。”
“适可而止。”
鍾文澤眯眼裹了口香煙,看着天花闆有些出神:“五百萬我已經知足了。”
手指間夾着的香煙,煙頭向上升着藍青色的煙霧,自他的上空環繞。
他不會告訴梅姐,自己是因爲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牽扯,所以才這麽做的。
後面一旦恒連倒下,鍾文澤的身份曝光。
他們幾個人被抓,難免會說出點關于自己的事情,那個時候不論是鈔票還是房子,都得通通交回去,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一幕。
所以。
鍾文澤提出了要拿塞拉他們的錢。
塞拉的錢通過阿泰介紹的渠道在洗,他可以拿着這筆洗幹淨的錢,再進行操作一番,變成完全合法的收入與資産,不管後續局面再怎麽變化,那也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系。
鍾文澤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卧底第二。
那什麽排在第一呢?
答案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你啊你啊。”
梅姐也摸不準鍾文澤的心思:“既然你不要就算了,反正你也是給梅姐打工的,梅姐有錢,我養你。”
“那你給我留意一下,正常買賣即可。”
鍾文澤把手裏的香煙掐掉:“我去洗個澡就走了,晚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梅姐不舍:“不走行不行啊?”
“不走誰給你打工?”
鍾文澤進入淋浴間:“有重要的事情,乖。”
“好的吧。”
梅姐嘟了嘟嘴,跟着從床上爬了起來,給鍾文澤整理起丢在地上的襯衣等衣物。
鍾文澤看着忙碌的梅姐,滿意的點了點頭。
少婦就是好啊。
善解人意還體貼。
美滋滋啊。
“鍾文澤!”
就在這時。
外面響起梅姐淩厲的喊聲:“你竟然背着我,去打聽我的朋友程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