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自窗外照射進來,光柱穿透波紗窗簾,灑落在地上,微風吹拂,光斑閃動。
鍾文澤雙手枕在後腦勺,半依靠在床頭,身上藍色的床單在很有節奏的上下聳動着。
蓦然。
鍾文澤左手伸進被窩,身體緊繃。
幾秒鍾後。
轉而松弛了下來。
梅姐從被窩裏鑽了出來,伸手拉過垃圾桶。
随後目光幽怨的擡頭看着鍾文澤:“哼,是不是嫌梅姐年紀大了,不夠漂亮?!”
“當然不是。”
鍾文澤活動着自己的身子,從床上鑽了起來,在他的手臂上,隐約還能看到一排牙齒印。
這是來自梅姐的報複。
昨天晚上。
梅姐夜襲鍾文澤,但還是失敗了,沒能深入交流,隻能換了另外一種方式。
但是她心裏那股子怨氣又難以宣洩,所以狠狠的在鍾文澤手上咬了好幾口。
“不是?”
梅姐折身在鍾文澤的身邊躺下,側身環抱着他,左手撫摸着鍾文澤肌肉結實的胸膛,白皙的鎖骨自床單下顯露:“既然你不嫌棄我,卻又不願意碰人家,那麽就隻有一個結論。”
鍾文澤歪頭看着她:“什麽結論?”
“你心裏有别人!”
梅姐闆着臉,輕哼一聲:“告訴我,她是誰,我會去跟她好好的交流一下的。”
“怎麽交流?”
梅姐惡狠狠的磨着牙齒,左手攥成了拳頭:“我會把她弄死,這樣你就不會惦記着她了,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在濃濃的占有欲面前。
梅姐充分彰顯了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
“……”
鍾文澤一點也不懷疑梅姐的能力。
先不說梅姐的勢力,光是她自己的身手,就算是十個李芸欣也不是她的對手啊。
他看着故作兇巴巴的梅姐,反手把床單掀開,無視了眼前的白光,直接把梅姐給翻轉了過來架在膝蓋上。
手掌高高舉起然後落下,在梅姐的翹臀上連續三個大巴掌就扇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豐腴的翹臀彈性十足,手掌拍打上去,質感柔軟還帶着點點反彈之力。
三巴掌下去,白皙的皮膚直接微微泛起了紅。
“阿澤,你..你竟然打我!”
梅姐咬着嘴唇,臉上湧着淡淡的紅暈,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你竟然爲了其他的女人打我!”
“哼!”
鍾文澤把她翻轉過來,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不聽話就該打,狠狠的抽打!”
梅姐别過腦袋去,故作生氣不看鍾文澤,充滿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哼,誰讓你這樣對我!”
“大膽,還敢頂嘴!”
鍾文澤輕哼一聲,再度把梅姐托在了膝蓋上,對着撅起的翹臀再次招呼了上去,連着好幾下。
“唔,别打了别打了。”
梅姐語氣軟了幾分,眼巴巴的看着鍾文澤,張嘴求饒:“不打了,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嘛。”
她此時的這番姿态、這番語氣,如果被另外幾位大佬也在現場的話,一定會震驚無比。
什麽時候。
梅姐還會有這麽小女人的一面了。
在他們的印象中,這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呐,更從來沒有誰敢對她這樣。
“這還差不多。”
鍾文澤抱住梅姐,手指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掐了掐,壞笑着歪頭看着她:“你剛才說我這樣對你,我是哪樣對你啊?”
梅姐媚眼如絲,輕輕的咬着嘴唇:“就..就是那樣啊!”
鍾文澤嘴角帶笑:“哪樣?”
“哼!”
梅姐傲嬌的把臉蛋扭轉了過去,不看鍾文澤。
“哈哈..”
鍾文澤哄笑一聲,再度把梅姐按壓了下去,梅姐掙紮了一下,轉而變得順從了起來。
···
兩人忙碌了好一會以後,這才從床上起來。
簡單的沖洗了一下,鍾文澤折身閃進廚房,打開冰箱搜刮着裏面的食材,然後開始忙碌了起來。
“你還會下廚的嘛?”
梅姐換上了一身休閑款的穿搭,自身後環抱住鍾文澤,腦袋依偎着他堅實的後背:“真的假的呀?”
“勉勉強強吧。”
鍾文澤笑着努嘴示意旁邊正在燒制的紅茶粉:“再等一會,我再給你沖一杯港式奶茶。”
“哦?”
梅姐有些詫異的看着鍾文澤:“奶茶你也會自己做?”
她這個廚房裏的東西準備的非常齊全,但是她自己是不會弄了,專門請了一個專業的廚師給自己做。
“等着。”
鍾文澤快速的忙碌了起來:“我不但要讓你離不開我,還要讓你的嘴也離不開我。”
“我不信!”
梅姐表示了自己的懷疑。
但是當鍾文澤動作熟練的卡開植脂淡奶倒入大玻璃杯中,比例精準的沖調燒好的紅茶進去,攪拌後把這杯港式奶茶放在梅姐的面前時,梅姐有點相信了。
鍾文澤伸手示意:“試試?”
梅姐拉過奶茶,抓着吸管小口的吮吸了一下,舌尖細細的品着嘴裏的奶茶,臉上露出了驚豔的表情來:
“真的哎,這個口感,比我的請的師傅還要更加的好上幾分。”
“奶香味偏向于厚重,完美的抵消了紅茶的那股子淡淡的澀味,但是又毫不掩蓋它原本的茶香。”
“不錯不錯。”
鍾文澤打了個響指,他自己的品鑒同樣也是如此。
“哇!”
梅姐忍不住伸手環抱住鍾文澤的手臂,腦袋親昵的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眉開眼笑。
“額,你幹嘛。”
鍾文澤沒明白她這是什麽操作。
“哼,我撿到寶貝了。”
梅姐理所當然的看着他說到:“不單事業上非常出色,就連廚藝,同樣也非常的出色,簡直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還上的了床!”
鍾文澤語速快速的補充了一句。
“哼,上不上的了床,我可是不知道呢!”
梅姐的語氣一下子就變得氣憤了起來:“人家可是不清楚你的本事,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以後你會知道的。”
鍾文澤伸手撫摸着她的頭發:“但是有個前提,你得事少不粘人,不然...”
“好的嘛。”
梅姐語氣軟軟的應了一聲,嬌嗔到:“幹嘛這麽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