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你買了一個小區啊,準備炒房嗎……”
保姆車緩緩駛進了一座新蓋的小區,六個小寡婦好奇的趴在車窗上,趙官仁望着六個渾圓大腚,覺得此生算是跟寡婦杠上了,到哪都是寡婦紮堆,而且都是仇家的女人。
“蠢貨才往鄉下躲,這裏人來人往,物業公司都是我的人……”
趙官仁吸着雪茄說道:“你們都是良家婦女,可不要自甘堕落,毀了名譽也沒了青春,這裏的房子随便你們住,每人每月三萬塊生活費,我會雇傭團隊保證你們的安全!”
“樓王哥哥!你也太小氣了吧……”
丁寡婦扭頭坐進了他的懷中,嗔道:“不要說什麽堕不堕落,活不下去誰還在乎那些呀,反正咱們這些過來人不在乎,哥!你送咱們每人兩套房吧,咱們一定把你伺候的快快活活!”
“哥!送兩套吧,咱們還有家人要接過來呢……”
幾個小娘們全擠了過來,隻要有一個不要臉的,剩下的全都會被感染,抱腿的和坐懷的都來了。
“哥!”
貌似賢妻的牛寡婦說道:“以後你下了班就來這,在哪家吃在哪家睡,一周六天不重樣,六個小老婆伺候你,星期天回去找黃臉婆,多開心啊!”
“開心個鬼!你們要點臉吧,女大學生一個月才幾萬塊……”
趙官仁沒好氣的說道:“這些都是精裝修的房子,每套價值一百八十多萬,不行就拿虛拟币來換,我雙倍收購你們的虛拟币,就當抄底了,反正也要用IP地址找殺手!”
“真的呀?”
六人的眼珠子頓時亮了起來,但夏芳菲卻使眼色說道:“哥!你是炒虛拟币的行家,你敢抄底就說明還會上漲,你也不要欺負咱們孤兒寡母了,送一套房子再三倍收購呗!”
“誰特麽欺負你們了,我抄誰的底不是抄,就你們有虛拟币啊……”
趙官仁不屑道:“下半年會有名校搬到對面來,學區房的價格會暴漲,你們可以拿虛拟币跟我抵押買房,手續費我不要,物業費也免了,到時候賣房還是賣币任你們選!”
“……”
六個小娘們面面相觑不說話,還有人眨着眼擡頭望車頂,這筆帳明顯已經算不過來了。
“靠!你們有點文化沒有啊,如果繼承遺産就得承擔債務,唯獨虛拟币處在灰色地帶……”
趙官仁氣憤道:“最好的方式就是置換成不動産,一樓在手,吃喝不愁,再開一家股份公司由家裏人代持,以迎接各種官司的到來,否則把你們的虛拟币都給查封了,你們就去站街吧!”
“哦噢!我大概聽懂了……”
丁寡婦急忙說道:“我們把虛拟币抵押給你,你按兩倍價錢給我們房子,等我們想賣房的時候再看行情,房價高就賣房子,币價高就把房子還你,我們去賣虛拟币,對吧?”
“很難理解嗎?我替你們承擔了風險,你們還一臉懵逼……”
趙官仁指着她們說道:“一群不學無術的鄉下老娘們,腦袋裏隻有傍大款三個字,實際問題不用解決啦,一堆官司不要打啦,我費心費力圖什麽,不就
圖哪天寂寞了,你們能給我留個門嘛!”
“留門!你随時來随時開,誰不開誰是婊子養的……”
丁寡婦信誓旦旦拍着宏偉的胸脯,其她幾個女人也連連點頭,總算明白趙官仁的意思了。
“金哥這番話說的太對了,咱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夏芳菲嚴肅道:“公司的賬戶都被凍結了,一堆爛攤子等着咱們處理,孩子們也得吃飯上學,不能再想不切實際的東西了,必須拜托金哥才行,不然咱們隻能被人欺負!”
“媽蛋!我就不該多這個嘴……”
趙官仁郁悶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死鬼老公前腳剛走,你們就跑來折磨我了,還嫌我麻煩不夠多是吧,你們債主和仇家多是黑道上的人,不是派幾個律師就能解決的事!”
“哥!咱們家的公司未必負債啊,哪家死鬼還不留幾手啊……”
牛寡婦抱住趙官仁說道:“隻是咱們不敢回去罷了,解決麻煩的費用都由我們公司來出,如果有盈餘也少不了你一份,你就看在咱們孤兒寡母的份上,幫幫我們吧!”
“對!有盈餘你也拿一份……”
丁寡婦點頭說道:“虛拟币咱們實在不懂,兩倍、三倍你看着給,咱們都跟你換成房子,就算将來暴漲了也不後悔,房子握在手裏才踏實,兒女們也能有一個安穩的家呀!”
“沒錯!這小區多漂亮啊,看到虛拟币我就頭疼……”
幾個女人紛紛點起了頭,而趙官仁隻能無奈道:“你們大帳不會算,小賬算的比誰都精明,虛拟币我三倍收了,你們找幾個靠譜的代理人,我派團隊去幫你們解決問題!”
“耶!哥你太棒啦……”
小寡婦們興奮的抱住他又親又叫,比見了親老公複活還激動,可要是等她們看到下半年的虛拟币價格,估計掐死趙官仁的心都有了,這家夥是要白吃白喝加白嫖。
“快看!有保安哥哥巡邏哎,我要把莎莎她們叫過來,這裏才安全……”
六個小娘們剛在小區内下車,一隊身姿挺拔的保安就走了過來,趙官仁都是高工資招聘的退伍兵,一個個手裏都提着防暴棍,還沖着趙官仁敬禮問好,讓女人們特有安全感。
“這以後就是你們的小區了,怎麽炒房不用我教你們了吧……”
趙官仁白賺六個房産推銷員,女人們把孩子和保姆都叫了出來,屁颠颠的跟着他參觀,最後來到一間庭院樣闆房,屋裏還蹲着一個小寡婦,正是隔壁老王的遺孀胡芯蕊。
“喲~這不是騷蕊嘛,怪不得抓不到你,感情躲在金哥這裏啊……”
夏芳菲滿臉譏诮的走了過去,胡芯蕊正坐在客廳裏擇菜,面前放了一地裝菜的塑料袋,她倆一個曾是吳承光的仨,一個曾是孫玉麟的二奶,屬于利益集團中的大佬級坐騎。
“小波菲啊!聽說你讓人打了是吧,跑的鞋都掉了……”
胡芯蕊放下蔬菜站了起來,抱起雙臂冷笑道:“呵~全是熟人啊,難怪讓本小姐買這麽多的菜,一起上這辦白事來了呀,加上龍夫人算是湊齊了,一家人整整齊齊!”
“龍夫人?楊姐也來啦……”
女人們詫異的四處張望,誰知楊岚母女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系着圍裙的楊岚還說道:“金大老闆要吃席,收了随禮的都過來做飯吧,每家一道拿手菜,能燒的就多燒兩道!”
“嘿嘿~我這人不挑嘴,尤其是吃席,你們可以把遺照都擺上……”
趙官仁笑的一臉缺德,女人們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不過全都爽快的脫去大衣,撸起袖子準備幹活了,人家趙大老闆可是随了大禮的,她們這些遺孀理應招待好人家。
“喂!金哥,楊岚可是孫玉麟的表姐啊,你不怕她出賣你啊……”
丁寡婦神色怪異的坐了過來,可趙官仁卻大聲問道:“岚岚!你可是孫玉麟的表姐啊,她們都是受害者的家屬,你留下來聽到些不該聽的,可别害了自己和女兒啊!”
“你當我娘家人是吃素的呀……”
楊岚叉腰叫嚣道:“我給吳承光和孫玉麟一百個膽,他們也不敢動我們母女一根指頭,我今晚就是要聽出個子醜寅卯來,老龍要真是被他們幹掉的,我絕對站在你這邊!”
“棒棒的!拍根黃瓜給哥吃……”
趙官仁騷騷的眨了眨眼,楊岚大方的回了他一個飛吻,哼着小曲進廚房燒菜去了,而丁寡婦跟見鬼似的說道:“我的媽呀!要不是今天出炸彈,我鐵定以爲你倆合謀害了老龍!”
……
沒等天黑又陸續來了八個女人,全是一個圈子的遺孀或情人,還有三個風塵仆仆抱着孩子來的,看樣子就知道遭了不少罪,一下子見到這麽多熟人,頓時有幾個抱頭痛哭。
“不錯!終于有點吃席的樣子了……”
趙官仁笑眯眯的剝着花生殼,不過沒人燒紙或者擺遺像,這些女人的錦衣玉食生活沒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債,眼下就指着他這位樓王幫扶了,全都在變着花樣的讨好他。
“哥!來嘗嘗鹹淡,人家第一次做菜呢……”
一位大少婦嬌滴滴的過來了,一隻手按住他的大腿,半跪在他身邊喂菜給他吃,真的是殺豬捅屁股,各有各的搞法,能當小三的都有些本事,唱歌跳舞樣樣精通。
“金大老闆!開席啦……”
小寡婦們忽然齊聲叫喊了一聲,初時的悲痛早已經過去,未亡人還得繼續過日子,而鄭維龍的七個鐵杆一個沒跑掉,八家女人做了二十幾道菜,正兒八經的請他吃大席。
“嚯~各個都是手藝人,賢妻良母啊……”
趙官仁走進了半開放的地下室,一張堪比會議室的大理石長桌上,擺滿了各家女人的拿手好菜,孩子們都被保姆們帶到樓上吃去了,接下來的場面肯定是兒童不宜。
“金爺!你給點評一下,看誰家最色香味俱全啊……”
最風騷的丁寡婦招手抛着媚眼,十六個女人圍桌站成了一大圈,真可謂是環肥燕瘦,争奇鬥豔,讓趙大官人不禁想吟詩一首——橫看成嶺側成峰,大小高低各不同。
“真是沒想到啊,最後竟然是你們在陪我喝酒……”
趙官仁笑眯眯的走到了主位上,用掃視後宮妃嫔的眼神,審視她們的身段和容貌,但又跟着說了一句:“不急開席,還有兩位重要人物沒到,等她們來了這席才算吃的痛快!”
“誰啊?該來的都來了吧,不該來的也來不了了吧……”
女人們面面相觑的對視着,正好客廳的門鈴響了起來,很快就看兩個女人走了下來,手裏都拎着一個保溫桶,豐滿的是前妻江芯,而另一個高瘦的則是個陌生熟女。
“天呐!怎麽是吳承光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