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傲嬌的走到趙官仁面前,大唐娘們的婦德實在堪憂,她光着兩條大白腿都沒覺得害羞,而趙官仁明知道有些不太對勁,可他又一次明知故犯,還告訴自己這是将計就計。
“呀!窗外有人……”
太子妃突然指着窗外驚呼了一聲,幾乎在趙官仁回頭的同時,她忽然一腳掃了過去,這冷不丁的一腳又快又狠,甚至連玄氣都用上了。
“小心!”
九月公主吓的驚呼了一聲,但趙官仁可是陰人的行家裏手,一把就抓住了太子妃的腳踝,順勢往後猛地一拉,小娘們頓時一個落地大劈叉,不過超強的柔韌性居然沒讓她拉傷。
“踢死你!”
太子妃惱火的嬌喝了一聲,居然就勢往地上一躺,一個旋風腿橫掃過去,可她卻一腳踢在了柱子上,這一腳的功力不可謂不強,居然踢的整棟戲樓都搖晃了兩下。
“躺下吧!”
趙官仁一腳踢在她的腿彎上,太子妃痛呼一聲摔趴在地,她惱火的捶了一拳地闆,可再想起來卻發現腿麻了,她竟然撒潑叫道:“你耍無賴,踢我麻筋,不許打我!”
“不打你!快起來吧,天都快黑了……”
趙官仁哭笑不得的退後半步,他不知道太子妃是真缺心眼,還是故意拖延時間,不過太子妃忽然抄起個闆凳腿,猛地朝他臉上砸來的同時,整個人也一下撲了起來。
“砰~”
趙官仁極快的躲開了闆凳腿,一掌拍在她的手臂上,竟讓太子妃淩空轉了半圈,跟着一把将她拽入了懷中,猛地從後面勒住她的脖子,一下就讓太子妃吐出了舌頭。
“呃~”
太子妃痛苦不堪的跺着腳,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等趙官仁笑着松開她之後,九月立馬上前把刀扔給趙官仁,得意道:“這下心服口服了吧,趕緊讓他當一回太子爺吧,可不許耍賴!”
“哼~願賭服輸!本小姐從不耍賴皮,但你得去望風,不許偷看……”
太子妃氣呼呼的揉了揉脖子,九月不屑的繞過木牆去放哨,但太子妃卻遞上了一條紗巾,兇聲道:“遮住眼不許看我,更不許亂摸,一次之後再無瓜葛,就當什麽也沒發生!”
“可以!如你所願……”
趙官仁毫不猶豫的系上了白色紗巾,不過依然能看清人的輪廓,但這回他是真心想想看看,這娘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了,設計圈套的是個高手,不排除這小娘們裝瘋賣傻。
“脫衣裳啊,還想本妃伺候你啊……”
太子妃不悅的推了他一下,等趙官仁謹慎的脫去外袍之後,太子妃居然拿去鋪在了軟塌上,等他下意識跟過去之後,太子妃竟然真躺在了上面,弄的他有些不确定的左右看了看。
“哼~怕啦?若是後悔還來得及,給本妃磕個頭就行……”
太子妃忽然蔑笑了一聲,趙官仁也在心中告誡自己,絕不可能有這麽好的豔遇,可不論怎麽看都沒發現異常,九月蹲在窗邊盯着外邊,還回頭做了個讓他搞快點的動作。
“死就死!誰怕誰啊……”
趙官仁按住太子妃的手趴了上去,太子妃的呼吸立馬急促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說道:“不許亂摸,衣服也不脫,不準告訴任何人,不然我殺了……不行!不
許親我,脖子也不行!”
“你哪來這麽多廢話,想耍賴就下去學狗叫……”
九月都不耐煩的呵斥了一聲,趙官仁最後确認了一次環境,猛地趴下去抱住了太子妃,破軟塌轟了一聲塌了,可倒塌卻沒能阻止任何人,小嘴也被一下吻住了。
“娘哎!這破樓不會塌掉吧……”
九月公主忐忑的看了看小樓,可太子妃嘴上說的十分霸氣,但身體卻異常誠實,不僅被吻的天旋地轉,雙手也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讓趙官仁難以置信的抓了抓屁股。
“你幹嗎?錯啦,錯啦……”
太子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突然發出了一聲慌亂的驚叫,聽起來困惑又抗拒,而九月連忙讓她小點聲,還滿臉通紅的捂住了雙耳,直到小樓停止搖晃她才松開。
“你到底是誰,太子妃不可能是第一次……”
趙官仁皺着眉頭站了起來,九月公主連忙跑了過去,太子妃已經穿上了他的黑袍,披頭散發的坐在軟塌上皺着眉,而鋪在下面的是蒙眼紗巾,上面竟然有一小塊血迹。
“天呐!怎麽會有落紅……”
九月捂嘴低呼了一聲,道:“不可能!太子再婚已經三年有餘,太子妃絕不可能是個大姑娘家,但她也不像個冒牌貨啊,不會是她的……月事吧?”
“我家裏一千多個小妾,是不是第一次我會分不清嗎……”
趙官仁面色古怪的點了根煙,而太子妃的臉色就更怪了,嗫喏道:“我确實不是第一次了,我跟太子每月都會固定歡愉兩次,但……你倆位置不同,我不知道那裏也可以!”
“咳咳咳……”
趙官仁突然蹲下來一陣猛咳,九月疑惑的走過去問道:“不是隻有一處可以的嗎,還有何處可以啊,雖然我也不太懂,可嬷嬷教過我一些,不就是……生孩子的地方麽!”
“誰說的?你沒洞過房嗎,後面啊……”
太子妃驚奇的看着她,說着還把她拉過來嘀咕了幾句,但九月卻一把捂住了身後,震驚道:“胡扯!雖然我沒讓驸馬侍寝,但我也知道絕不是屁股,怪不得你沒有子嗣!”
“可太子爺有過子嗣啊,大家都知道……”
太子妃糾結的說道:“我也不瞞你們了,前太子妃生了個兒子,但我卻三年未孕,我娘家人很是着急,皇上也很不高興,廢黜傳言就因此而起,根本不關我爹的事!”
“等一下啊!”
趙官仁匪夷所思的問道:“難道太子就有過一個兒子嗎,難道其她妃子都跟你一樣,屁都不懂嗎?”
“太子爺一向醉心國事,潔身自好,除我之外隻有側妃一名……”
太子妃搖頭道:“若不是我一再要求,太子爺連側妃都不想碰,側妃每月侍寝一次,我是半月一次,但側妃同我一樣未孕,而且……也是後面啊,第一次皆有落紅的呢!”
“屁啊!那是流血了,傻娘們……”
趙官仁哭笑不得的說道:“大唐風流!怎麽會出你們幾朵奇葩,你們就算天天同房也懷不了孕,怪不得太子大的兒子會暴斃,妥妥的野種嘛,我剛剛那樣才能弄大你肚子!”
“啊?爲何會如此啊,虧了太子爺還讓我借種呢……”
太子妃懊惱的說道:“我也不瞞你了,隻要我和側妃有孕,太子爺的根基就會穩固,最近幾個王爺鬧騰的厲
害,他便讓我和側妃想法借種,還準備再娶兩房姑且一試,所以我才……跟你借種來着!”
“哈~我就知道沒這麽便宜的事……”
趙官仁苦笑道:“這前任太子妃也太缺德了吧,自己偷腥生了個野種,居然也不教太子走正道,非讓他當個攪屎棍,而且頭一回教太子洞房的人,恐怕是個兔爺吧?”
“極有可能!”
太子妃點頭說道:“太子的謀士也是他的男寵,他共養了六位謀士,經常輪番給他侍寝呢,他們恐怕都不懂男女之事,唉~真是讓他們害慘了,回去就把他們攆出去!”
“我了個去!”
趙官仁不忍直視的說道:“你還說太子潔身自好,他分明就是個死基佬,同性戀嘛,斷袖之癖懂不懂,他隻喜歡男人,找女人隻是爲了傳宗接代,還特麽一條道走到黑!”
“你這麽痛恨兔爺啊,這在大唐不是很正常麽……”
太子妃起身捂住了小腹,說道:“現在你總該信我了吧,我都找你借種了,還怎麽會派人殺你啊,九月!借種之事不準告訴旁人,我會助你舅舅一臂之力,否則咱倆不死不休!”
“外驸馬的事你也不準說,咱倆互相保密……”
九月扭頭又走向了窗口,太子妃便轉頭說道:“尹志平!你也千萬保密,你現在的處境很兇險,萬一讓人誤會你是太子黨,你會更麻煩,太子也不想沾染你這泡臭狗屎!”
“那誰剛剛抱着臭狗屎猛親來着……”
趙官仁笑着摟住她的小蠻腰,太子妃白了他一眼,附耳道:“你一定要把九月擺平,她雖不參與黨争,但她驸馬家是畢王系的,若是讓她大嘴巴說出去,你我皆有大麻煩!”
“你回去讓太子改邪歸正,給他生兒子不就得了……”
趙官仁拍了拍她的腰,但太子妃卻瞪眼道:“放屁!你一下他一下,我知道孩子是誰的呀,要看我下月的月事如何,倘若你躲過這一劫,可以來幫太子,我會跟他說找你借的種!”
“不是吧?他不滅我口啊……”
趙官仁吃驚的看着她,可太子妃卻笑道:“你太不了解帝王家了,他若是在乎這些,豈會讓我出來借種,哪怕我真給你生了兒子,将來也當不了太子,他定會讓我再給他生一個!”
“你們快别說了,屍體真讓人調包了……”
九月忽然回頭喊了起來,趙官仁連忙沖到了窗口,果然看到幾名侍衛裝束的人,扛着幾具假金吾衛的屍體跑了,而打鬥現場則換了四具屍體,以差不多的造型扔在地上。
“哎?爲什麽太乙道的屍體沒帶走,他們跟太子什麽關系……”
趙官仁疑惑的望向校園,玄一真人和蒙面人都沒清理,但太子妃卻走過來無奈道:“我剛剛才想起來,太子曾在太乙道中修行過一年,這個構陷者計算的好精密啊!”
“百密一疏!他沒想到成名已久的太乙真人,竟不是志平的敵手……”
九月伸頭望向了另一側,守護皇宮的禁軍正在趕來,太子妃帶來的馬球隊也緊随其後,将一身紅袍的太子簇擁在中間,太子明顯沒發現異常,還騎在馬上跟人有說有笑。
“來!兩位外媳婦,你倆聽我安排……”
趙官仁摟住兩女的腰肢,低聲吩咐了一遍,兩女對視一眼之後,迅速的整理好頭發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