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詩乳燕投懷般撲進了趙官仁懷中,激動的淚珠大顆流淌,小狐狸尾巴左右搖擺,邱意寒也眼眶濕紅的撲了過來,再也把持不住禦姐的氣場,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趙官仁。
“老闆!”
唐小兵跑過來抓着頭皮憨笑,他們全都兩個來月沒見趙官仁了,最後一面還是在牢獄之中,離開的時候甚至做好了永别的打算,此時再見自然激動的無法自持。
“唉~陰溝裏翻船啊,周淼那娘們太狡猾了……”
司命以及白溟等人全都走了進來,這裏是江東大堡附近的聚集地,屠戮一空後再也沒有活人,而趙官仁用信号彈叫來白溟後,便叫她把人都叫了過來,清空僵屍霸占了一座小酒店。
“安啦!他們不抓劉太白就得來抓我了……”
趙官仁抱着李詩詩坐在了大廳沙發上,說道:“這骷髅塔既然沒有動靜,說明任然掌控在血姬或者鳄血旗手中,而我是破局之人,不是設局之人,能讓劉太白幫我分攤火力,我感謝都來不及呢!”
“我有一事不明……”
司命困惑道:“他們爲何敢斷定劉太白是開塔人,既然斷定他是開塔人,又爲何讓他去秘境赴死呢,難不成是在秘境中判斷出來的不成?”
“我估計啊,黑魔讓劉太白進入秘境,本就是爲了鑒别他的身份……”
趙官仁拆開了一包香煙,挨個甩給抽煙的人,結果一包甩完了也不夠,連南宮和雙蛋兄弟都學會了抽煙,而且卡蛋的塊頭大煙瘾更大,一次得冒兩根他才能解饞。
司命又說道:“可你不是說,開塔條件是博愛正義和勇敢嗎,怎麽現在又變成一個俗人了?”
“做個俗人!貪财好色!一身正氣……”
趙官仁掏出根大中華點上,摸着李詩詩的大白腿傲嬌道:“這本就是我的做人準則,至于是不是開塔人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肯定不是開塔人,我跟他們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
大夥全都愕然的看着他,趙官仁又嘚瑟道:“永夜也是開塔人,大國師也是開塔人,可他們不是魂鬥羅,打不開祭魂塔中的十九扇門,所以我是守塔人,他們就是個門童,開大門的!”
“哦!”
司命恍悟道:“難怪黑魔說隻有你解開了六條鎖魂鏈,還獲得了鎮魂塔的印記,但說到底你不就是個保安嗎,大門也不是你想開就能開的!”
“黑魔不識數,你也不會聊天是吧……”
趙官仁沒好氣的說道:“我都解開七條鎖魂鏈了,我能是一般人嗎,我告訴你們,朕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隻待他們自投羅網!”
“趙官仁!你吹牛的時候有個不好的習慣,喜歡把腦袋往後仰……”
鄭十八靠在沙發上說道:“你要是覺得我不宜旁聽,直接讓我出去就行了,沒必要在這裏吹牛裝逼,我就這麽跟你說吧,血姬要是沒有王炸在手,絕對不敢孤注一擲!”
趙官仁膩歪道:“那你有何高見呢,用核彈跟他們同歸于盡嗎?”
“如果炸不到他們本體,再多核彈也沒用……”
鄭十八搖頭道:“而且我習慣提前計劃,見招拆招是你的強項,所以我現在隻能提供點參考意見,譬如血姬會不會把劉太白帶走,去開另外一座骷髅塔,讓我們和永夜都在這空等一場!”
“對
啊!”
南宮點頭道:“這倒是個大問題,可别中了她的聲東擊西之計了!”
“切~隻要我在這,血姬就不敢挪窩……”
趙官仁不屑道:“隻要血姬到時間不出現,我就去打開第十九座塔門,讓永夜分身沖進去揍黑魔,有咱們一起幫忙,非把他揍成孫子不可,所以我在哪血姬就必須在哪!”
“有你這句話……我就更擔心了……”
鄭十八深沉的說道:“現在不怕血姬耍花樣,隻怕他們硬碰硬,永夜肯定有沒亮出來的底牌,血姬自然也能想到,但她既然敢對你和永夜同時出手,說明血姬的王炸很恐怖啊!”
“這麽費腦子的事就交給你了,我不擅長計劃這麽遠……”
趙官仁起身抻了個懶腰,說道:“距離開塔還有二十幾個小時,司命和南宮負責偵查敵情,雙蛋負責巡邏警戒,白白和青青坐鎮中宮,張新月和鄭十八負責想計劃,等我睡醒了再做批示!”
鄭十八皺眉道:“死到臨頭了你還睡的着,你不會想跟女人快活吧?”
“嘁~”
趙官仁不屑道:“最後的瘋狂不懂啊,現在不快活還等下輩子啊,我看你就是個天生勞碌命,根本不懂得享受,愛妃們!快跟皇上回宮啦,朕今晚挨個翻你們的牌子,哈哈~”
“遵命陛下!哈哈哈……”
姑娘們嘻嘻哈哈的跟着他上樓去了,莺莺燕燕的足有四五十号人之多,而鄭十八則皺眉瞪眼的說道:“這心态也太好了吧,我真的是完全無法理解!”
“哈~”
張新月笑道:“一個敢在血海裏調戲血姬的男人,絕對是色狼中的瘋子,所以你無法理解也很正常,因爲你既不是瘋子也不是色狼!”
“其實我對你挺感興趣的,我感覺我們倆是一類人……”
鄭十八忽然很認真的盯着她,但張新月又笑道:“這話你最好别讓瘋色狼聽到,否則他會讓你變成獨臂鐵拐李,而且我腦子也不太正常,因爲我愛上了一個瘋子!哈哈~”
“各位美女!時間有限,老衲就不客氣啦……”
趙官仁站在客房部的走廊上,大聲說道:“意寒和幺幺進房洗澡,賈奶莎和許秘書進去伺候,杜莎和天竺一間房,各自婢女洗香香,小六、小九領兩位娘娘入洞房,七煞、紅娘且留下,我有話跟你們講!”
“我呢?怎麽不翻我牌子呀……”
爛屁股急吼吼的舉着手,趙官仁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年頭地主家也沒餘糧啊,你個綠林女漢還來劫道,要不你跟南明做預備吧,到時候有餘糧就給你們分一點,沒有就不能怪我了!”
“姐夫!我滿十八啦,你必須翻我牌子……”
李詩詩氣呼呼的掐着他,趙官仁立即把她拽進了房間,将面無表情的七煞也給拉了進去,但七煞卻甩手嬌喝道:“滾開!不要碰本女王,你慢慢快活吧,本女王不稀罕!”
“不要誤會嘛!”
趙官仁招招手對紅娘說道:“我小姨子雖說是個半獸人,但怎麽也有你們小獸人的血統,我希望你們教她一些基本常識,不要人家問起來,她連自己是什麽狐狸都不知道!”
“誰說她是狐狸了……”
紅娘一把拽起李詩詩的尾巴,将自己的紅尾跟她放在一塊,說道:“你看看我們的尾巴一樣嗎,她根本不是狐族,她是個貂,貂族的白
貂,看這毛色應該還是個貂族小公主呢!”
“啊?原來我不是小狐狸呀,我好喜歡當狐狸精的……”
李詩詩滿臉委屈的撅起了小嘴,但趙官仁卻說道:“不管她是什麽品種,當年是血姬把她變成這樣的,決戰在即,千萬不能出什麽纰漏,紅娘你仔細給詩詩做個體檢!”
“好的!包在我身上了,小妹妹跟姐姐來吧……”
紅娘立即挽着李詩詩出去了,李詩詩聽到這話也不敢作妖了,有些緊張的跟着她離開了,但趙官仁卻猛地一關門,一把将七煞攔腰抱起,直接扛在肩膀上往裏間走去。
“你幹什麽?放開我,混蛋……”
七煞羞憤的在他背上錘砸,可一個堂堂白火大魔王,居然連一個小綠火都傷害不了,讓人一下扔在了大床上,按住手腕壞笑道:“我的小貓咪,今晚的頭彩肯定是你的呀!”
“滾!愛誰誰,老娘不稀罕……”
七煞氣鼓鼓的偏過了頭去,可趙官仁卻在她貓耳朵裏吹了口氣,順手拽起貓尾巴一頓揉。
“啊!”
七煞驚呼着渾身一哆嗦,羞憤的叫嚷道:“滾開!我咬你了,不行!不要碰我尾巴,真的不行嘛,唔~你讨厭死了,一嘴的煙味,這是最後一次了……慢點!你有貓薄荷嗎?”
“有也不能給你,你嗨起來太瘋了,我遭不住啊……”
“給我!不然你今晚誰的牌子也别想翻……”
……
“尼瑪!這野貓子,真要了親命喽……”
趙官仁光着個大膀子,龇牙咧嘴的從七煞房裏走了出來,身上全是橫七豎八的抓痕。
“哈哈~”
張新月正好從樓下走了上來,捂嘴笑道:“你這是讓七煞給撓的吧,一身的貓毛,玩的也太激烈了吧!”
“你上來有事嗎……”
趙官仁歪歪扭扭的走進了空房間,張新月跟進來說道:“我是上來找小詩詩叙舊的,但我知道你已經有了計劃,隻是不方便告訴我們而已,并且我們的計劃一定沒你的巧妙,對吧?”
“你太看得起我了……”
趙官仁走到窗戶邊點了根煙,說道:“鄭十八分析的沒有錯,血姬手上一定有緻命的王炸,能将我和永夜一塊幹掉,這不是靠計劃就能解決的事,今晚可能真是我最後的瘋狂了!”
“沒關系!盡人事,知天命……”
張新月關上門走到了他身旁,望着窗外唏噓道:“還是黑暗區,還是跟你在一起,感覺一年前的事仿佛就在昨天一樣,我、周淼還有你,我們三個就像小老鼠一樣鑽來鑽去!”
“可這一次,我可能沒辦法帶你們出去了……”
趙官仁凝視着窗外輕輕搖着頭,但張新月卻攔腰抱住了他,緊緊靠在他胸口閉上了雙眼,柔聲說道:“我早就不在乎了,隻要能跟你靠在一起,我就特别有安全感,哪怕是跟你一起下地獄!”
“月月!我想取回我自己的東西……”
趙官仁輕輕撫摸着她的長發,張新月擡起頭來睜開雙眼,苦笑道:“你的東西随時可以拿走,但現在才來找我拿一血,你不覺得太遲了嗎,我已經給不了你紅色的一血了!”
“我不在乎什麽顔色,隻要是一血就好……”
“嗯!一血,隻屬于你的第一次,希望還能給你帶來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