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多爾納上将與西蒙尼爲斯科普裏城的守軍,打算出奇招的時候。一支船隊出現在伊茲密爾外海。
伴随着這隻船隊的出現,在這場戰争中無敵存在的意大利艦隊同樣也出現在當地居民眼前。這座相傳荷馬出生地城市的當地居民,可一點也沒有像那位傳奇詩人一樣,留下來親眼目睹,都是紛紛攜家帶口向城外湧去。
面對伊茲密爾城内出現的逃亡浪潮,帶領護航及火力支援的艦隊指揮官亞吉爾中将,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開口道。“命令艦隊半個小時後發起炮擊,将這個消息告訴格羅維閣下,讓我們給那些無辜的平民一點逃亡的時間吧。”
“中将的仁慈,該地方的居民應該感到慶幸。”
身邊站着的艦隊參謀長希爾馬少将,稱贊起了指揮官的仁慈。而站在兩人身邊身爲旗艦艦長的萊費爾中校,内心無語的看着眼前的兩人。
半個小時那是艦隊需要炮擊前準備的時間,而且在半個小時能夠出城的人又能有多少。如果真的是仁慈的話,那麽應該給其兩個小時才能夠初顯成效。不過這話他隻能放在内心中,城裏的奧斯曼人與他又沒有什麽關系,他也犯不着爲此頂撞上司。
兩位艦隊指揮官并不知道,身後萊費爾的心思。
不過傳令兵到是跑的飛快,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無線電,想要發送信息還需要旗語、信号燈等方式。
在意大利艦隊還在準備的時候,作爲伊茲密爾城守備力量的奧斯曼第79師官兵也是慌作一團。該師組建不到兩個月,不過裝備不足,連基本訓練都還沒有完成,不然也輪不到他們來守備地方,早被拉上阿德裏安堡前線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意大利艦隊,身爲該師師長也是守軍最高指揮官的哈特穆特少将,感到壓力沉重。
站在位置最好的守望台上,他看着正在港灣外高大威武的意大利戰艦,焦急的問着身邊的參謀長。“海防炮台那邊準備好了沒有?”
“還沒有了。”
聽到這個回答,放下手中望遠鏡的哈特穆特吃驚的問道。“怎麽還沒準備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面對哈特穆特的質問,參謀長回答着。“岸防炮台因爲其指揮官哈特穆特中校帶走了彈藥庫鑰匙,所以其炮台士兵們還沒能領取到彈藥。”
聽到參謀長的回答,哈特穆特一臉驚奇的表情,還能有比這個更荒唐的事麽。“那還不快去找這個該死的中校。”
軍火彈藥庫由于其特殊性異常的牢固,要是沒有鑰匙,想要打開沒有半天的功夫想都别想。至于使用其他工具或者辦法,想要門後就是易燃易爆的彈藥,壓力可想而知。
“已經派人去找了,之前有官兵看到昨晚哈特穆特中校帶着兩位姑娘離開。”
聽到這裏,哈特穆特感到怒火中燒,要是那位哈特穆特中校現在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拔出手槍将其當場擊斃。真後悔之前因爲考慮到其身爲該城市長的叔叔關系,沒能讓這個家夥滾蛋,現在報應到自己身上了。
雖然伊茲密爾的海防炮台能又多大作用不好說,但要是讓意大利人知道自己缺少了海防的威懾,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在當地守軍滿城尋找這位中校的時候,在港灣外的意大利艦隊終于有了新的舉動,由三艘都靈級戰列艦打頭,其他四艘杜奧及其改進級向着港灣内沖了進來,他們第一時間就盯上了對自己威脅最大岸防炮台。
“八千米……”
“六千米……”
“五千米……”
随着觀察員不斷彙報兩則之間的距離,等進入五千米的距離時,身爲艦隊指揮官的亞吉爾中将感到奇怪,其實不隻是他感到奇怪,艦隊其他官兵也感到奇怪,爲什麽敵人沒開火,雖然根據情報該城的岸防火炮不足以對幾艘戰列艦造成緻命的傷害,但這都處于其有效射程内了,不應該沒有反應啊。
雖然有些不明白敵人炮台爲什麽不開火,但是亞吉爾中将認爲這是個機會。“開火,要是敵人不反擊,抵近到三千米距離,對其進行炮擊。”
随着他的命令,完全由萬噸以上戰列艦構成的炮擊艦隊,依次對炮台進行炮擊。
“轟轟轟~”
大口徑艦炮的威力在炮擊展現的淋漓盡緻,一發發炮彈将海防炮台周圍炸出了巨大的彈坑,别說被命中,就是被不波及到也是非死即傷。
不過那怕艦隊如此炮擊,敵人炮台依然沒有反應。這時候艦隊官兵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很明顯乘人病要人命的道理他們還是懂得。于是艦隊接下來一邊炮擊一邊接近炮台。
等進入三千米距離的時候,艦隊炮擊精度有了巨大的提升,數枚炮彈落在炮台位置上,發生了爆炸。
“繼續炮擊,别停下。”
看到如此景象的亞吉爾中将,更是不會放過機會。他要将敵人炮台完全摧毀。隻要敵人沒有岸防炮台的掩護,那麽奪取伊茲密爾城就易如反掌。
“有敵人正在靠近炮台,方位54.12。”
在炮擊持續進行的時候,眼尖的瞭望員就觀察到一股敵人向炮台趕去,而且他們還推着什麽。
不過不管他們在推着什麽,既然被發現了,那麽就隻有一個結果。
很快兩艘戰列艦調轉了炮口,對着那支敢于現在向炮台趕去的敵軍發動了炮擊。
轟轟轟,數聲炮彈爆炸的聲音後,一陣更加響亮的轟隆聲響起,這下誰都知道他們在幹嘛了,隻不過結果對其時非常緻命的。
而在遠處看着自己派出的敢死隊全軍覆沒之後,哈特穆特少将氣的揮手用力砸向牆壁。
這時候再派敢死隊已經不可能了,接下來需要考慮的問題就不隻是防守該城了。這都是那位哈特穆特中校造成的後果,想到這裏,哈特穆特少将恨恨的說道。“将那位哈特穆特中校增援炮台,他要麽與炮台共存亡,要麽以逃兵罪被槍斃,由他自己選吧。”
很明顯這時候,哈特穆特少将已經不顧及其他了,丢掉伊茲密爾這個責任,小小的哈特穆特中校根本就背不起來。
對不起,饅頭食言了,我有罪,明天一定三更補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