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落座以後,孫衡禹很體貼的把菜單遞給夏晚星,讓她先選。
夏晚星自己也不知道吃點啥,就把菜單推回去說:“你們選吧,我沒來過這裏,不知道這裏什麽好吃。”
然後孫衡禹又問了老夏,老夏笑呵呵的說:“随意,最好來條刺少肉嫩的魚。”
夏晚星聞言,心裏開心,自家老爹給她點魚了!
等着上菜的時候自然是不能幹坐着,這不鍾佑難得開口和老夏聊着天。
“夏先生要喝點什麽嗎?”
“不了,我還得開車呢!”
鍾佑想了想覺得也對,于是就換了個話題:“我久仰夏晚星很久了,今日一見,倍感榮幸。”
夏晚星在一旁聽着鍾佑的話,不等老夏說話,她就說:“你搞錯了吧,我爸就是一個老農民,哪來的久仰大名,鍾佑,你可别鬧了。”
鍾佑看了夏晚星一眼:“不承認,不代表夏先生原來的那段過往就不存在了。”
夏晚星暗自翻了個白眼,這鍾佑怎麽就一直盯着她老爸過往不放?
老夏呵呵兩聲:“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土地裏刨食的人罷了。”
鍾佑見父女倆都不願意提以前,他也就不讨人嫌的繼續這個話題,不過他倒是說:“其實我很想有機會和夏先生來一場比賽。”
老夏擺擺手說:“哎喲,這就算了吧,我一個糟老頭子和你們年輕人比什麽呀!”
老夏的拒絕讓夏晚星很滿意,她現在總算是明白原靜野當初和她說的那些話了。
原靜野曾經和夏晚星說過鍾佑,他原話是:“鍾佑這個人很傲,性格也偏執,是個賽車瘋子,商業頭腦也不差,作爲敵人很難纏,作爲朋友倒是很仗義。算不算好人,但也不是絕對的壞人。”
夏晚星這會兒可是感受到鍾佑的執着,剛剛他一開口,夏晚星就知道他知道她老爹以前搞過賽車。
夏晚星現在是不允許老夏去比賽了,他一個人飙幾圈,夏晚星不會拒絕,但是比賽是絕對不行的。
夏晚星可不希望自家老爹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生活被打破。
雖然種花家很安全,但是那些人找上來的話也是挺麻煩的。
老夏當初賽車可不是隻有職業賽,他在國際地下賽車也很有名氣,地下賽車更加瘋狂,老夏當年可是得罪了人,差點沒回國。
這不好不容易回國了,夏晚星可不得把他隐藏起來,老實一點比較好。
比賽雖然不會怎麽樣,但是夏晚星可不想招來不必要的人,到時候麻煩死了。
鍾佑不是傻的,怎麽會看不出下夏家父女倆的拒絕,不過現在才剛見面确實是太急了點,他可以慢慢來的,他這人别的沒有,就是有耐心。
于是他順着老夏的話說:“那可真遺憾。”
夏晚星看着他半點遺憾的神色都沒露出來,明白鍾佑并沒有放棄。
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先忽悠過去再說。
孫衡禹和沐辰就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看着他們說話,一點嘴都沒插。
聊了一會,酒店開始上菜了,夏晚星都餓了,等菜齊了開始吃,老夏也不遑多讓,父女倆實實在在的幹飯人。
倒是鍾佑他們三人吃得慢溜溜的,父女倆才不管他們呢,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而且這家酒店的飯菜真的不錯,夏晚星吃着魚心裏想着,不愧是五星級大酒店,這菜不光價格也配得,味道也配得上呀。
父女倆埋頭苦吃,完全不給鍾佑他們問話的機會。
沐辰看着他們,嘴裏嘟囔了一聲:“餓死鬼投胎嗎?吃的那麽多!”
孫衡禹做得離他近,聽到他的嘟囔後頓時橫了他一眼,沐辰讪讪地閉上了嘴。
等到夏晚星把一盤魚幹完,喝了一碗湯後,在桌底悄悄咪咪的問扯了一下老夏的褲腿。
老夏和女兒默契還是有的,這不吃飽喝足他笑着說:“多謝你們請客呀,我們父女吃飽了,這會兒也晚了,我們還要趕回遂溪呢!”
夏晚星背起背包,一副準備走了的模樣,鍾佑站起身來說:“既然這麽晚了,不如夏先生和夏小姐在這住一晚,我給兩位訂房。”
夏晚星:“不用了,我和我爸就是俗人,住不來高檔酒店,就此别過!再見!”
說完夏晚星拉着自家老爹就走,鍾佑也不阻攔,等他們出了包廂,夏晚星拉着老夏直奔酒店大門。
而包廂裏孫衡禹則笑着說:“看來,我們不受夏小姐待見呀!”
沐辰:“切,這女人真沒眼光!”
孫衡禹:“這和她眼光有什麽關系?”
沐辰:“她要是有眼光,怎麽可能會看上原靜野那個弱雞?!”
鍾佑聞言對表弟頓時一臉嫌棄:“你從哪裏聽來原靜野很弱雞的話?”
沐辰不解的回答:“原靜野除了車技好一點,那風一吹就倒的身材還能強到哪裏去?”
孫衡禹聞言噗的一聲笑了:“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原靜野吧!”
原靜野長得高瘦,但絕對不是沐辰這家夥嘴裏說的那樣風一吹就倒的身材好吧。
倒是沐辰長得好看歸好看,個子其實不是很高,就是那種看着長了一米九的臉,實際隻有一米七的問身高,臉和身高嚴重不符。
聽着孫衡禹戳自己傷疤,沐辰惱羞成怒道:“你是那邊的?怎麽盡給原靜野那混蛋說好話?”
孫衡禹笑着攤手說:“我沒給他說好話呀,我說的是事實!”然後他站起來笑着拍了拍沐辰的肩膀:“小辰呀,你也得接受事實才行。”
孫衡禹長得比沐辰高很多,這不站起來就得低着頭看他咯。
沐辰被他這紮心到做回椅子上,懶得和他站在一起。
沐辰身高一米七四,孫衡禹一米八四,比他高出十公分,而鍾佑也有一米八五,跟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沐辰可不就是二級殘廢了嗎!
而他讨厭原靜野主要也是原靜野長得比他高很多,身高是沐辰的死穴,一點就炸!
呵呵,看着沐辰做到一邊生悶氣,孫衡禹走進鍾佑:“怎麽你還想繼續?”
鍾佑挑眉:“那是當然,我的字典裏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孫衡禹聳聳肩:“随你,但我看夏晚星那女的不好惹……”
兩人都是從小一條褲子的好朋友,鍾佑懂他的意思,而且他又不是瞎的,自然也看出了夏家是夏晚星做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