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籠包做了五十多個,夏晚星給自家老爹做了六個大肉包子,剩下的面炸了十根油條。
等她把早餐做好了,端出去,老夏和原靜野一人端着兩碗碗豆漿出來。
豆漿什麽都沒加,甜鹹自己弄,畢竟每個人口味不同,就像夏晚星喜歡吃甜豆漿,老夏愛吃鹹豆漿。
豆漿上桌,夏晚星舀了一勺白糖放進豆漿裏,很巧的是原靜野和劉昕也是甜黨,都往豆漿裏放了糖。
老夏撇撇嘴:“沒口福的一群人,豆漿還是鹹的好吃。”
夏晚星懶得和他争論甜鹹哪個好,其實她和老夏口味還挺奇葩的,就像豆漿,她喜甜,老夏喜鹹,然而豆腐腦老夏卻愛吃甜的,夏晚星和他又相反,喜歡鹹豆腐腦,連粽子父女倆喜好也不一樣。
三人吃了早餐,收拾了碗筷後夏晚星準備把晾在屋檐下面的栗子都剝出來,這不她找了剝栗子的工具出來,拿了個小馬紮坐在走廊開始剝栗子。
原靜野幫着老夏收拾完後也出來幫夏晚星剝栗子。
夏晚星家這邊那幾棵野生栗子樹的栗子是比較小的。
剝開毛刺團,裏面有一些褐色的小栗子,個頭也就比成年男子的指甲蓋大一些而已。
不是那種甜甜糯糯的大栗子,小栗子也好吃的,夏晚星尤其愛弄成糖炒小栗子。
剝出來的栗子滿滿的裝了一個大鋁盆子。
夏晚星剝了一半就把剝栗子的事情甩給原靜野了,自己拿了簸箕把采回來的菌菇都拿去洗了,然後搬了小桌子過來,疊上砧闆,把菌菇都剁碎。
比較好的松茸她沒舍得,留着自己吃。
菌菇剁碎了她是要用來做菌菇牛肉醬的,這不老夏已經出去給她買牛肉了嗎。
老夏出去了,劉昕也跟着老夏出門,她得買手機,畢竟昨天晚上她和夏晚星說了手機丢了,要是她不買就直接拿出手機,那不就是自打嘴巴嗎?!
摘的菌菇剁碎也有一盆子那麽多了,原靜野已經把栗子都剝好了。
夏晚星拿了幾個圓簸箕把剝好的栗子倒上去鋪開晾曬。
原靜野起身去拿了掃把過來把栗子的毛殼掃到院子裏去,然後拿了鏟子把它們鏟到倉庫那邊的屋檐下晾曬。
這是夏晚星讓他做的,殼子晾曬幹可以燒火用。
夏晚星家冬天可是要燒爐子的呢,這種殼子剛好用來點火得了。
***
老夏一路開着車帶着劉昕往鎮上走去,兩人一路沉默,老夏不知道劉昕爲什麽回來這邊,他也不是很感興趣,隻要不是對他家有什麽企圖,他是無所謂的。
劉昕沉默了一會,瞟了一眼開車的老夏說:“叔叔,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嗯!”老夏應了聲,并不多說。
他這個态度劉昕也不生氣,繼續自顧自的說:“我和叔叔您起嘛也有十年沒見了吧。”
“差不多吧!”老夏應着她的話,就是不問她到底想幹什麽。
劉昕笑着說:“叔叔不用這麽防備我吧,我過來呢一是替我爸來看看老朋友,二是作爲小輩來看看您呢。”
“是嗎?”老夏可不信,她爸那人他了解,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叔叔不用這麽如臨大敵,我們家絕對沒惡意的。”劉昕笑了笑,希望老夏能放下防備。
但是她也是這樣子,老夏就越防備她,老話說得好: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是沒安好心。
老夏不是那種喜歡打太極的人,于是他幹脆在路邊把車子停下來說:“說吧,你家一般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有什麽事?”
劉昕沒想到他會這般直接,想起她過來的時候老爸和哥哥叮囑過她,夏冬陽這個人軟硬不吃,不喜歡拐彎抹角。
開始她還有些不信,這會兒她是信了,不過她也調整心态很快:“瞧叔叔說的,咱們找你怎麽就跟壞事一樣?這回找你是真的有事的,但也不是壞事兒呀。”
“那你就趕緊說!不要把你們商場上那套彎彎繞繞用在我身上,老子不耐煩這些。”老夏是真的不耐煩一件事非得繞了十七八個彎後才說到重點。
“行,既然叔叔都這麽說了,那我也就直說了啊!”劉昕見他這樣,幹脆也就直說了:“我四哥現在在金三角那邊,希望你幫個忙!”
老夏聞言眉頭一皺,直覺這事兒不對,他不是個傻的,金三角是什麽地方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家不是做珠寶生意的嘛?跑去金三角幹什麽?”
劉昕一點也不懼怕老夏的質問:“叔叔可别誤會,我家可是不會做犯法的事兒,主要是那邊也有不少市場,可以拿到優質的鑽石和寶石,所以我哥才去那邊的。”
這話老夏可沒全信,不過他倒是好奇他們家讓他過去幹嘛?
“那你們家來找我是爲了什麽?珠寶鑒定我可不會。”
“找叔叔您自然是因爲你那一身本領了!”
老夏聞言更是皺眉:“什麽意思?”
“其實我哥想雇傭叔叔出山一趟,護着他平安離開金三角。”
老夏無語了,他有啥本領?他怎麽不知道?
“我現在就是個種田的,沒什麽本領,你們家怕是找錯人了吧!”
“叔叔真會開玩笑,你當初可是我爸爸雇傭的保镖呢,拿一手本領我爸爸都記着呢。”
聞言老夏總算是明白了,他想起了十年前他到非洲一個城市去參加地下黑車比賽,赢了之後心情不錯的開着車在那個城市裏逛蕩。
這不路過一條巷子那邊的時候,看到劉昕的老爹大劉帶着他大兒子狼狽的竄出來,出于都是龍的傳人,他好心的搭了把手,救了他們父子倆。
後來他們見老夏對當地似乎很熟,而且身手不錯,就花大價錢雇傭老夏做了保镖。
當時吧老夏也是看在錢的份上勉強答應了,一是就陪着他們父子倆在當地呆了起嘛有一個月。
一到的危險也不少,都被老夏帶着躲過去了。
可是老夏自認銀貨兩清,當初把他們父子倆一路從非洲護送到澳大利亞悉尼後,自己拿了錢就離開了。
也就是在悉尼那邊老夏見到了劉家所有的人,包括當時十一二歲的劉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