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啃着黃瓜,聽着音樂,跟着節奏搖啊搖。一臉的欣賞,可惜了她五音不全,容易跑調,不然她也就跟着唱了。
怨念~爲啥我要遺傳到老爸那跑調到外星的嗓子啊!
一首歌也就四五分鍾,很快就完了後面就是一些流行男團的的唱跳,夏晚星不太感興趣,就換了頻道。
翻翻找找,總算找到了一部看起來評分還不錯的電影。
啃完黃瓜,吃包子,電影故事慢慢展開,她看得還挺津津有味的。
知道天徹底黑下來,村裏人都不在外走動之後,夏晚星收拾了一下,穿了件厚外套,拿着帶着手機拿着手電筒去了後院的花園。
她家花園靠近後山,她爬上去,朝着林子裏走去。
走進林子,夏晚星覺得一股生機朝她的異能星河彙進去,越往裏走生機就越多。
夏晚星走了十分鍾左右,來到了一出黑漆漆,四周都是高大樹木的地方,前邊有個小山洞,隻有她半個身子高,洞口都覆滿了青苔,夏晚星用手電筒照進去,啥也看不着。
不過她沒進去,雖然洞裏透露出來的生機很強烈,但是裏面畢竟未知,她可是很惜命的,未知的東西還是不要探索了。
不過她在洞口附近找了個石頭,從一兜裏拿出一個塑料袋,疊在屁.股下。
嘿嘿~夏晚星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小機靈。
做好後,她開始把身體裏的異能放出來,随着她的異能星河壯大,她釋放出來的異能更加純淨,四周的植物瘋狂的吸收着她釋放出去的異能,不過大部分都進了洞裏。
等她把異能釋放完,有些微微喘,但是也就幾秒功夫,鋪天蓋地的植物升級湧進她的異能星河,幾分鍾後異能星河恢複如初,但是仔細一看,比剛剛稍微要大了一些。
夏晚星又從衣兜裏掏出一棵種子,選了個空地,開始催生,幾秒鍾一顆種子從發芽的過程長到了大概十幾厘米的小樹苗,夏晚星把這棵樹苗插進土裏,不用挖坑,直接就能插進去。
然後又用異能繼續讓它生長,最後這棵樹足足長了又兩米高,樹身至少有夏晚星那麽粗。
和普通的樹比起來,這棵樹的葉子很大,大概有和荷葉一般大小,層層疊疊的,但是樹枝卻沒有被壓彎。
她爬上出,摘了一片葉子下來,這葉子是圓形的,也不算特别圓,和橢圓形近似,但又沒有那麽橢。
這個樹的葉子拿在手裏輕飄飄的,很輕薄,就像一片紗,特别輕,也很透,夏晚星扯了扯,拉了拉,發現這樹葉韌性很好,沒拉破,她撕了一下,也撕不破,不信邪的她使勁兒撕,這葉子别說撕開了,連個口子都沒有。
夏晚星:“……”什麽鬼,這還是樹葉嗎?
拉不破,撕不動,夏晚星把葉子折疊了一下,發現它柔軟得和布料沒什麽區别。
看了這棵樹,夏晚星心裏咯噔一下,該不是她又合成了一種奇葩的植物吧!
不過這棵樹好看呀,葉子是那種雨過天青的顔色,晚上看不清,但是手電筒照着,還蠻漂亮的,她把手電筒朝樹身,樹枝多的地方照去,光照到的地方,葉子被風一吹,就像仙女的衣裳似的随風起舞。
大晚上的,在這山上也涼嗖嗖的,周圍還黑漆漆的,她雖然不怕,但是也有點毛毛的,于是她用異能水澆灌了一下這棵樹,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後,她關好通向花園的門,回到沙發前,坐在茶幾下面,夏晚星有個毛病,不喜歡坐沙發,就愛擠在沙發和茶幾之間的地上。
她掏出剛剛摘下來的樹葉,在明亮的燈光下,這片樹葉波光粼粼的,就像細膩絲滑的絲綢一般的質感,卻又薄如輕紗。
軟煙羅?!
夏晚星第一個想到了自己在古代見過的布料,不過這個葉子比軟煙羅強多了,撕不動,夏晚星就從茶幾的抽屜裏拿出一把小的水果刀,在葉子上劃拉起來。
幾刀以後夏晚星:“我嘞個去!”
因爲葉子依舊如故,一點劃痕都木有!
“撕不動,劃不破,難不成這葉子要用火燒?!”
說做就做,夏晚星又從茶幾的抽屜裏翻出老夏放在裏面的打火機,舉着葉子燒了起來。
幾秒後,夏晚星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葉子:“納尼,這葉子成精了?!”
可見火燒也不行,這葉子刀槍不入啊!
研究了半天,夏晚星也沒搞懂,這葉子完全不像葉子,到真的很像一塊布料,用放大鏡看紋理都像布料的紋理。
想了想,夏晚星把這片葉子洗了洗,拿上樓晾在自己房間的小陽台上。
第二天,天氣陰,夏晚星睡到早上六點半才醒,現在她已經不用每天淩晨爬起來幹活了,可以睡到自然醒了,好開森^_^!!!
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色,夏晚星就知道今天應該有霧。
雲霧村的天氣這麽多年她都摸得差不多了,隻要看一下霧的薄厚,就知道要下大雨還是小雨,亦或者是毛毛雨。
轉過頭,夏晚星看到她昨晚挂在自己房間陽台的那片樹葉,掀開被子下床,她走過去把樹葉從夾子扯下來,使勁兒扯了扯,還是和原來一模一樣,沒什麽區别。
夏晚星看着手裏的樹葉,覺得頭好大,這是什麽奇葩啊!拿出手機在熊掌搜索上搜索了一會,熊掌搜索很遺憾的告訴她,這個世界沒有這樣韌性刀槍不入的葉子。
這時夏晚星腦海裏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棵樹得藏好!
趕緊洗臉刷牙換衣服,夏晚星連早餐也沒搞就背着一個背筐,又悄悄的從後院的花園爬上山去。
沿着昨晚的印象來到她種樹的地方,夏晚星第一次在白天看這棵樹,兩米多的高度,枝丫很多,葉子也是有大有小,白天看樹葉有些透明,就像在一棵樹上挂了好多紗一樣。
夏晚星放下背筐,爬上樹去摘葉子。
***
原靜野這邊昨天點上精油後,整個人就睡了過去,身上的紅也慢慢消退,淩晨五點多他睜開眼睛,眼睛依舊紅,但是比發病時好多了,起嘛沒有那麽可怕。
此時的他,虛弱無比,忍不住輕咳了兩聲,驚醒了守夜的元莘
“老闆,你清醒了嗎?”元莘見他眼睛還紅着,于是湊上前輕聲問。
原靜野口幹舌燥,嗓子也有些痛,說不出什麽話,他隻能輕輕的點了點頭。
元莘見他點頭,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落地了,他趕緊解開綁住原靜野手腳的繩子,嘴裏還道歉的說:“老闆,事急從權……”
原靜野明白的,隻是點了點頭,并沒有責怪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