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柱監獄。
夏侯武正笑呵呵的幫着一名獄友正骨按摩,自古醫武不分家,他雖然不是醫生,但卻是一個武者,一個暗勁大成的頂尖高手,一些簡單的病症難不倒他,而他也正是憑着這一手,成爲模範犯人,就在年初,他已經成功減刑一年。
“唉,拿水杯都晃,要是刮風下雨,手還會抖。”
“我說前輩,你這可是刀劈入骨啊!當時又不看醫生,早點兒醫治現在不就沒事了?”
“嘿嘿,我是故意的,我劈了那個混蛋三十幾刀才被砍一下,現在留個刀疤在,我好知道自己已經爲女兒報了仇,賺了。”
“行了,你說的對”
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着獄友聊着天,卻不曾想,就在這個時候,電視上插播了一條緊急新聞,令得夏侯武臉上神色劇變。
“昨夜,琉士巴隧道發生一場離奇命案,現場發現一名死者,名叫麥榮恩,根據警察推斷,疑是黑幫仇殺,現場出現劇烈打鬥痕迹,一把被扭斷的手槍,包括數發彈孔,證明麥榮恩曾與歹徒進行了激烈交鋒!”
“根據記者了解到的消息,麥榮恩全身上下多處骨折,緻命傷在頭部,被打碎了顱骨,以及咽喉,警方已經緊急成立專案組,并且由陸玄心警官擔任,現在我們來看一看,現場記者的采訪!”
畫面一轉,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現在電視前!
“目前是什麽情況,我不方便透露,不過請廣大市民相信警方,無論歹徒是什麽人,我們都會将之繩之以法!麻煩請讓一讓!”
說着,她推開圍在身邊的記者,大踏步向前走去,但記者們又怎肯放棄,長槍短炮,很快便就再次圍堵上來。
但這個時候,夏侯武已經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了,此刻,他的心中唯有一個念頭:“他來了!”
當下,他連忙起身,快步向着獄警走去,面露哀愁的說道:“長官,麻煩你幫幫忙,我想打個電話到佛山。”
“好啊。”
那獄警滿臉不屑地瞥了夏侯武一眼,而後一臉無所謂的應道:“你先填個申請表,然後等通知!”
“長官,求求你,幫幫忙!”
“我不是答應你了嗎?等下我就去幫你買張電話卡,交給你的福利官,等排期到了,你當着福利官的面打”
“不是啊長官,真的很急的!”
“大家都說急,就算是着急,也得按照規矩辦事,壞了規矩,就算你承擔得起,我這個小小獄警可擔不起責任,就這樣吧。”
獄警說着轉過了身去,仍憑夏侯武怎麽呼喊,他都不理不睬。
“長官,長官”
夏侯武連番呼喊無果,隻能滿臉失望的轉過身子,但身爲習武之人,他自有一股韌性,豈肯就此放棄,所以,在轉身一瞬,他就将目光轉向了平日監獄裏最嚣張的大佬B,然後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無聲抱拳一禮,随即,夏侯武猛然暴起出手,狠狠的給了大佬B一拳,然後,不出他預料之外,一場亂鬥,瞬間爆發。
以最強橫的姿态,在短短片刻間擊倒了十七個犯人,這場亂鬥才在獄警們的彈壓下結束,也是在這個時候,夏侯武順勢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我要見陸玄心警官!”
與此同時,佛山合一門。
單英正在幫淩峰整理衣物,突然,她在淩峰的口袋裏發現了一個小東西,那是一枚鐵制的燕形飾物。
“這是什麽?”
看着手中的東西,雖然造型很别緻,但并不算精緻,不像是要送給自己的禮物,她忍不住心中好奇,就拿着去問淩峰。
此時,淩峰正在院中練武,随着時間推移,他的武功越練越高,尤其是明勁,已經被他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就連暗勁也已大成。
這是一個奇迹。
雖說,武術界内,并不是沒有練就暗勁的高手,但無一不是經過長年累月的苦修,可淩峰呢?從他開始習武到現在,才不過短短三年時間而已。
當然了,他能夠做到這一步,不僅僅是因爲他的學習能力強,天賦出衆,更是因爲觀想星辰古卷有成,凝練星雲後,他已能用精神念力内視己身,洞悉諸多人體奧秘,所以在修煉暗勁的時候,有如神助,格外順利。
“師姐。”
察覺到有人到來,見是單英,淩峰連忙停下了練武,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笑問道:“還沒到吃飯時間吧,怎麽這個點過來了?”
“因爲這個。”
單英說話間,舉起了手中的燕形飾物,問道:“這東西哪來的?”
“這”
淩峰有些猶豫,但面對單英的诘問,他終究沒有回拒,隻得如實回答道:“這是别人送給我的。”
“送給你?誰送給你的?”
女人的直覺,在聽到淩峰的回答後,她心中猛然浮現出幾分警惕,不知爲何,她在這枚燕形飾物上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威脅,這股威脅讓她感到很不舒服。
淩峰一陣沉默,他在猶豫,要不要将事情告訴單英,但這猶豫隻持續了幾個呼吸,他就已經做出決定。
告訴她!
之前隐瞞,是在她沒有察覺、沒有詢問的情況下,但現在既然她已經有所察覺,并已經向自己詢問,淩峰索性也不再隐瞞,直接回道:“是封于修,他之前來過,這枚堂前燕就是他的戰約。”
“堂前燕?”
“是的,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這是前朝各路高手争奪武狀元的時候,朝廷發給失敗者的安慰獎。”
單英聞得介紹,嬌眉輕蹙:“這麽看來,他是真的想要挑戰你?什麽時候的事情?”
“額”
果然,一個問題往往會引出更多的問題,淩峰咧着嘴答道:“就你跟五嫂逛街那一天,他來找的我。”說到這裏,他連忙補充道:“我覺得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所以就沒跟你說,你别怪我啊,我不是有意要隐瞞你的。”
“哼。”
單英一聲嬌嗔,轉過頭去:“誰說怪你了,這幾年你打得擂還少嗎?我什麽時候怪過你?隻是,我不想你有事情瞞着我。”
“好吧,我錯了,我錯了,求老婆大人原諒!”
“死相,誰是你老婆了,我還沒答應你的求婚呢!”
“現在答應也不遲啊,我向你保證,等封于修的事情告一段落,在不經過你同意的情況下,我不再接受任何人的挑戰。”
“好啊,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