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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卷十一407 攫取(繼續追,向大家求

第412章 卷十一407 攫取(繼續追,向大家求票)

卷十一407 攫取

“呃,秀甯,皇上準備以民禮成婚,皇上要如此, 誰也勉強不得,不過太後總不成也依民禮去接受媳婦參拜,所以屆時是不打算去了,皇上準備第二日再攜一仙入宮見太後,大婚之日你會去吧?”實在找不着話題了,楊淩黑着臉,讪讪地問道。

“嗯”, 永福抿着嘴唇, 表情有點詭異,好象在忍笑的樣子,不過楊淩不敢看她的臉,所以沒有發現。

大棒槌耷拉着腦袋随在後邊,被楊淩剛剛訓了一通,他現在有點焉了。他那一通罵,固然罵得痛快淋漓,把一衆纨绔子弟驚得目瞪口呆,可也把楊淩臊得恨不得找塊破布堵住他那臭嘴。

那夥公子哥兒不想惹事但是不代表怕事,一聽這粗漢罵的難聽,雖然瞧着他們帶的家人個個體形彪悍象個練家子,也不禁勃然大怒。這些人撸胳膊挽袖子正準備大幹一架,成國公府的四少爺朱賀禮騎着馬興沖沖地趕來了。

朱賀禮一瞧雙方正要幹架,急忙快馬加鞭沖過來,正好瞧見楊淩, 楊淩和成國公府走動很多, 彼此相熟, 和朱老公爺交情極好, 朱賀禮認得這位國公爺,連忙高喝制止,然後上前見禮。

那些纨绔子背後損人行,一聽威國公就在眼前,哪裏還敢多嘴,趁着朱賀禮跟楊淩搭讪的功夫,一個個全溜出城去了。楊淩看在眼裏隻作未見,這事兒有什麽好争辯的?他與朱賀禮寒喧幾句,這才彼此告辭。

朱賀禮來的晚,好不容易追到城門口,這一瞧兄弟們又走的沒影了,隻得打馬出城,繼續追趕。楊淩沒好氣地把大棒槌訓斥了一通,這才臭着張臉出城。幾位姑娘瞧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再說這種事兒對一個大姑娘來說也實在臊得慌,所以誰也不敢接話碴兒,幾十人的隊伍,走了半天竟然一聲不吭。如今楊淩主動開口,氣氛這才緩和下來。

上林苑在二十裏外,加上又是京城的平坦官道,輕騎快馬很快便到。金秋的山林是片深沉的墨綠色,其間點綴着鮮紅的果實,金秋的天特别的清,水中浮渣沉浸,湖水也碧沏透亮。一進了皇苑區,便覺精氣神兒都透着清爽。

衆人穿過衛兵和海戶守護的外圍門戶,穿過一片榆樹林,騎着馬站在靜谧的森林邊緣靜靜地欣賞着。眼前是一片平坦的草地,草地中間有一窪如鏡的湖水。

眺目四望,郁郁蔥蔥的山林和腳下莽莽的秋草,依然充滿了勃勃生機。置身其中,心曠神怡。忽然,遠處草叢中白影一閃,永淳眼尖,拍手笑道:“兔子,是一隻野兔,誰來射下它”。

永淳的弓是特制的,很輕,否則小美人兒拉不開,她的箭倒是射的挺準的,在二十步以内立道磨盤大的靶子,基本上隻要風不太大,她就一定能射中。

所以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可不敢當衆露醜。她這一喊,三位公主的眼光齊刷刷地投在楊淩身上,他是遊伴中唯一的男人,不由他來表演箭法還能是誰?

楊淩暗暗叫苦,他的箭法神鬼莫測,一箭沒出手之前誰都不知道能射到哪兒去,剛才在三位公主面前就夠丢人了,現在還要再丢一回不成?

若是尋個理由,比如說永福正在佛門修行,不便讓她看見殺生,倒能堵得住她們的嘴,自已也不用現醜了,可是現在楊淩正希望永福能象正常女子一樣生活,怎麽會提起這件事讓她時刻想着自已正在修行?

湘兒正想見識一下楊大将軍的武功,所以催促道:“國公在軍中指揮千軍萬馬,勝仗不斷,弓馬功夫一定是十分了得的,不如就露一手給我們看看。”

楊淩猶豫了一下,摸索着雕弓漂亮的紋路,很沉着地道:“弓箭,其實已經開始過時了,随着神火槍的威力加大,今後的戰場必定是火藥武器的天下。做爲一名高級将領,不但要關注現,還要放眼未來。

所以,我在軍中時,十分注意火器發展,并以身作則、率先垂範,不瞞公主殿下,弓箭與我,雕蟲小技耳。不過火槍打的百發百中的,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個,殿下們可要看看?”

永淳拍手道:“好啊,火铳也行的,我見過皇兄使火铳,你就來射一槍看”。

“好!”楊淩松了口氣,連忙取下火槍,熟煉地裝藥上彈,然後刷地一下,槍托抵肩、貼腮、閉單目,臉上一片凜然。

“好英武呀!”永福暗暗贊歎一聲,兩隻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兒。

楊淩睜着一隻眼向旁邊轉動了一下,瞧見永福以一種崇拜的眼神正看着自已,忙收懾心神,屏息凝注着前方,黑油油的槍管順着那隻在草中豎着兩隻大耳朵時蹦時停的肥兔子輕輕移動着。

“砰!”一聲槍響,眼前一片硝煙,林中驚起無數飛鳥。煙霧散開之前,楊淩的眼睛已經看到那隻白兔翻倒在草地上,打中了!總算沒有丢臉!

楊淩立即欣喜地豎起槍來,伸手一抹臉上的火藥灰,呵呵笑道:“如何?”

話未說完,他的笑臉就僵住了,三位公主正在和胯下馬拼命地搏鬥着。

楊淩的人、馬都是久經戰陣的,槍聲、炮聲、喊殺聲早聽慣了,就是那些大衛侍衛的馬,由于經常随同正德皇帝去外四家軍操練,也适應了爆炸聲。

可三位公主的馬是大内最好的良駒,隻有皇家的人才有資格乘坐。正德皇帝有一匹最心愛的汗血寶馬,所以這些上乘良駒他根本不騎,這幾匹馬一直養在大内,根本沒聽過這麽突如其來的爆炸聲,這一槍頓時把她們三個的馬給驚了。

永淳年輕雖小,馬術卻最精,駿馬狂嘶暴跳,人立而起,她始終緊緊扯住缰繩,抱住馬頸,貼在上邊不動,那馬掙紮了一番就被她控制住了。

湘兒和永福馬術比不上永淳,健馬長嘶,人立而起,然後攸地向下一頓,立即象離弦的箭一般分别向兩個方向狂奔出去,永淳左右看看,當機立斷,喝道:“你去追我姐姐,我去追湘兒”。

楊淩已經急了,一聽這話想也不想,撥馬便追。

永淳今日來,本想在林中遊獵時制造機會給姐姐和楊淩獨處,哪怕姐姐一時沒有膽量表白情意,起碼讓兩個人能夠漸漸相處融洽,情愫暗生。這時的驚馬事件倒是給了她靈感,所以才立即說出讓楊淩去追姐姐的話來。

她看了眼湘兒,湘兒騎着匹個頭稍小的紅鬃馬向湖邊草地上奔去,那馬“咴咴”地叫着,四蹄騰起,飛也似的狂奔。湘兒上身緊緊貼着馬背,一手握緊缰繩,大紅的衣衫兩條飄帶随風飄起,遠遠望去就像一雙飛翔的翅膀,那樣子如風馳電掣,勢不可擋。

永淳放下心來,知道以湘兒的騎術當不緻掉下馬來,她怕那些部下追去壞了姐姐和楊淩獨處的好事,便嬌喝一聲:“你們統統待在這兒不許動,我們制止了驚馬便來”。說完連揮馬鞭,追着湘兒下去了。

這裏是皇家苑林,外圍有兵駐守,有千餘海戶和太監料理,中間的湖泊和森林雖是一派原始風光,不過并沒有什麽能傷人的野獸,所以永淳公主一聲吩咐,侍衛們便駐足不行,眼睜睜看着兩撥人馬沖了下去。思及國公一聲槍響,兩位公主狂奔的狼狽相,這些侍衛們不免暗暗竊笑。

永福公主不是嬌滴滴什麽運動都不會的女子,蹴鞠、射箭、騎馬、投壺等等遊戲也是自幼就玩的,隻是年歲稍長後,性子比較恬靜,象騎馬等比較劇烈的活動就少了。不過這時健馬呼嘯而行,馳騁如電,她也絲毫不懼,隻是一時控制不住受驚的駿馬而已。

地上草高沒膝,健馬趟行奇速,隻聽草木被迅速沖開的沙沙聲和馬蹄落地的重踏聲。健馬馳騁一陣,眼見奔勢稍緩,馬的驚恐已經消失,這時若動手便能控制住馬匹,永福公主放下心來。

她悄悄回頭一看,見隻有楊淩一人匹馬揚鞭狂追而來,心中頓時一動,心跳也有些加速,那剛剛攥緊了的馬缰情不自禁地又松了松,放任馬兒狂奔,享受着被楊淩追在後邊的這難得的機會。

草叢中偶有鳥雀、野雞、獾子和野兔被驚蹿而起,前方空曠的草地已經漸到盡頭,已是一片密林了。向右是一座斜坡,拐過去經過一段崎岖的路徑就是第二個湖泊。

“拐過去,隻有我們兩個.”,想到這兒,少女之心爲之飛揚。

但是樂極生悲,永福暗暗馭使着馬兒向右一拐,這一段比較狹窄,右邊是土坡,左邊不遠是樹林。一頭四不象正在土坡前啃着草皮,驚見馬來把它吓了一跳,它蹭地一下轉過身,三拐兩拐,蹿進了林中。

讓它這一吓,那匹馬也向旁邊一閃,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馬蹄一下子陷在當中,把永福抛了出去,正在意亂情迷當中的小姑娘重重地摔了下來。

永福在地上滾了兩匝,隻覺腳骨欲裂,膝蓋也麻酥酥的疼,不禁坐在地上,捧着受傷的腳,淚珠兒在眼眶裏直轉。

楊淩快馬追來,一見公主摔在地上,急忙飛身下馬搶上前來,問道:“你可曾受傷?”

永福公主眼淚汪汪地道:“我的腳怕是斷了,疼得厲害。”

楊淩一聽摔斷了骨頭,這一急可顧不得男女之防了,連忙上前單膝跪在她的面前,永福“嗳”了一聲,那條腿已被楊淩架在膝上,迫得她隻好雙手後撐,以免跌倒。

這樣的姿勢實在暖昧,好似在向人發出無言的邀請,要不是今天穿的獵裝,難免春光外洩,永福公主羞得俏臉绯紅,可是瞧楊淩一臉焦急,并無他意,她咬了咬唇,也由得他握住自已的腳,一動也不敢動了。

膝蓋處,染上了灰塵和砸擦在草地上的綠色漬液,裏邊滲出的鮮血也染紅了銀白色的緊身褲衫。楊淩隔着褲衫輕輕一觸,永福秀氣的一對眉毛就微微蹙了起來,小嘴兒微微地成了O形,輕輕地吸着涼氣。

可憐這朱秀甯姑娘,也不知修了幾世的福份,才投生在帝王家享福,從小嬌生慣養的,一身肌膚如脂似玉,波光流暈,嬌嫩的吹彈得破,絕無半點瑕疵。

可是碰上了這位九世善人,永福公主頸上割傷爲他流了血;膝蓋跌破又爲他流了血,隻是不知下一次爲他流血是什麽時候,會不會還是這麽辛苦。

楊淩輕輕搖了搖她的踝骨,永福公主“絲”地吸了口冷氣,楊淩真着慌了,他猶豫一下,說道:“你膝上還在流血,踝骨也不知怎麽樣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再扶你上馬好麽?”

永福公主面容羞怩,玉頰生暈,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楊淩松了口氣,便去替她脫靴,這長筒的靴子即便解開了側口,下邊還有一截,踝骨處要慢慢伸直,才能把靴子褪下來,楊淩試了幾次,永福都不免痛的嬌吟一聲,楊淩看的發急,自已也忙了一頭汗。

他幹脆盤膝坐在地上,把公主的腿小心地放在自已大腿上,然後趁着筒靴側口解開比較寬松,把一隻手貼着她的小腿伸了進去,徐徐用指尖固定住她的腳跟,然後另一隻手握住靴底向下褪,看看差不多了,忽然速度一快,那隻靴子就在永福的一聲嬌呼聲中被除了下去。

楊淩緊張的冒汗,他對永福道:“這下好了,我.事急從權,我要卷起你的褲管把膝蓋包紮上,好麽”。

永福咬着唇,扭過臉去輕輕一點頭,楊淩便将她的褲管兒一點點的卷了起來。

這麽好的膚質還是楊淩生平僅見,手指撫在上邊竟令人有種受不釋手的感覺。這可是公主的玉腿啊,想想都令人哆嗦。

楊淩擡頭瞧瞧,永福想是怕疼不敢看傷口,頭扭着一直不敢轉過來,這才大膽地繼續向上卷着褲管,到了膝蓋處他格外小心,直到褲管卷過膝頭露出傷處,那裏擦破了一塊皮,有些地方淤青了,中間部分滲出血來。

要說這傷放在别人身上原本不算嚴重,可是襯着那晶瑩如玉、潤滑如粉的絕妙肌膚,就叫人感覺難以容忍了。如果這樣的美妙肌膚上烙下一個小小疤痕,實在是令人遺憾。

楊淩本來都從袖中摸出了手帕,可是見了這麽細嫩如脂的肌膚,他還嫌那件蜀錦的手帕紋路太粗了。楊淩從側擺掀起上衣,從細棉精織的貼身小衣上撕下長長一條,那處布料細軟,他托着永福纖美的小腿,然後從永福腿彎下穿過去,把布條輕柔地在膝蓋上繞了一圈,然後再從腿彎下穿過。

永福這條腿一搭到楊淩的大腿上,立即就象麻痹了一樣,完全不聽從自已指揮了,可是偏偏腿上哪怕每一個細不可見的毛孔好象都有了知覺,能敏銳地感受到楊淩手指的任何動作:“好好了沒有?”

這句話問出來,把永福自已吓了一跳,又沒傷風,怎麽聲音沙沙的、悶悶的,象是從鼻子裏哼出來似的。

“嗯!”,楊淩拭了拭額頭的汗:“好了,沒弄疼你吧?”

“沒”。

“公主.,秀甯,我替你看看踝骨吧,常年帶兵,我多少明白一些,如果真的折斷扭裂了,得先用樹棍木闆固定了,否則可不易好”。

“嗯”。

“那那我替你解去襪子?”

“你你這人,怎麽什麽都問呐?我不說不可以,那.那就是可以了呗.”。

聽不出是埋怨、是不耐煩、還是其他的什麽含意,反正那腔調兒軟軟的、柔柔的,讓男人聽了身子酥酥的。幸虧楊淩身經百戰,久經誘惑,倒沒癱在那兒,就是兩隻手一下子全沒了力氣。

雪白的羅襪松緊性差,所以一解開,輕易地就抽了下來,一隻白生生的纖秀天足呈現在楊淩的面前,永福的美足足踝纖秀,柔軟的腳掌盈盈一握,足踝上青腫了一塊,看的楊淩一陣心疼。

他一把握住那柔軟嬌嫩的纖足,輕輕摸索試探,詢問着永福的感覺,可憐永福一雙腳丫自從十六年前甫降人世被父王摸過以外,這還是頭一次被别的男人握在掌中。

楊淩有力的大手帶着滲入心脾的熱力,從她的腳心沿着纖秀的小腿、結實的大腿直傳上去,隻弄得她腰酸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隻有麻麻的、癢癢的感覺,什麽疼不疼的,你問她,她也不知道。

“應該沒事情,骨頭沒有事的,回去後用些藥酒搓開就沒事了,我會讓文心去庵中爲你診治的”。

“嗯”,永福乖乖地應了一聲,壯着膽子回過頭來,她的臉頰一片暈紅,楊淩的撫摸,令她癢的一條腿酸軟顫抖,可是還得咬着銀牙強忍着那種從未嘗過的刺激,以免呻吟出醜。

太後爲她選夫有了眉目時,宮中的年長女官也持了宮中珍藏的禦用春宮圖給她看過,爲的是以免洞房夜懵然無知,做出有失公主身份的事來。所以她對男人身體可不是一無所知。

幸好楊淩很快給她穿上襪子,又爲她趿上靴子,永福公主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楊淩輕輕扶着她站起來,看看還無人過來,便問道:“我扶着你的話.還能走路麽?”

永福點點頭,可是腳尖一點地,就“呀”地一聲收回來,可憐巴巴地看着他。楊淩一見,呼哨一聲,把自已的戰馬喚到跟前,然後一俯身将公主輕盈的身體攔腰抱起,送上馬背。

他這一抱,永福公主不由一聲呻吟,紅了臉不敢言聲,直到上了馬背,才以異樣的目光瞄了眼楊淩,楊淩笑笑,說道:“你的腳受了傷,不要踏進馬蹬了,我牽着馬,咱們慢慢走回去”。

永福點點頭,楊淩自頭前牽着馬,回頭見永福雙手已扶住馬鞍,便緩步向回走去。

藍天、白雲、輕風、綠草,駿馬上馱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兒。

那朵含苞欲放的鮮花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正含情脈脈的盯着楊淩的背影:“如果他是我的夫君,兩個人就不用生分,我可以偎在他的懷裏,伴着他,踏着這花兒草兒,徘徊在明鏡似的湖泊邊”。

想到這裏,永福一陣心猿意馬:“這呆子,怕我怕的要死,不讓他清楚知道我的心意和皇兄已經允喏,他斷不敢碰我一指頭的,皇兄這事兒還得着落在皇兄身上”。

那雙眸子再瞧向一襲白衣的楊淩時,已經象是看着鷹爪下即将被攫取的一隻無辜的鴿子。這隻鴿子被盯的兩隻肩膀一陣發緊。他又不是白癡,怎麽可能到了現在還不知道人家公主對他有意思?

剛剛無意中回首,看到那雙不及避閃的火辣辣美眸,他就有些了悟了。可是.娶公主?哪有這樣的可能?

楊淩眼前忽地閃現出正德皇帝的形象,英俊的臉龐扭曲變形,鼻孔裏噴着煙,嘴巴裏咆哮着漫天的唾沫星子,向他大罵:“朕把江山托附付給你,可不是把妹子托附給你,你這個膽大包大的淫賊,來人呀,給朕把他拖出去閹喽,發配南京守皇陵!”

楊淩機靈靈打了個冷戰,立即開始認真考慮馬憐兒意見的可實施性:找個風流儒雅、博學多才的翩翩美少年,去打動公主的芳心,讓她思凡下界。這樣一來不但去了自已一塊心病,又不緻引火燒身。

可是美少年常有、博才者亦常有,而博才而美貌的少年卻不常有,當今天下,以已所見,也就一個已死的朱讓槿可與自已一時瑜亮,餘者概不足論。想至此處,楊淩不禁慨然長歎!

永福哪知道自已心中的情郎正想着怎麽趕快把她推銷出去?她的一雙美眸在後邊放肆地盯着楊淩烏黑的束發、寬寬的肩膀、矯健的腰腿,越看越覺英姿勃勃,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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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個你根本不想碰、或者不敢碰的女人,用火辣辣的眸子一直盯着你,恐怕沒有一個男人會覺得那是一種享受,隻會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吳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弄得老家夥哭笑不得,他實在沒想到在塞外居然還有這種豔遇。五十多歲,常年習武,面容清瞿、爲人精明,而且身手矯健,再加上闊綽多金,舉止斯文,這樣的漢人老爺,已經足以讓索布得這樣的一個年青寡婦青睐了。

一大碗手抓羊肉,馬奶酒、哈達餅放在桌上,索布得托着下巴坐在對面,一張黑裏透紅的年輕臉蛋上帶着甜甜的笑,天氣有點冷了,她在蒙古長袍外還穿着無領無袖,前面無衽,後身較長的坎肩,上邊綴着彩帶,四周鑲邊。對襟上還繡着鮮豔的花朵。

這樣的裝扮,可以看得出她的家裏境遇還是很不錯的,因爲盡管她的丈夫死了,可是做爲原本部落中的一位較有地位的小首領,還是留給了她一筆不小的财富,現在她把自已的父親和兄弟都接來,幫助自已打理。

“吳大掌櫃,您還真是好本事,居然可以找到這兒來,這裏可是遠離我們的家鄉,深入草原大地了呢”。

“啊,呵呵,是呀,現在是亂了點兒,可是富貴險中求嘛。我帶的那些夥計,全都是一身好功夫,再說,我經營皮貨,對你們的部落也是大有好處的,各個部族的老爺們對我還是很照顧的。頭幾年呐,我就專門在關外經營皮貨,對了,你們這個部落的滿都拉圖兄弟,就曾經多次和我合作過,這次來我就是想找他的”。

“啊!原來你認識滿都拉圖大叔呀”,索布得更高興了,頭發發箍上綴着的珊瑚、綠松石也在額前輕輕搖晃起來。

吳傑皺了皺眉,不得不稍稍退後了些,這張小方桌看起來是太窄了點。

“他跟随花當大首領出兵了,你來的可不巧,恐怕還得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不過.”,小寡婦抓着發辮,向他丢了一個眼神,羞羞答答地道:“你可以住在我家,我爹可以幫你收購各種皮貨,這裏遠離我們的家園,所以皮貨都很便宜的,你能大賺一筆”。

吳傑被那一個眼神丢得一個哆嗦,趕緊把眼神移開。堂堂的内廠廠督,竟然怕了一個小寡婦,害得旁邊坐着的幾個親信番子強忍住笑,趕緊低頭拼命灌那碗根本喝不慣的馬奶酒,或者拈起塊羊骨頭來使勁往嘴裏塞,扭曲的臉部肌肉看起來有點“猙獰”。

吳傑捋捋胡子,很潇灑地笑道:“嗯,托哪位兄弟都是做生意嘛,這個倒不成問題,如果你的父親肯幫忙,這酬金也是很豐厚的,不過我們做生意的最怕出風險,你們這個營帳離朵顔三衛的老營太遠了,安全麽?萬一要是有人打過來.”。

吳傑有意放慢了語速,輕輕地說道。

索布得聽了毫不在意,爽脆地道:“吳大掌櫃,你不用那麽小心,草原上的征戰,已經是每一個會騎馬的人都知道的事了,沒什麽好隐瞞的。不過你不用怕,我們花當大首領連戰連勝,昔日的草原英雄伯顔猛可就象折了翼的雄鷹,他從青海湖帶回來的部族由于在火篩、瓦剌還有我們花當大首領的合擊下連吃敗仗,已經大多離他而去了。”

吳傑聽了大吃一驚,急忙問道:“火篩、瓦剌和花當大首領聯盟了?”

他緊張地忖道:“這可是個重要消息,花當先戰後宣,留書給遼東衛所,分明是有意拉朝廷下水,給自已預留退步,這個人一旦得勢,難保不會野心膨脹,不再把大明放在眼裏。

而火篩比他的野心還大,這兩個人若是聯手,則伯顔必敗,那時草原勢力如何發展,是花當、火篩雙雄再争,還是彼此劃分勢力範圍,合作圖謀大明?

大明的計劃是保持他們内部勢力的分散均衡,在内鬥中逐步削弱他們,如果這兩位枭雄走上合作的路子,那得馬上回覆朝廷,想辦法買通他們的權貴,散布一些消息,促使他們彼此疑心、分化”。

卻聽索布得又道:“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火篩是個老狐狸,當伯顔猛可的勢力大受打擊的時候,他就不再跟我們大首領和作了,不知在打什麽主意”。

吳傑一聽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過來,伯顔猛可爲了防止部族分崩離析,先使了個金蟬脫殼,然後聲東擊西,奇襲青海湖,把加思布帶走的部族和戰士們又搶了回來。而花當由于兒子和伯顔部族的一個青年是安答,獲悉了這一計劃,花當率先奇襲,可以說伯顔現在的地盤和部落,被花當搶占的是最多的。

伯顔這隻猛虎,任何人都不敢小觑,尤其他原來是整個蒙古最有威望的大汗,所以他從青海湖領兵歸來,火篩和花當包括瓦剌部族都十分緊張,他們被迫暫時聯手對付伯顔,當伯顔已經窮途末路,再無機會東山再起時,火篩就退出了戰團,坐山觀虎鬥,希望利用伯顔這枚棋子消耗花當的實力,最後由他來收拾殘局。

想通了這一點,吳傑放下心來,臉上不禁露出了輕松的微笑。

索不得也在微笑,很開心很得意地笑道:“火篩那隻老狐狸想趁我們和伯顔都沒了力氣的時候,再來搶奪我們的草原和牛羊,但是現在的伯顔已經完蛋了,他再也不是那個無敵的草原英雄了,呵呵,他已經向我們的大首領請求投降了”。

吳傑一聽,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眼前這個小寡婦除了年輕,實在談不上什麽誘人的魅力,可她這幾句話把個老謀深算、城腹極深的吳傑逗引的七上八下,那模樣,簡直就象個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初次見到脫的溜光、凸凹誘人的大美女。

旁邊那幾個悶頭吃東西的内廠番子也都停了下來,抓着油乎乎的羊骨頭都使勁撕咬的、皺着眉頭正在灌馬奶酒的,一個個定在那裏一動不動。

還是吳傑最先鎮定下來,他長長吸了口氣,身子微微前傾,欠起了坐在腿上的屁股,緊盯着索布得的眼睛,一字字道:“索布得,你是說伯顔猛可,向花當大首領乞降了?”

情人眼裏出英雄,永福如是,索布得也如是,吳傑一瞪眼,她覺的更有男子漢魅力了,不禁‘嫣然一笑’,嬌聲說道:“是呀,本來這事兒是個秘密,連我們都不知道的,不過今天正式受降,花當大首領已經出發接收伯顔的部落去了,我們所有的部族都在等着他回來,然後召開慶祝大會呢,也不怕讓你知道”。

“伯顔今日投降?”吳傑聽罷,倒抽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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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家求票,現在追近了230票,還少五百票左右才能追上,如果有票的書友請鼎力支持,謝謝啦~

說明一下,昨日兩天是星期天,随碼随發,一日兩更,有些朋友很高興,誇我今日更新很猛,呵呵,很顯然,這些朋友訂閱時根本不看單章訂閱所用的起點币。

我更的章節多少與我更新的内容多少并沒有直接關系,昨天的内容如果我3000字一章,那我能發四章,而全合起來發一章的話一萬兩千多字,這樣的章節我也常發。

所以請大家關注一下更新字數吧,如果你訂一章花六個起點币,和你訂一章花18個起點币相比,那18個起點币一章的内容肯定相當于6起點币一章的三倍。也因此,有抱怨我單章訂閱比别人貴的書友,很顯然也是隻看訂了幾章,不看一章是多少,特此說明。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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