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自己竟然也淪落到成爲别人眼中的獵物了,真是可笑,實在令人感到十分的不爽與憤怒。
坤天神将一邊疾步朝着通往下一層天的傳送陣而去,一邊面色森寒,臉若冰霜,雙目直欲噴火,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無的譏笑,不知道是在譏嘲敵人,還是在譏嘲自己。
片刻之後——
無比順利抵達了第十一重天的坤天神将,一眼掃去,發現果不其然,與自己預料之中大差不差。
這一層天的守将士兵們的實力剛好又比前一層天的強上一籌,一位普通準帝六層的天将,八位普通準帝二層的天兵。
這一刻,已經明确了自己被一衆敵人們當做了獵物或者說移動BOSS的坤天神将,面若寒霜,冷冷地掃了一眼毫不猶豫襲來的一衆目露興奮的天将天兵們,高聲怒吼:“你等這是在找死!”
吼完,話音剛落,此時此刻很清楚自己絕對是被敵人們戲耍了的坤天神将,直截了當,幹脆利落之極,全力打出一掌,将不知死活的一衆天将天兵們一下子全部拍死。
毫不猶豫地淩厲一擊之下,抹滅了襲來的一個個激動地嗷嗷叫的天将天兵們後,面無表情地坤天神将緊接着例行公事一般,釋放出神念,搜尋整個第十一重天。
而後,發現跟之前十重天一模一樣,空無一人,渺無人煙。
值得一說,若不是坤天神将發現每一層天地都有明顯地生命活動的迹象存在的話,恐怕還真的會誤以爲自己所經過的每一重天地都是空曠,原始的初生天地。
心知這一層天地的所有生命與珍惜的天材地寶也全部被提前撤離與轉移了後,坤天神将随即不再耽擱了。
緊接着,寒着一張臉前往了下一層天地。
片刻之後——
通過固定傳送陣來到了第十二重天的坤天神将,瞟了一眼等候在旁的一衆磨拳擦腳的天将天兵們的修爲境界,發現跟自己預估的幾乎一模一樣後。
旋即不等一個個目露興奮之光的天兵天将們沖殺過來,直接動手,賞了一記迄今爲止,百試不爽的絕招,将所有準備圍攻而來的守将士兵們直接按死在原地。
鑒于這一層修爲最高的守将隻是一位八禁準帝六層的天将,所以面對準九絕巅的坤天神将自然是被一擊秒殺的結果。
例行公事一般搜尋了整個第十二重天無果後,坤天神将随即來到了十三重天。
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是,從這一重天開始,算是出現了真正地值得坤天神将認真對待的敵人了。
這一刻,看着手持着亮銀長槍朝着自己極速刺來的一位一身金甲的普通七重天高階準帝。
坤天神将出于對同爲高階準帝的尊重,當即也是全力一掌迎了上去。
“轟~”
“咔嚓~”
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聾一般的金屬斷裂聲響起,身披金甲的七重天準帝手中所持着的銀白長槍直接被宛若磨盤一般的黑色大手硬生生地壓斷,變成兩半。
全力一擊下打斷了敵人的道兵後,坤天神将緊接着毫不心慈手軟,緊随其後的再次打出一擊。
将反應不及的準帝七層的天将轟爆當場,化爲一片血霧。
快速至極地料理了修爲最高的領頭天将後,坤天神将随即毫不猶豫地一個閃身,避過了一衆天兵們的合擊。
險之又險的躲過了八位準帝四層的普通準帝聯手一擊後,緩了過來的坤天神将,随即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在接下來将八位普通中階準帝們紛紛先後不一的全部擊斃,打爆當場。
隻餘下一縷受到神秘力量保護的殘魂始終不滅,緊接着被九彩光柱接引走,飛升向最高的第二十七重天“淩霄天”。
冷冷地凝視了一會兒每每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的九彩光柱後,面無表情地坤天神将随即繼續前往下一層天地。
與此同時
就在坤天神将暢通無阻,順利抵達了第十四重天,遭遇了早在哪裏等候的一衆激動不已的天庭守将士兵時。
天庭現今最高天,淩霄天,淩霄大殿内,此時此刻正聚集着幾道散發着淡淡極道之威的巍峨身影。
“就任由着他們這般一直胡鬧下去,不管一管嗎?”
雙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懸在大殿半空之中,實時同步播放着坤天神将一舉一動的,無比清晰的投影畫面,一頭白發,背負黑色大劍的中年道人淡淡地開口說道。
背上捆着一把破砍刀的精神矍铄的老道人,淡笑一聲:“呵呵~,無妨,且由着他們好好玩鬧一把吧?反正也沒有造成什麽損失,不是嗎?”
“道友所言有理,畢竟對他們來說這可算是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了,錯過了這一次,可就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了。”鶴發童顔,眸光睿智,肌膚宛若嬰兒一般的老者,笑呵呵的附和道。
背後籠罩着一百零八道神環,軀體剛健有力,一頭濃密黑色發絲随意披散着的威嚴中年男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麽多年來,也算是難爲他們了,這一次玩鬧就當是獎賞他們這些年的一點苦勞吧?
畢竟自從隕落,魂歸封神榜後,他們一直以來都隻能閑置在天庭,休養生息,無法外出與人動手,想必都快要憋出一身病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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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注意一下,有一條大魚進來了,那條小泥鳅不用管了,且讓他們去玩鬧吧!”
高坐在首位,身穿獸皮衣的少年,語氣淡淡提醒道,順帶着爲一衆守将士兵們玩忽職守的行爲定了一個調。
“嗯,哪裏有大魚,鑒天仙鏡沒有監測到絲毫異常啊?”大胡子的中年男子,面露一絲疑惑看向坐在首位的獸皮少年。
“突如其來的這條大魚身懷奇異秘術,遮掩住了自身的一切痕迹,比之欺天陣紋還要更勝一籌,堪堪地避過了鑒天仙境的監測。”
獸皮少年神情平靜,雙眸閃爍着亮眼的光芒,語氣平緩地解釋道:“若不是他無意間觸碰到了我曾經留在第九重天的一道禁制,恐怕就連我也會一直被他瞞住,察覺不到絲毫異常。”
說完,話音剛落,獸皮少年随即站起身來,一步之下,橫跨二十七重天,直抵天庭唯一的進出口“南天門”跟前,背對着南天門,負手而立。
提前一步堵在了察覺到不對勁,立馬毫不猶豫地快速逃離的大魚的必經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