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的嗎?”
憶秋年仿佛即将要睡着了一般,呓語道。
“當然不是,憶老頭,你有那功夫猜想我的來曆,不如去多想一想該怎麽勸一勸,你那位整天想着跟你進行一場生死劍鬥的好友吧。”
武峰點到就止,生硬的轉移話題道。
“說的也是,風之痕啊!真是讓我頭疼啊!哎呀!不行了,不能想,頭好暈,想睡覺了。呼噜·····”
憶秋年沒有強求,适時地接過話題,頭疼的唉聲歎氣道,不一會兒,就逃避進了夢鄉之中。
“憶老頭,你不用急,早晚都會知道的,隻是現在時候還未到而已。”
武峰看着好似真的睡着了一般的憶秋年一眼後,緩緩地說道。
說完,便也就不管憶秋年有沒有聽到,主意識直接進入了體内天地,開始了一如既往,片刻都不敢耽擱地刻苦修行。
········
與此同時——
就在武峰與憶秋年先後進入夢鄉後,不久,織語長心與不見荷洗漱完畢之後,就一起手拉着手,齊肩走出了家門。
并在一刻鍾之後,準時來到了近幾年來開遍了整個苦境的連鎖大酒樓“悅來客棧”的大門外。
兩女站在酒樓門口,看了一會兒來來往往的人們,就被這間分樓的掌櫃發現,并及時地請了進去。
沒有多耽擱,與矯情的意思,兩女在掌櫃的帶領之下,直接步入了酒樓的最高層,第五層的雅居之内。
奢華而又不俗套,典雅而又不高貴,孤冷而又不失暖意的五層雅居之内,此刻卻是早已備好了各種各樣的吃食,以及一壺清茶。
“嗯,屬下,路光明,拜見兩位小主,沒能起身遠迎,還望兩位小主見諒。”
被武峰五年前施法起死回生,再度複活的智王星,路光明,起身朝着織語長心與不見荷躬身施禮道。
“好了,好了,路姐,快請起身吧?都說了多少次了,你總是這樣。”
織語長心,一臉無奈地說道。
“是啊!路姐,你真沒有必要如此,我跟長心一直以來都把路姐你看作是親人一般的,卻是無須那麽的見外與生分。”
不見荷緊接着勸說道。
“好啦,我知道你們兩個是爲我好,但是,長幼有序,尊卑有别,該有的禮儀與底線還是要遵守的。”
路光明和煦的一笑,語含堅定的說道。
“行吧!行吧!随你了,我不管了,吃好吃的喽···”
織語長心見還是跟之前一樣,勸之不動,索性聽之任之,不再勸說,直奔主題,開吃爲先。
“路姐,你····,算了,我也懶得說再說了,随你吧!”
不見荷還欲再勸,卻見路光明滿是堅定的目光,故而,無奈之下,隻好不再勸說,随着長心一起坐下,用餐。
雖然說武峰從來都沒有講究過“食不言,寝不寐”,但是,無疑的是不論不見荷也好,還是織語長心也好,無形中都在遵守着。
片刻之後——
眼見兩人吃得差不多了,路光明遂起身,素手拎着被燒得微微通紅的茶壺,爲坐在左右兩旁的兩女斟茶。
仔細地擦了擦嘴邊的油膩,看着面前還在冒着滾滾熱氣的茶杯,織語長心首見嚴肅的緩緩問道:“路姐,科研院那一邊進展的如何了,五湖商會所遇到的阻礙,可曾都解決好了,四海镖局近些年來,掃蕩山匪的工作進展的怎麽樣了。”
“咦!難道說小主,你現在就準備正式接任主人的位置了嗎?”
路光明面露奇色,頗爲詫異的問道。
“是啊!路姐,怎麽,難道不行嗎?”
織語長心挂着一絲微笑,一本正經的輕聲反問道。
“不,怎麽會,行,肯定行,主人早已經交待過了,小主可以随時随地接掌一切,不用質疑,因爲主人說過,這一切都是爲了兩位小主才組建的。”
路光明急忙賠笑解釋道。
“好啦,路姐,不用解釋了,快點說說,這些年都發展的怎麽樣了。”
不見荷一臉溫和的插話道。
“嗯,行吧!路姐,我就跟你們好好的說說,從安說起呢?哦,對了,先說說由苗小弟帶領主攻研發的關于各式農用機械的項目吧!”
說到這裏,路光明微微一停頓,好似在整理說辭,順便征求兩位聽衆的意願,見兩位聽衆都沒有意見之後,緊接着道:“現如今,在苗逢春苗副院長的帶領之下,關于一些基礎的,普遍的,物美價廉的農用機械已然全部研發完畢,并且經過了實際驗證。”
“也就是說,隻等大規模投入使用了,是吧?路姐···”
織語長心,略微思考了一下,插話道。
“額,是的,可以這麽說,但是,不建議現在就大規模投入使用,因爲若是現在大規模投入市場,投入進整個苦境,隻會造成苦境百分之九十七的老百姓,過得更加苦,不會有任何助益産生,而這樣一來,就違背了我們的初衷了。”
路光明怕織語長心年少輕狂,一時沖動,趕忙快速解釋道。
“好啦,路姐,你就放心好了,我沒有你想的那麽不懂事,知道顧全大局。”
織語長心哭笑不得的說道。
“呃,那~”
路光明頓感尴尬,一時無言。
而幸好,懂得體貼他人的不見荷,及時插話,給了路光明一個台階道:“對了,路姐,四海镖局掃匪工作進行的怎麽樣了,可有完成第一個預期目标啊?”
“嗯,四海镖局一衆镖頭,加上期間不少接了六合樓發布任務的一衆仁俠義士,總算是堪堪完成了預期目标,達成了苦境無山匪的第一步。”
路光明頗爲激動的,與有榮焉道。
“哦,這樣嘛!可以啊!路姐,那麽,第二步進行的如何了。”
織語長心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急忙追問道。
“第二步嘛?說實話,進行的并不理想,或者說原地踏步。”
路光明像是想到了什麽難處,蹙眉道。
“嗯,怎麽說?”
不等織語長心開口,不見荷接話問道。
“還不是因爲大名鼎鼎的儒釋道三教,以及一些居心剖測,野心極大的陰謀者,或明或暗的阻擾,造成的。”
說到這,路光明回想起自己這些年所接觸到的關于苦境不說所有,也覆蓋了絕大部分的勢力,心感無奈,面露苦笑道。
“這,這樣嗎!這些年也真是難爲你了,”
“與苦境這麽多繁雜錯綜的勢力斡旋,辛苦你了,路姐···”
早早就被武峰灌輸過苦境真相或者說認知的兩女,聽聞原因之後,瞬間理解的安慰道。
“好了,也還好了,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也早就習慣了,若是你們兩個真的過意不去,那就趕緊找個幫手,爲我分擔一點重擔,又或者,你們兩個幹脆直接過來幫我也行。”
路光明微微一笑,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路姐,你可真是說笑了,我跟荷姐兩個,你是想都不用想了,師父早就放話了,實力不達到頂先天的地步,絕對是不會讓我們正式出師的。”
織語長心,“語重心長”,頗感無奈的吐槽道。
“是啊!路姐,與其想着我跟長心來幫你這個有點不切實際的想法,還不如多想想該怎麽早點說服了驺山洗棋亭的那位女麒麟。”
不見荷,“好意的”提點道。
“去,去,去,别跟我提那個又臭又硬的家夥。架子大得很,非要我三顧茅廬才肯出來見我一面,并且在見我一面後,話都沒有說幾句,茶也沒喝到,就直接趕人的家夥。說什麽時機未到,天命未至,就把我打發了。”
路光明氣不打一處來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