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媽臉色不對,薛墨立馬說道:“我也就是那麽說一下,心裏沒有計劃,畢竟我也不懂經商。”
薛墨有這想法,還是從中譯中的那本小說上看到的。
薛母無奈地歎了口氣。
現在擺在她面前有兩條路。
第一條是去走原來的老路,但因爲成本提升,利潤變少,家裏很可能入不敷出,雖然說兒子存款利息足夠一家四口的開銷了,但使兒子的錢算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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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選這條,那也是夫妻倆受點累,賣多點貨。
第二條就是改變現有的經營理念了,從低端邁向中高端,走精品路線。
其實按照老一輩的思想,肯定會選擇更加保守的第一條。
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最起碼能衣食無憂。
但薛母本就不是保守的人,當時貸款買下薛家小店的時候就是在一片反對聲中決定下來的。
不然她現在就是一名普通的服務員,也攢不下來這麽大的一個店面。
薛母不禁思考起來。
以前白手起家,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敢拼搏一下。
等有了孩子,她就很少做冒險的事情了,做什麽都要爲孩子的未來考慮一下。
但現在孩子的未來不用自己發愁了,她的心思也活泛了起來。
貿然改變經營方式是不理智的,她需要研究一段時間,看看有沒有好的辦法。
薛墨還不知道因爲自己的影響,導緻了老媽開始“重生”。
這時他正在啪啪啪地打字。
倒不是在寫小說,而是在和林溪聊天。
現在小說每天兩更養着,訂閱數據也沒什麽變化,讀者反應也不太大,薛墨也就斷了日更萬字的心思。
這次是他主動找林溪的,競賽題有些不會,老師不在身邊,隻能問這位也在準備競賽的能人了。
“這麽簡單的題你都不會?我初中就做過了,你這進度太慢了啊!”
林溪嘴上說着損人的話,但行動還是挺誠實的,非常耐心地把薛墨所有題都解答了。
“最後選擇考什麽了?”結束後,林溪問道。
他現在還對薛墨欠打的說要全考,印象深刻。
薛墨如實回道:“數學,生物,信息。”
林溪呵呵一笑,嘲諷道:“我還以爲你能全考呢。”
薛墨也沒覺得尴尬,平靜道:“時間隻夠考四科的,再加上賽程有沖突,所以隻能考三科了。”
這也是令薛墨很可惜的事情,發現時間還充足的時候他想再參加一科,但賽程上就不允許了,不過這也不影響他學一學。
林溪沉默了一下,雖然自己嘲諷的那一句說出去的時候很爽,但薛墨的反擊也相當的緻命。
什麽叫要不是賽程不允許就考四科了,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就你這學習速度,三科就已經很吃力了,要不是生物和信息相對簡單,我都想建議你再少考一刻。”林溪陰陽怪氣道,“話說,你爲什麽選擇生物和信息競賽了,這兩科競賽金牌的含金量是不如其他三科的。”
薛墨也聽不到對面的語氣,正常回複道:“選生物是因爲未來想要朝這個方向努力吧,選信息是因爲我覺得未來這學科很有用。”
“研究生物,别了吧,其實競賽生物跟你以後大學時要學的知識聯系并不多,也就起個抛磚引玉的效果”林溪對薛墨的前一句嗤之以鼻,對後一句倒是推崇備至,“我也覺得信息在未來的比重會變得越來越大,未來将會是一個信息時代。”
“你選了數學和信息?”薛墨有些可惜道,“我還以爲你能選三科的。”
林溪胸口一堵。
心裏即有一種被人認可的喜悅,也有被人小瞧了的郁悶。
“你等着。”林溪氣急敗壞道,“我下周就告訴老師我也參加生物競賽!”
薛墨臉色一喜:“太好了!”
林溪沒理解薛墨的興奮點在哪裏:“你得好好加油啊,就你現在這水平,省三都考不到。”
“可是我老師說我能進國家集訓隊的。”薛墨反駁道。
林溪被逗笑了,這是哪家的老師敢這麽保證,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你們老師專門搞競賽麽?”林溪問道。
薛墨想了想,好像這幾個老師都說過,市裏的競賽條件不好,他們已經是最好的競賽老師了,兼職的。
“不是。”薛墨回道。
“那他們就是鼓勵你罷了,怕打擊到你。”林溪頗爲自負地道,“你自己心裏還是要有點數的,先以省一爲目标吧,不過我還是期待在全國聯賽上看到你的。”
薛墨倒是對這些獎項不太感冒,他的目标也隻不過是挑戰難題提升智力。
“一步一步來吧。”薛墨謙虛道,“我現在也不是太有底氣。”
畢竟現在還有很多題屬于那種看都看不懂的,薛墨要是說一定能進省一,那可就太自大了。
林溪呵呵了一聲,總算說了一句還算謙虛的話,他還以爲薛墨這家夥隻會發表裝x言論呢。
林溪這時卻反常地回了一句:“加油,努力一下,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薛墨心裏泛起了一絲古怪,但還是禮貌地回道:“謝謝。”
聊天框沉寂了下來。
他和林溪很少聊學習之外的事情,關系相當的純粹。
結束了一天的學習,薛墨收拾了一下跟着姥姥坐公交前往租的房子,兩人要提前趕回去,不然明天早上趕回學校對于一個無車的家庭可就太費勁了。
等一老一小走後,薛母和薛父湊到了一起,開始商量小店未來的發展。
“我決定試試走精品店。”薛母說道。
薛父欲言又止,但很快點了點頭:“我支持你。”
他不是不想反對,而是反對也沒啥用,浪費口舌不說,還得被老婆損一通。
薛母柔聲道:“這事比較重要,我們商量着來,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薛父猶豫了一下,試探道:“那我說了啊?”
薛母微笑點頭。
薛父弱弱地說道:“咱們這幾年剛剛穩定下來,房子的貸款也換完了,還是别幹有風險的事吧,成本高了,大不了以後我努力多賣點,也就不回來了?”
薛母冷笑一聲,薛父頓時一抖。
“穩定?不是我覺得貸款的話,咱們現在能有這麽一個店面?現在兒子不用咱們多操心,咱們虧了也不怕,你就不想多拼搏一下,爲孩子多留下點什麽,你怎麽就這麽沒進取心呢……”
聽着老婆又開始說教起來,薛父痛苦地低下了頭。
他就知道!
什麽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都是騙人的!
以後再多嘴,自己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