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薛墨來說,學校是一家性價比極高的商店。
人們隻需要花有限的金錢就能換得無價的知識。
他搞不懂其他同學爲什麽不明白這種道理,這種占便宜的好事,世上僅有學校能存在了。
但無論怎麽說,像薛墨一樣熱愛學習的終歸是少數。
随着教學的不斷深入,同學們的表情就逐漸變得不那麽開心了,尤其是聽說要進行小測驗的時候,不少人直接帶上了痛苦面具。
對于大部分學生來說,測驗和考試是上學期間揮之不去的夢魇。
原本還以爲得等到這月結束才能和考試重逢,沒想到考試提前派來測驗跟大家溫存一下。
這不得讓人精疲力盡?
薛墨反倒不那麽想。
測驗和考試是檢測自己所學如何的工具。
這相當于商家給你提供高頻率的質檢,可以及時發現商品的問題。
薛墨是非常歡迎的。
測驗來得很突然,老師一上講台。
“今天,我們進行一下測驗。”
然後就開始限時半個小時的測驗。
監考力度不高,但實驗班的學生們剛入學,還帶着學霸的一絲矜持,拉不下臉去抄别人的。
半個小時一結束,學生們開始從後往前傳卷紙,然後再由課代表在第一排一攏,最後交給老師。
說起課代表,值得一提的是,薛墨同時被數學,物理,語文老師都相中了,不過三人間沒什麽激勵的争奪戰,兩位大男人紳士地讓了一步,最後由王冰冰得到了薛墨。
薛墨對當課代表這事不喜歡也不排斥。
考完小測驗後,課堂也就剩十多分鍾了,老師們也不浪費,直接開始了下一章節的學習,甚至還有人占據了課間時間,學生們敢怒不敢言。
測試這天,所有課都是這麽進行下來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老師的态度了。
任雲英嚴肅,江湖海随和,楊光明上心,王冰冰溫柔,陸琺石認真,周麗溫和,鄭忠國唠叨。
測試卷紙老師當天就會批閱完畢,然後在下一節課公布。
這次測試也不光是二班在做,其他班級也在做。
一方面是看看學生們到底适合文科還是理科,另一方面是和其他班打擂台。
當然,擂台公平公正,實驗A班和實驗A班打,實驗B班和實驗B班打。
衆所周知,第一次測驗還有一個隐藏的作用,就是打擊打擊這幫好學生,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當然,爲了讓這幫好學生心服口服,測試的題都是能用這段時間所學的東西做出來,但思路會詭異許多。
第二天,二班老師們就陸續把成績公布了。
英語,十個滿分。
數學,兩個滿分。
物理,三個滿分。
語文,沒有滿分。
化學,三個滿分。
曆史,五個滿分。
政治,六個滿分。
班級人數五十多的人,滿分的人數連五分之一都達不到,這要換初中時,在座的可都是滿分常客。
不服氣的現象果然出現了,但很快被老師怼了回去。
衆人漸漸接受了自己智商被高維打擊的事實。
甚至因爲一個人的存在,讓他們更容易接受了這個結果。
薛墨,學号第一,中考将近滿分的學神,把範圍擴大到這一屆,他的成績也是排第一位的。
但是!
他,沒有拿到任何一科的滿分!
甚至理科的成績都沒有進班級前十,也就文科好點。
一部分同學十分不解,按理來說學号第一的人就算不能滿分,怎麽也得排名前列吧。
可綜合成績一排,薛墨的名次隻排在中上部。
另一部分同學心裏十分快意,他們早就看薛墨不爽了,帥得招蜂引蝶不說,學習成績還好,又招老師喜歡,哪有這麽完美的人。
現在一測驗,暴露了吧?
老師們也十分意外,按薛墨的成績,智商肯定不錯,不至于面對這些基礎變形題就敗下陣來,薛墨的認真老師們都看在眼裏,雖然有時候不聽課,但那也是在做和學習有關的事,所以不能歸結于不好好學習。
老師們想不明白了,任雲英準備有空找薛墨問問。
薛墨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沒有被這“糟糕”的成績打擊到。
拿到測驗卷紙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現在的結果了。
擴充版問題筆記沒解決完,因爲軍訓又耽誤了刷題,有很多題型見都沒見過,以自己目前的智商還真就沒想出來。
雖然智商得到了提升,但底子隻是比普通人稍強,除非這個增幅能翻倍,不然自己還是得靠刷題緻勝。
一旁的郭雲霄低聲問道:“兄弟你什麽情況。”
薛墨平靜道:“意料之中。”
郭雲霄可不信了,自己這同桌這是打腫臉充胖子呢,估計這中考的高分是因爲初中知識簡單加上運氣好得來的。
還是自己穩如老狗,雖然學得懶懶散散的,但排名位列第二,僅次于安曉曉!
郭雲霄可得意了!
等老師一點一點見識到自己的強大,估計就會像初中老師一樣“放養”自己了吧?
學生們的心思雖多,但誰都沒表現在話語中,最起碼不會在當事人面前嚼舌根,但這不影響消息的傳遞。
老師們排出了一個實驗班的大榜,讓他們橫向對比一下。
三班,齊德龍的同桌看到大榜後有些驚訝道:“二班厲害的人也好多啊!前十咱們隻占了一半。”
齊德龍嗯了一聲,比較沉默,他這次測驗的成績并不好,被打擊到了。
高中和初中知識果然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過,想來薛墨他一定會遊刃有餘吧?
他在大榜上搜索薛墨的名字,從頭開始往下看……第一不是……前三沒有……前十也沒有……
齊德龍臉色一變,還想往下看的時候,同桌突然拉了拉他。
“哎哎,老齊。”同桌指着一個名字說道,“這不是那個咱們屆第一的薛墨麽?居然隻排在五十四名。”
沒看到齊德龍的臉色,同桌自顧自的說D縣裏的學苗還是差了些,一進市裏就被打回原形了吧?”
說完他想起突然齊德龍也是那個縣的,沒準和薛墨還是同校的,立馬道歉道:“那什麽老齊,我不是有意這麽說的。”
齊德龍臉色恢複了平靜,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他雙眼失神地望着課本,心裏湧起一股悲哀。
學魔,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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