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令月自然不會卑躬屈膝,取悅蘇照,隻能無奈答應下來蘇照的要求。
“現在,我們就出吳宮?”姬令月凝了凝秀美雙眉,一邊說着,一邊在靈台中溝通朱雀之靈。
然而,朱雀之靈恍若死了一般,毫無聲息。
蘇照搖了搖頭,笑了笑,道:“這大半夜的,出去做什麽?”
姬令月聞言,一張明麗的臉蛋兒上,現出一抹羞惱,心道,還不是你方才提出要出去轉轉的嗎?
“姬姑娘,你可以說說,吳國這幾年的近況?”蘇照落座在一旁,端起一杯茶盅,輕輕抿了一口,擡眸問道。
姬令月鳳眸微寒,憤憤道:“蘇照,你不要太過分,我們兩國分屬敵對,你讓本宮出賣情報給你?”
“不然呢?”蘇照放下手中的茶盞,輕笑一聲。
看着那氣定神閑的少年,姬令月芳心中滿是無奈,這就是力不如人造成的悲催局面,面對這位蘇侯,在朱雀之靈不願出手相幫的情況下,她毫無還手之力。
蘇照面色微頓,輕笑了下,說道:“蘇吳二國,國土又不接壤,縱是遠交近攻,也未嘗不可。”
“遠交近攻?”姬令月玉容微頓,喃喃說着,隐隐覺得這四個字,多少有些暧昧。
蘇照面帶微笑地打量打量姬令月,說道:“現在鄭宋二國結盟,勢大難制,你吳國就可從東南方向牽制宋國,我們蘇吳兩國,遙相呼應,以爲臂膀,你覺得如何?”
現在他的心态其實比之先前,已經轉變了許多,如今的天元九州,列國紛争,若是内部厮殺消耗,元氣大傷,不如招降納叛,将一些人道英傑納入自己麾下。
姬令月目光猶疑,清聲道:“蘇侯,茲事體大,本宮需得和吳王商議……”
然在這時,隻見眼前身影一暗,卻見那少年君侯已經欺身近前,以手指挑起自家的下巴。
“你要做什麽?”姬令月心頭羞惱,周身三丈之地,就有源源不斷的鳳凰真火從虛空中湧出,向着蘇照立身之地吞噬而去。
然而蘇照心念一動,激蕩而出的時空之力,卻化作一道無形的柔韌屏障,将姬令月因爲羞憤而施展出的鳳凰真火隔絕于外。
“姬姑娘,你還需要給吳王商議?他現在難道不是你的傀儡嗎?否則,何以解釋,成親二年的姬姑娘,竟還是處子之身?”蘇照輕笑說道,輕輕挑着姬令的雪白下巴,看着那張櫻桃小口,目光定了定。
尤其是那雙狹長鳳眸似是怨恨,但卻努力掩藏的樣子,頗爲有趣。
而且姬令月剛剛沐浴過,一頭如雲的秀發披散身後,絲絲縷縷的香氣向着鼻翼中鑽。
心頭忽然浮起一念,也不知未來的女帝是什麽個滋味,要不嘗嘗?
“而且,我也很想知道,若是輕薄了姬令月,這朱雀之靈,會是什麽态度?”
姬令月黛眉微蹙,将螓首扭轉過一旁,芳心中滿是屈辱。
這就是生死、榮辱不由自主的感覺!
她恨!
蘇侯,早晚有一天,我姬令月,要讓你匍匐在我腳下……
你等……唔~
“嗯?”姬令月正自在心頭發狠,卻覺呼吸撲打在自己臉上,芳心一震,卻見某人已湊将過來,印在自家櫻唇上。
“轟……”
姬令月玉容神色凝滞,美眸睜大,周身的鳳凰真火因爲羞憤,如滔天巨浪一般,向着蘇照淹沒而去,然而卻見對面時光之力扭曲成漣漪,将鳳凰真火隔絕于外。
姬令月狠狠以手推拒着對面的少年,然而卻覺牙關失守,沒多大一會兒,某人就在自家口齒中興風作浪。
姬令月玉容一頓,嬌軀顫栗,畢竟是未經人事,一下子就是懵在原地。
直到蘇照探手入懷,握住自家……
“滾開啊……”姬令月猛地推開蘇照,玉容绯紅,目光羞惱地看向蘇照。
蘇照道:“答應結盟了?不答應,咱們繼續……”
姬令月:“……”
不答應結盟,就一直接吻,是吧?
無恥昏君!
姬令月白膩如梨蕊的臉頰上浮起紅暈,伸手擦了擦嘴上的口水,冷冷看向蘇照,叱罵道:“蘇侯,你枉爲人君!”
蘇照笑了笑,說道:“那你還照着我蘇國的各項内政舉措抄襲?不想姬姑娘也是葉公好龍。”
姬令月芳心生出荒誕不經之感,她葉公好龍?
她隻是好你蘇侯爲政舉措,又不是好你這個人,麻煩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姬令月美眸羞憤地盯着對面那少年,芳心卻已是無可奈何。
這就是實力不如人的結果,她縱是被這少年君侯強……也沒有任何辦法。
看着如受氣小媳婦兒一樣的姬令月,蘇照笑了笑,說道:“姬姑娘,要不你給我說說那朱雀之靈怎麽來的?”
姬令月冷眸乜了一眼蘇照,揶揄道:“要不蘇侯也和我說一下,你那頭上的三足古鼎是怎麽來的?”
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将自家跟腳底細,都告訴你一個敵國之君?想什麽呢?
蘇照拉過姬令月的手,以法力随手鎮壓住少女的掙紮,輕笑說道:“姬姑娘可能沒有理解你自身的處境?”
“什麽……什麽處境?”姬令月颦了颦秀眉,明眸熠熠,驚恐地看向一旁的蘇照。
“你已爲我俘虜的處境。”蘇照輕笑了下,眸光深邃,思忖着,“果然,那位朱雀之靈,在仙鼎面前,根本無法攻擊于我。”
這一點确認十分重要。
姬令月顯然也是明白這一點,聞言,默然片刻,垂下螓首,輕聲說道:“蘇侯,你若是想……隻管來就是,隻當被狗啃了。”
蘇照輕笑說道:“你不用激将,姬姑娘,其實我還是挺欣賞你的,對你是怎麽竊奪吳國基業倒是挺感興趣的,你不妨給我講講?”
姬令月默然片刻,就是叙說了下經過。
蘇照聽完,道:“你還真是……當初,你如是嫁到我蘇國,恐怕也禁不住你這般掏空?”
姬令月冷哼一聲,道:“隻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她姨母當初不是沒有過這個想法,但被她拒絕了,若是一入蘇宮,隻怕如衛、聶二國公主一般,成了眼前這少年君侯的玩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