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後,白酒就昏昏欲睡了,她昨夜根本就沒有休息好,天寒地凍的,還要應付一個神經病,能休息好就是怪了。
葉刹後一步上的馬車,見白酒無精打采的模樣,他很有自覺性的坐在了她的身邊,裝模作樣的清清嗓子,他伸出手,手指戳了戳她的臉,問:“是不是沒睡飽?”
白酒閉着眼睛懶得理他,隻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
葉刹主動認錯,“也怪我太厲害了。”
雖說是認錯,這話裏的意思卻怎麽聽都覺得奇怪,倒不如說他是在得意自豪。
白酒心底裏又呵呵兩聲,這個根本就沒有過男女方面經驗的神經病,裝什麽經驗豐富的老鬼呢?
葉刹現在心情很好,根本不在乎白酒對自己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他将她抱了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白酒剛要掙紮着下去,他卻是已經一手按着她的腦袋,迫使她的側臉貼在了他的胸膛。
一垂眸就對上白酒你又要作什麽妖的眼神,葉刹臉上神色一貫淡定,他拍拍她的背,用漠然的語氣慢慢說道:“小妖精,昨天累着你了,今天爺來伺候你。”
白酒被自己口水嗆到了,“你這話是從哪裏學來的?”
葉刹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了一本書,書上的名字正是《魔教教主與村頭李寡婦》。
白酒驚了,“你從哪裏找的這本書?”
“從老郭那裏順來的。”葉刹的聲音裏滿是無所謂,“我聽你昨日說的故事很有趣,可惜的是阿花記性不好,有些細節總是漏了,有了這本書的話,阿花也能一字不差的讀給我聽了。”
他居然想讓她堂堂一個王女給他讀小黃書!
白酒笑了,“臨州王,我不識字,要不你還是叫郭副将他們來讀給你聽吧。”
他默默的盯着她。
白酒臉上笑容不變,一點兒不心虛。
葉刹神色淡淡的,“阿花是王女,尚且不識字,隻怕平民百姓家如此情況更甚,原以爲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老舊思想已然過去,卻沒想到乾州還如此不開放,阿花,重男輕女是要不得的,也罷,既然乾州王做不到把一州子民一視同仁,那也是一個不稱職的王,我現在便殺過去端了他的王位。”
瞧瞧,他這一本正經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多麽叫人佩服啊,誰還敢說他是個瘋子呢?
他有理有據的樣子完全就不像是個瘋子!
“等等……”白酒抓着他的手臂,唇角揚起,一抹笑容是格外的燦爛,“臨州王說笑了,我們乾州不論男女都可以上學堂,讀書寫字,隻是我小時候喜歡偷懶,所以……文化水平不高。”
葉刹又蹙眉,“子不教,父之過,阿花幼時不懂事,不想讀書寫字不是你的錯,可乾州王居然如此放縱,寵愛太過就是溺愛,這般不稱職的父親,真是愧爲人父,也罷,我現在便殺過去……”
“雖然我不愛讀書寫字,但是在父親的教導之下我也還是學了點東西的。”白酒笑着打斷了他的話,臉上的笑有多好看,她心底裏就有多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