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瘋子計較。
在心底裏提醒了自己無數遍之後,白酒的臉上硬生生的擠出了一抹笑,她笑眯眯的看他,“這麽冷的天下河遊泳多不合适呀,萬一得了風寒就不好了,臨州王要是無聊的話,不如我就來講故事給臨州王聽吧。”
葉刹心思詭谲多變,有時候卻又像是個孩子一樣想一出是一出,他軟硬不吃,也隻能試着這麽去哄哄他了。
葉刹果真是眼睛一亮,目露期待。
白酒已經在思考是講《黑雪公主》的故事好,還是講《灰王子》的故事好,卻聽聞他興緻高昂的開了口,“我要聽《魔教教主與村頭李寡婦》的故事。”
白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不願暴露自己是個喜歡看禁書的非完美形象,隻能故作茫然的說道:“你說的這個故事……我并沒有看過。”
“哦。”他敷衍的應了一聲,“既然讨不了我開心,那你這無用的舌頭割了吧。”
白酒微笑,“雖然我沒有看過這個故事,但我聽過,仔細想想,我還記得一些。”
“那你快說。”葉刹又往她的身邊擠了擠,一手自然而然得攬上了她的腰,把她整個人都摟到了懷裏。
白酒忍着,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從前,有一個魔教教主,因爲被正道人士圍攻負了傷,誤打誤撞的進了一個村子,進了村頭李寡婦的院子,魔教教主功體特殊,受了如此重的傷,需要與女子陰陽互補才能治好傷,恰好李寡婦獨居多年,遇到一個美男子,也恰好意動,就這樣一夜過去之後……”
“阿花,爲什麽一夜這麽快就過去了?”
白酒沉默了一會兒,“就燈一黑,一夜就這麽快過去了。”
“燈黑了之後,他們做了什麽你還沒有說呢?”
“燈黑了之後……他們就睡覺。”
葉刹在此時的好奇心顯得尤其的旺盛,“他們怎麽睡覺的?誰上誰下,誰進攻誰防守,誰赢誰輸?”
“你的問題怎麽這麽多?”白酒不耐煩的擡眸看他。
他甚是無辜,懶懶的道:“幼時我見其他孩子聽爹娘說故事也會問許多的問題。”
“那你應該也知道他人在小時候聽故事就把問題都問光了,長大了就沒有這麽多問題了。”
“小時候沒有人給我講故事。”
白酒一頓。
他一雙黑色的眼瞧着她,如夜幕的雙眼裏恍若有幾點星光在帶着好奇轉動着。
白酒心底裏歎息一聲,她自暴自棄的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雙手捧着他的臉,幹脆一股腦的說道:“所謂睡覺,就是他們脫了衣服打架,教主在上,寡婦在下,教主在進攻,寡婦在防守,沒有誰赢誰輸,因爲他們兩個人最後都很高興,明白了嗎?”
這本書就是個小黃文,一男一女打架的描寫尤其的多,白酒本想跳過這個重點,奈何他一直追着問!
聽了白酒的話,葉刹似是明悟了,他也伸出雙手捧着她的臉,湊近了她的臉說道:“阿花,你要是讓我進攻的高興的話,以後我也是可以大方的把上面的那個位置讓給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