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深知這個世界上隻有情債最難還,爲了無意之中被她坑的無比凄慘的陸之景,她決定換個方法去完成任務,至少她不能再把自己給弄死了。
有程明明存在,霍長信表示會想辦法解決這樁婚事,但解除婚事還不夠,白酒的目标是他的那一雙腿。
話說這是休沐的一天,白酒以課業繁重的借口留在了書院沒有回白家,她不回去也是對的,她娘樂安縣主回了京都,因爲白酒被賜婚了的事情,樂安縣主心裏憋着一口氣,忘記說了,她是帶着劍回來的。
現在白家就有如戰場,樂安縣主抓着沒用的白柚勢必要發一通好大的脾氣,當初她離開白家沒帶走白酒,是因爲她不會是一個合格的母親,看她在手底下養了那麽多好看的小白臉就知道了。
其實白酒也表示出了疑惑,既然她娘喜歡小白臉,怎麽就嫌棄她爹呢?
大人的世界是很難懂的。
日上三竿了,白酒還躺在床上當鹹魚,她一手轉着一縷黑色的發絲,正在思考該怎麽把霍長信的腿給弄沒了,這縷發絲的主人乖乖的躺在她的身側,一雙漂亮幹淨的眼睛靜靜地“盯”着她。
白酒很喜歡一睜開眼就看到他這一雙眸子正看着自己,别人隻道他的一雙眼空洞無神,她卻覺得他的這雙眼睛比夜幕還有神秘迷人。
别誤會,他們隻是單純的睡在一張床上而已,并沒有做其他過分的事情,畢竟她還沒有及笄,陸之景不肯動她,這件事情讓白酒後悔了好一陣子,早知道自己會過上這種隻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她就不那麽誠實的報上自己的年紀了。
反正他看不見也不知道她到底多大……
對了,看不見!
白酒倏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眼睛都亮了,因爲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感受到了她的動靜,陸之景也緩慢的坐了起來,他一動不動的,模樣很是乖巧。
白酒在他的左臉上親了一口,興奮的下了床,而陸之景則是又慢慢的躺了回去,這是白酒與他說好的,親他的左臉,就是告訴他沒有什麽事情,讓他留在原地等她,如果是親他的右臉,那意思就是她會牽着他的手,帶他去一些地方。
他感官殘缺,隻怕時間久了,她就會覺得他就像是一隻木娃娃那般無趣,但過了這麽多時日了,她卻也還是很樂意于擺弄他這隻木娃娃……嗯,爲什麽他會在心底裏把“擺弄”這兩個字加重?
白酒進了藥房,和陸之景在一起這麽久,她早就對他的屋子弄得一清二楚了,她很快就拉開了一個抽屜,找到了一個藥瓶,把東西拿出來,她又把抽屜推了回去,如果她把東西弄亂了的話,陸之景就會找不到自己要找的東西了,所以每次用了什麽東西,她最後都會把東西放回原位。
白酒找到了要用的東西,又走回了房間,見陸之景還乖乖的躺在床上,她給他拉了拉被子,順勢而爲的在他唇角留下了一個輕吻。
男人薄唇輕動,臉上又有些發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