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對我做了什麽?”
蕭高寒将她壓在地上,旁邊的流水聲在一瞬間清晰了許多,“百合制成的香,是師妹最愛的,孤讓人在裏面加入了牽絲引,讓孤與師妹今夜更加快活。”
牽絲引,這種藥物又叫“神仙醉”,神仙來了也要醉!
所以她的巫術也使不出來。
“蕭高寒,你無恥!”巫鈴鈴面色大變,卻根本掙脫不了。
“師妹,他都把你送給孤了,按照約定,你就是孤的女人了。”說着,一口咬在了巫鈴鈴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印迹才罷休。
巫鈴鈴掙脫着:“蕭高寒,你不能這樣,師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不會饒過你的。”
蕭高寒動作一頓,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曾經心悅的師妹,眼神帶着憐憫。
“師妹,還有一件事,孤可能也得告訴你,那就是——師父他老人家,是死在傅新知手上的。”
巫鈴鈴目眦欲裂,“你、你說什麽?”
蕭高寒倒是不忙着辦事,坐起身道:“當初師父疼愛你,不想你嫁給孤,隻因孤是韓國王室之子,登位之路,兇險衆多。但是同時,他也不想你嫁給傅新知。那時候孤還不懂,畢竟傅新知那個時候裝得挺好。”
蕭高寒低頭看着已經呆滞的巫鈴鈴,雖已年過中年,但是他二十年前也有七國第一美男子的盛名傳出。
“師父他老人家慧眼獨具,早就看出他傅新知狼子野心,對你隻有利用之心。後面師父突發消失,你我都以爲他老人家雲遊四海去了,各自下山,在走之前,我在師父的房中找到了一封傅新知給她的書信——”
說到這裏,蕭高寒似乎擔心她不信,從懷中拿出一封有些年頭的書信,遞給巫鈴鈴。
“信上說,讓師父在斷魂崖上和他詳談一番。”
巫鈴鈴看完信,自然認出這字迹是她愛了大半生的男人的字迹。
她唇微微顫抖,搖頭将信扔掉:“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是真的,師兄你爲何現在才告訴我?”
蕭高寒眼神閃了閃,看着巫鈴鈴的目光有些柔軟,偏偏又在巫鈴鈴看過來的時候,變得不羁淡漠。
他摟住巫鈴鈴道:“因爲孤想報複你,你曾經看不上孤。而你看上的那個男人,哈哈哈,你看,曾經那麽驕傲的小師妹,也會看錯一個男人。小師妹,你現在痛苦嗎?”
說着,蕭高寒又從懷裏拿出一封書信:“如果還不信,這還有傅新知将你送給我的證明,師妹,這麽多證據,你還不相信嗎?”
巫鈴鈴渾身沒了力氣,放棄抵抗。
蕭高寒親住她,看着她呆滞的表情,眼中劃過一絲痛色。
“嘶——”巫鈴鈴的衣服被撕開,蕭高寒的聲音有些模糊又冷清,“師妹,從今以後,你就是孤的了。你放心,在韓國,孤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也會護住你的幼子。今夜我的人,會保住他的。”
巫鈴鈴像是回過神,任由蕭高寒動作,聲音滿是嘲諷:“是嗎?師兄不是要報複我嗎?爲何還要說這種惡心人的假話。殺六兒的人,不也是你的人嗎?”
蕭高寒聽到這話,動作一頓後,又肆意起來:“因爲,孤不會像他傅新知那般,用自己的女人和旁人做交換。”
兩人動作癡纏,讓周圍溫度都拔高了,巫鈴鈴的聲音卻冷得像冰,“于你們男人來說,江山才是最重要的。你和他傅新知,有什麽兩樣。”
蕭高寒抿唇,摟着身下念了二十多年的女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夜,才剛剛開始。
*
樓蘭。
傅新知看着窗外的夜色,眸光清冷。
“鈴鈴,你不要怪孤。”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更别說女人了。
“父王,兒臣來了。”
聽到外面傅辰安的聲音,傅新知轉過身。
“好,明日朝堂之上,爲父會讓你親自挂帥出征,你可會害怕。”
傅辰安面色漠然:“不怕。”
傅新知有些驕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你要記住,你必須要強大起來,你弟弟和母後,還等着你救出來。”
對自己父親所作所爲一無所知的傅辰安,眼中閃過一道光,聲音堅定的道:“兒臣一定不辜負父王囑托。”
傅新知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滿意的點了點頭。
*
“殿下,該用膳了。”
辰廉沒有回頭,隻從窗戶的縫隙看着客棧門口,“都傍晚了,母後還沒回來嗎?沈危那邊怎麽說?”
停雲也很是擔心:“王後的确還沒回來,沈将軍也沒看到,隻是沈将軍身邊的副将說,王後随同沈将軍看豫龍城的景色去了,讓殿下多多休息一下,明日再前往隴定城。”
辰廉點頭,坐下來安靜的用膳,用到一半,聽到了樓下馬車的咕嚨聲。
不等他吩咐,停雲就湊到窗前一看,然後驚喜道:“殿下,是王後回來了。”
辰廉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往外走:“我們去迎母後吧。”
出了門,辰廉才想起自己如今是一個小書童,就停下腳步讓停雲在前。
兩人來到客棧大廳,正好看到走進客棧的巫鈴鈴。
辰廉隻一眼,就發現巫鈴鈴身上的衣服換了,而且眼下有青色,雖然妝容精緻,但是身上有掩蓋不去的暮氣。
而在她身後的沈危,也像是徹夜未眠,神色冷峻,沒了之前那種求生溫潤之氣。
他抿了抿唇,猜想着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麽。
客棧閑雜人等已經被沈危驅逐,此時這裏很安靜。
巫鈴鈴看到辰廉,朝他招了招手:“六兒,你過來。”
辰廉挑眉,走了過去。
沈危驚訝:“王後,這——”
巫鈴鈴對他說話時,聲音就冷了許多:“沈将軍見諒,孤兒寡母在外面,自保而已。”
沈危頓時明白。
沈危向辰廉行了一禮,“六王子。”
辰廉回了一禮後,就被巫鈴鈴拉着往樓上走。
在沈危想要跟上來的時候,她嘲諷道:“沈将軍步步緊跟,是擔心本後逃跑嗎?”
“王後——”沈危看着巫鈴鈴,突然又像是愧疚一般,移開了目光,“請王後六王子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前往隴定面聖。”
“知道了。”
說了這麽一句話,巫鈴鈴拉着辰廉,頭也不回的上了二樓,隻留下神色怅惘的沈危在客棧大廳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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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