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廉并沒有糾結多久,那雙眼睛不是什麽好東西,他還是取走了。
或許如果不是喬詩安,他也不會如此。
“哎喲,欠着人債的感覺,還真是不怎麽美妙呀。”辰廉歎了一口氣,摸着額頭感慨。
*
第二天辰廉就去了劇組,這下子,《少帥》劇組的人這終于看到了飾演元康的演員。
劇組的成員和一些群衆演員對辰廉特别的好奇,知道辰廉今天入組,早早的就等在那裏。
“沃日,這也太帥了吧。”
“我的天,這不就是傳說中擁有神顔的元康大帥本人嗎?”
“媽媽,我戀愛了!”
不管那些男人如何,總之隻有是女人,就被辰廉的神顔給征服了。
都說一個人的容貌,是一個人最直接的名片。
更别說辰廉的氣質,更是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其餘還沒有見過辰廉的導演,在看到辰廉的臉之後,也默對辰廉這位空降兵沒有那麽排斥了。
不過除了這些花癡的女人,男人們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了。
這部戲算是大男主的戲,雖然主要是元康,但是那個時代其餘人物也很重要。
這裏面有不少年輕的演員,他們都有一些名氣,甚至其中還有幾個人争過元康這個角色。
其中外界議論得最多的,恐怕就是祝飛。
祝飛此人,長相陰柔,甚至可以說得上漂亮,偶像劇天王。
但是如今已經三十五了,面臨着轉型的尴尬境地。
他有演技,有資本捧,粉絲基礎也有,但是就是差點兒時運。
事實證明,他的運氣是真的不咋滴,本來十拿九穩的角色,就被辰廉這個空降兵給拿下了。
在見到辰廉的臉時,他是服氣的。
這圈内帥哥這麽多,他的顔已經被粉絲稱爲神顔了,如今卻看到了真正的神顔。
而且比起他的陰柔,辰廉的長相妖孽的同時也并不會讓人覺得陰柔。
這樣的長相,才是真男人應該有的長相呀。
祝飛看到,那邊幾個導演都湊到辰廉身邊說着什麽,辰廉就有點清冷的聽了一會兒,就往化妝室去。
他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
“你好,我是祝飛。”
辰廉換好一身戎裝,整個人有點恍惚,仿佛想到了曾經那段歲月,這時候一個有點醇厚的男聲喚回了他的思緒。
“冷辰廉。”辰廉淡淡的對祝飛點了點頭。
他這态度說不出的冷淡,卻讓祝飛心裏有了特别的感覺。
他算是娛樂圈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那一批一線了,身邊的人多是奉承他的,就算用不着奉承他的那些人,表面上也不會太冷淡。
這個冷辰廉,很不一樣。
“你是新人嗎?”
“算是吧。”
“這個角色原本我還以爲是我的,如今落在你身上,你可要加油,否則就是給了我機會。”
對方和善的态度讓辰廉挑了挑眉,“你不會有機會的。”
祝飛聳了聳肩,“最好如此。”說着似乎覺得自己居然和本應該敵視的人如此說,有點好笑,反正他自己笑了起來。
辰廉沒笑,就真的看着他,于是祝飛也不笑了。
他一個人在那傻笑,旁邊有一個人面無表情盯着他。
這場景……也太傻了吧。
“那個,待會兒是我們倆的對手戲,我演的就是管中校。”
“請多指教。”辰廉對他颔首。
辰廉的私心,在原本的劇本上,加重了管書和喬詩安這兩個人的戲份,當然,本來在曆史上,他們也是兩個極其重要的人,戲份本就不少。
不過他們很多事情,隻有辰廉這位真正的旁觀者知道。
“哇,冷哥,你皮膚真的太好了。”化妝師是劇組配置的,十分的花癡,不過技術挺好的。
林德知道辰廉清冷的性格,就在旁邊誇化妝師。
化妝師把林德的誇獎當成辰廉的誇獎,整個人臉都激動紅了。
“第六十一場第一幕Action!”
這一幕就是管書和辰廉初識那一幕。
原本情況是辰廉沒控制住法力,把元康給弄死了,受到了天道的制裁,因果加身重傷,重傷瀕死之際,變成元康,想要抵消因果,随後昏迷,被路過的管書給救了。
但是這劇本裏面自然不能這麽寫。
“元帥,你快走吧。”
瀕死保護他的将領讓他離開,辰廉冷聲揮刀向一個撲向他的山匪,“我不可能丢掉我的士兵,将士們,随本帥沖。”
他此時已經是青年,一身戎裝加身,不是少年時那位飲酒作樂的少年郎了。
從父親手上接下這個位置開始,就代表他願意承擔屬于這個位置的責任。
沒錯。
辰廉把這一幕,改成了自己剿匪中了山匪的計,和屬下被圍困。
戲劇性的結果自然是山匪死光了,他的屬下也死光了。
這時候再加一場雨,悲壯的氣氛絕營造出滿分效果。
在人工降雨的時候,胖胖的錢導問他要不要替身。
辰廉蹙眉看着他:“淋雨而已,要替身幹嘛?”
錢導有些讪讪的,劇組其餘人卻暗自點了點頭。
本來對辰廉還有耍大牌背景大不好相處等印象的人,紛紛改變了一下想法。
雨淋了,祝飛飾演的管書出場了。
辰廉就暈着,就看祝飛的演技。
不過剛演,辰廉就忍不住在心底歎了一口氣。
不像,根本不像。
他沒忍住,将屬于管書的意志,加在了祝飛身上,以至于祝飛明顯感覺出,自己演得很順。
他将功勞歸咎在辰廉身上。
“辰廉,你是不是特意學過,你這演技根本不像是新人呀。”他覺得自己有被辰廉帶動的感覺。
辰廉想,他隻需要學習一下演戲的基本操作,其餘本色演出加點兒戲劇化表情就行了。
“沒學過。”
祝飛被打擊了,沒學過,那就代表辰廉是天生吃這口飯的咯。
這筆專門學過表演還打擊人呀!
祝飛決定去旁邊畫圈圈去了。
接下來幾天,辰廉就在劇組紮根了。
演戲和他扮演原身是差不多的,對他來說并沒有什麽奇怪的,也并不複雜。
本以爲在劇組的日子就這麽過去了,直到一個人的出現,讓他感覺到了一點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