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白又趕緊附和了一聲:“對...是我傷太重了,咳咳咳~~~”
“傷重骨頭能憑空斷嗎,言王大人,我要帶此人進宮面聖,請自重。”
葉聽白心中樂開了花,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既然言王已經想殺他了,那他就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樣了,他必須出名,而且要整個皇都之人都認識他。
最好還得見到皇上,這樣他才不能死,經過這件事一鬧,所有人都會認爲,如果葉聽白哪天暴斃了,絕對是言王幹的。
言王:“不行,這種人随便面聖的嗎?
況且他殺了我的随身太監,還用此種方法侮辱他的屍身,他必須跟我回言府!”
那太監卻是根本不慌,從懷裏掏出了一枚金色令牌。
言王大人,你看看這是什麽,我出宮前陛下就囑咐過,務必把此人給帶回宮,難道你想違抗聖命不成。
言王就像吃了一坨狗屎一樣,如果沒有令牌,他倒是可以仗着身份壓一壓這個太監,但是有了皇帝的令牌,他的身份,那也就不好使了。
可如果真的讓這人進了宮,怕是自己要出麻煩了。
他眼神犀利的盯着葉聽白,心中正再考慮,是不是現在強下殺手,到時候死無對症,他也就安全了。
就言王這一個犀利的眼神,葉聽白當場就躺下了,口吐鮮血,甚至還有一些内髒碎塊,不過這都是假的,是他随意造出來的道具罷了。
葉聽白:“言王,求您别在攻擊小人了,我真的要撐不住了。”
這太監回頭一看葉聽白這幅慘樣,雖然心中不解,可也是大爲惱怒,他都拿出了聖令,言王竟然還敢攻擊,而且還當着他的面。
太監把金色的令牌直接塞到了葉聽白的懷裏,一股金色氣體不斷在葉聽白身上盤旋,他的那些傷口竟然開始自愈了,而且速度極快。
言王:“王全,你竟然把聖令随便給一個普通人,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隻忠于陛下,如果不能将此人安全帶于陛下面前,我王全才是死不足惜,如今他聖令再身,哪怕是你也不能傷害他分毫了吧?
小子,如果言王把我殺了,你就自己帶着聖令入宮!”
言王:“混賬,我何時又要殺你了?”
皇上的貼身太監,那自然也是屬性極強的,眼力更是不會差,剛才言王想殺葉聽白之時那種透骨殺氣,他不會看錯。
可越是這樣,王全越明白,身後的這個人,很重要!
就算是死,也得把他帶到陛下面前。
言王是陛下的弟弟,如果陛下出了問題,言王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權力滔天,也是對皇上威脅最大之人。
言王想反,随時可反,而且是血脈正統。
言王退了,因爲有聖令護身,哪怕是他也沒法強行殺了葉聽白,就算他豁出臉皮去攻擊,這聖令也能脫到救援來,而且一他出手就意味着他已經反了。
王全把葉聽白從地上扶了起來,丢到了馬背上,親自帶着他朝皇宮走去,言王在陰沉個臉,一言不發。
葉聽白:“這次,真的是謝謝公公了,如果不是您我可真的就交代在這了。”
王全回頭奇怪的看了葉聽白一眼,這剛才還一幅要死的模樣,怎麽現在就能說話了,雖然這聖令有一定滋養功效,但可沒這麽神速啊。
他總感覺自己被坑了,可他已經跟言王撕破了臉,今天這場鬧劇已經收手了。
王全:“能不能活,還得要待會看你的表現了,你今天鬧這一出,滿城皆知,如果隻是一個誤會,你怕是難逃一死了。”
王全話裏有話,這意思就是,如果葉聽白還想兩邊不得罪,那誰也容不下他。
葉聽白又不傻,自然知道不能咬死言王,就不該這麽鬧,他現在退無可退,從開始他就是一個注定被犧牲的炮灰,這一關的評價是極度危險,不是沒有道理的。
因爲踏入棋盤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一死。
查案能力強,言王殺你。
查案能力差,皇上殺你。
這斬龍刀就是唯一的一線生機,隻怪葉聽白太過于小瞧了棋盤世界,先是肉佛、然後又是幾乎零危險的獎勵世界,讓他忽略了自己現在非常弱的事實。
王全牽着葉聽白的馬來到了皇宮前,便讓下了馬跟在自己身後,有王全這張臉在,一路上暢通無阻。
【姓名:王全】
【職位:内監總管】
【職位屬性:全屬性+20w】
這隻是葉聽白能看到的信息,具體屬性他看不見,可單單就官位加成也已經超過了被他斬掉的老太監了。
這是他目前看到的最強之人,但看起來他似乎不敵言王,至于言王的屬性,他根本就看不到、
王全:“皇上已經招了文武百官議事,這件事必須給所有人一個交代,你小子待會能不能活,全看自己了。”
葉聽白:“我懂!”
皇宮大殿之前,葉聽白全身是血,面色萎靡,他又開始戲精上身了,納米機械不光能修複身體,也能破壞身體,是不是真傷隻在他一念之間。
王全進了大殿已經有一個小時了,一直沒有人理他。
大殿之上
“諸位愛卿,今諸事已畢,但朕聽聞今日皇都發生了一件令人心痛之事,朕的大内禁軍死了兩人,被人馱着屍體回了城,我想看看是怎麽回事。
諸位就多留一會,放輕松,就當聽了個故事。”
殿上百官,心中明鏡似水,這哪是聽什麽故事,這才是今天的重頭戲,所有一切都是爲了這一刻鋪墊,不然爲什麽突然議事,而且議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王全走到大殿之前,高聲喊道:“宣!耿秋觐見!”
葉聽白拖着疲憊的身子進了大殿,每走一步都像是被針紮一樣,他是真的痛,而不是作假,待會要見的是這個世界的權利巅峰,想必也是實力巅峰,在裝受傷可能就要弄巧成拙了。
葉聽白來到大殿之上,擡頭一看,那龍椅之上坐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身龍袍,不怒自威,那賣相可比言王強了不止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