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沈新、毛敏敏、閻無魂、神月香,還有毛小易的一隊人,幫助王剛和王戰勇安排後事。
兩人早上被送去火葬場,下午靈車送去公墓安葬,沈新給他們買了一處比較好的位置。
看着墓碑,毛小易感歎,沒想到堂堂王家之主,後事需要外人去辦,王家的親屬現在估計都忙着争奪留下的遺産。
對于祭奠這些事,沈新這些半大的孩子不懂,毛小易其實也不懂,他從來沒接觸這些事,所以一切都從簡,當然選的地方和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突然墓園門口十幾輛車子停下,一位穿着奢華的女人急匆匆的下來。
其他車上走下一大群靈武者全都飛速跑向墓園,看到沈新等人後,立即将他們全都包圍起來
毛小易皺眉叫道:“你們做什麽,膽子也太大了,大白天敢在這裏鬧事。”
“毛隊長,你别誤會,我們都是正經的商人,這次來隻是祭奠我大哥。”一個将近五十歲的女子走過來說道。
毛敏敏忍不住的叫道:“你還有臉說,他死了,你們人影都找不到,現在喪事辦完了,你們才來,臉皮也真夠厚的。”
“不就是錢嗎,你說個數字,我立即打給你。”女子輕蔑的說着。
“啧,你這人····”毛敏敏氣的想要動手,毛小易拉住,然後說道:“你要祭奠就随便吧,讓你的人讓開。”
這個女人走到墓碑前,對着墓碑鞠躬,沒有理會毛小易的話。
“你這是什麽意思?”毛小易露出怒色。
女子在鞠躬完畢後,看向沈新說道:“沈碧雲是你的親姐姐吧,讓她把風起雲勇的錢全都交出來,那不屬于她的東西。”
“你這是搶劫,那是碧雲和王戰勇憑自己本事賺來的,憑什麽給你。”毛敏敏叫道。
女子不爲所動,平淡的說道:“沈碧雲和我們家戰勇那隻是訂婚,知道訂婚是什麽意思嗎,就是法律還沒承認。他們拿着王家的物資出售,賺來的錢是她的嗎?放心,我這人從不占人便宜,她銷售我們的貨,我會發工資給她,一年的總經理工資足夠大方吧。”
“做夢吧,别以爲你帶來的人多就了不起,本小姐一樣全揍趴下。”毛敏敏拿出背包内的拳套戴上。
毛小易也拿出拳套,先沖出去再說。沈新伸手攔住她的肩膀,語氣平靜的說道:“今天不見血,明天再算。”
毛敏敏看下旁邊王戰勇的墓碑,上面還有他的照片,哼了聲手松開。
這時後面一人走出來不耐煩的叫道:“快說,沈碧雲那個賤人躲哪了。”
他話剛說完,沈新人影一晃出現在對方面前,啪的一聲,一巴掌将他打趴在地上,冷聲說道:“看在王戰勇的面上,今天就一巴掌,”
這個說話的人被沈新的氣勢吓到了,一時沒敢還嘴。
沈新看向這個女人說道:“明天我會去王氏大廈,到時候會和你們清算,讓開。”
這些人還是将他包圍,那個女人哪會那麽輕易的放手,剛要說說什麽,沈新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邊,五階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冷聲說道:“你是打算讓我今天用你的項上人頭祭奠他們父子嗎?”
這下女子被吓一跳,旁邊的靈武者都吃驚,這速度太驚人了,這裏沒有一個能看清。
“沈新,别沖動。”毛小易大叫,他可是刑警,如果在自己面前犯事,他想包庇都不可能了。
自己生命受到威脅,這個女人哪敢再強硬,立即說道:“好,看在大哥的面上,明天早上王氏大廈等你,到時候沈碧雲必須到。”
“我來就足夠了,我姐你還沒資格見。”沈新放下刀,帶頭向外面走去。
那些保镖還是沒有讓開,那個女人已經躲到保镖後面叫道:“抓了你,不愁沈碧雲不出現。”
但是她剛說完,沈新左手一甩,掌氣擊中她的肩膀,隻聽一聲慘叫聲,這個女人倒飛出去,撞在後面一個保镖懷中。
雖然被接住了,但是她肩膀脫臼,上面留下一個烏青色的掌印。
要不是他不想見血,避開要害,這一掌足夠殺死這個女人。
“我要你的命,不管你躲在哪裏都如探囊取物,這是最後一次。”沈新再次提醒語氣平淡,但是這平淡的語氣讓這個女人生出了恐懼感。
這時外面一個中年男子走過來說道:“不愧是沈浪的兒子,有些本事,有父必有其子,我佩服沈浪,相信他的兒子也是個守信的人,都讓開。”
“三哥!”女子皺眉叫道。
叫王翔的男子擡手阻止她說話,然後做個請的手勢,這些保镖這才讓出一條路。
沈新幾人離開後,王翔走到墓碑前上香,女子皺眉說道:“萬一他們躲起來怎麽辦?”
“沒看到他剛才展現的實力嗎,你躲在人群中一樣能打中你,要不是他确實不想今天見血,就你的體質,已經是死人了。
而且你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嗎?歐陽子敬的傳人,S級鳳凰火血脈繼承者,真打起來,這裏沒幾個能活着離開,你難道還真想被他們拿來當祭品。”王翔說道。
女子震驚,難以置信的說道:“他們才十幾歲就有那麽強!”
“你以爲呢,這些人潛力驚人,留不得,我去找逆靈者,正好不少人都在找這個沈新,我們就等他自己入甕。”王翔笑道。
“他又不是笨蛋,誰會上門送死。嘶!痛死我了,快送我去醫院。”女子不爽,肩膀已經腫起來很高,整條手臂動一下都痛的要死。
“哼,你以爲我們暗中透露王剛行蹤,他們會不知道,就算今天我們不來,他們也會找上我們。還好,今天看到他表現的實力,不然還真可能被打個措手不及。”王翔微笑說道。
“别說了,我去醫院,痛死我了,這混小子别落在我手上。你去大廈那邊,王家的産業可别被他們給分光了。”女子叫着,慢步走向外面,走快了會牽扯到肩膀的傷,太痛了。
“大哥的錢沒那麽容易拿到,那些人蹲在公司有什麽用,最終還是要經過法律仲裁,才能拿到他的遺産。就公司裏那些現金,能有多少,要分就讓他們分去好了。”
王翔說完,看向墓碑上王剛的照片,歎口氣說道:“大哥,你的爲人我還是非常敬重的,你生前我盡心輔助你,不過現在你不在了,我隻能盡我所能的奪得王氏集團控制權,爲的就是不讓我們王家就這麽散了。
其實,有些事我一直憋着沒說,現今時代不同,有些事我們還是要改變的,不管是逆靈者還是靈武者,都是人,沒什麽區别。我們是商人,在商言商,隻要哪邊對我們有利,我們就和哪邊合作,沒必要做那些無條件付出的事。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我做的到底是對是錯,以後就知道了,你就看着吧。”
王翔說完後,再次鞠躬,然後才轉身離開,身後四個四階保镖一直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