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一上來,雙腳交替飛快的踢出,出現五個腿影,正在圓台上對打的董事長們,看都沒看清就被踢下台。
很快台上隻剩下六人,這些老闆們雖然手握大權,戰鬥力真的很差,和沈新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就算有三階,真實戰鬥力,恐怕連一階都勉強。
沈新還沒停手,沖向另外一人,再次揮拳打出,出現五個拳影,這人實力還算不錯,起碼也算是一個三階靈武者。
他雙手接住沈新的拳頭,但是那隻是殘影,自己的手掌穿過了對方的拳頭。
“不好。”
這人剛意識到危險,接着就被一拳擊中喉嚨下一點的位置,被打飛出圓台。
他是故意避開要害,如果擊中喉嚨,這人必死。
剩下的幾人見沈新是要清場,三個聯手沖過來。沈新身體晃動,身邊殘影閃現,這三人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攻擊全都穿過殘影,接着就被踢中面部飛出圓台。
總共才兩分鍾不到,原本亂哄哄的圓台隻剩下沈新和包振東兩人。
被打下去的人一臉的憤怒,管不了什麽形象,有人就忍不住的叫罵道:“這小子還想獨吞了,胃口也太大了吧。”
沈新看着包振東,防備他攻擊,一邊說道:“赤金會的合作夥伴要的是真正的強者,不需要廢物。連我一招都接不下,丢我們華國的臉,我說的對吧,銅先生。”
包振東微笑,倒是樂意看這小子搞事情,反正江蘇省位置他是穩坐了,也不想節外生枝,而且對這個神秘的家夥,還是先看看再說。
銅先生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朋友這麽做不怕得罪在場所有人?”
“我覺得他們應該感謝我救他們一命。”沈新說道。
這話讓下面有些人皺眉,當然不服和憤怒的占據一半以上。
“好,請上座。”銅先生伸手做個請的動作。
沈新走到代表上海的龍椅前坐下,這讓上海這邊的人都暗自焦急,上海這邊真正的高手都坐不住了。
“藏頭露尾,是沒臉見人嗎!”有人因爲氣憤,一下子脫口罵出來,但是剛出口就後悔了,立即閉嘴。
銅先生就戴着面具,這等于把銅先生一起罵上了。
沈新沒有理會那人,對着銅先生問道:“如果湊不齊8人如何?”
“那就剩下的人分。”銅先生說道。
聽到這句話,包振東眼睛亮了,看向沈新露出了敵意。對于華東地區的地下勢力他非常清楚。
那些五階以上的強者全都在國家手中,自己剛到達五階,國家還沒找上門,還有兩個五階,不過他們都和政府合不到一起,所以也算是自由身,隻是時刻被盯着。
而現在場上的除了那些打手,大多是四階,老闆們最高也就是三階,而且幾乎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種。也就是說包振東目前是一家獨大,就算所有人上也奈何不了他。
這一點下面人都也都明白,有人皺眉不爽的嘀咕道:“那不是包振東一家獨大!他已經五階,我們所有人全上都不夠他打的。”
上海王家董事長叫道:“小兄弟,現在包振東已經是一家獨大了,何不連手對付他,不然連你也沒機會坐在上面。”
包振東突然哈哈笑道:“各位把我看的也太壞了吧,那麽大的貨單,我一人可吃不下。小兄弟,你剛才用的應該就是輕功吧,是來自異世界的嗎?”包振東問道。
“運氣好學了點。”沈新說道。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現在就公開說明,隻要你們不攻擊我,我自然也不會爲難别人。”包振東說道。
聽到他的話,下面人都還是相信的,在場大部分都是認識的,商業往來很多,信譽看的很重,在這種場合公開發話了,肯定不會自己給自己打臉。
沒有包振東的威脅,立即有人叫道:“那還猶豫什麽,上海的,舍得把位置讓給一個不知來曆的小子!”
上海這邊黑老大們這才開始全力争取了,他們和那些正規的大老闆不同,本身就是跟人拼命的,所以戰鬥力都不低,就算是三階,那也是有相符合的實力的。
一個39級中年男子,釋放血脈力量,變成熊人最先跳上來,但是剛跳到半空,沈新使出靈音掌,靈能掌氣射出,對方一驚,身在半空哪裏能躲。
雙臂擋住掌氣,砰的一聲,氣浪爆開,這人倒飛出去,撞在大堂邊緣的牆壁上,把牆壁都裝的凹進去,周圍布滿裂痕,一些牆紙和水泥塊落下。
這一掌威力驚人,這人雙手護臂凹下去,看形狀,手臂肯定骨折,站起來都已經面前,痛的臉都紅了。
靈能外放,聚而不散,那是五階靈武者獨有的能力,四階的能做到,但是不可能打出那麽遠還有這樣的威力。
這讓周圍人都吃驚,認爲這年輕人是五階強者。
包振東也一樣,緊緊的皺眉,沒有了一開始輕松的樣子。
而富大川一陣狂喜,他才不管自己會不會成爲風尖浪口的人,作爲亡命之徒,看到那麽龐大的利益,又有機會拿到,他就算是拼命也會去争取。
接着其他省幾人跳上來,都被沈新一掌打下去,惹的下面人暗恨,但是實力在那裏,實在無可奈何。
下面人已經沒人再上場,就算這次讓這小子拿到赤金令,也不等于就是他的。
見沒有人再上來,銅先生說道:“既然沒人能上來,那就這兩位了,赤金令就在這裏,兩位誰想要就去拿吧。
得到赤金令者,以後就是總代理,其他人就是各省代理。
明天早上九點,上尚碼頭的遊船上,我會單獨見拿着赤金令的人,商議今後合作的具體事情。”
沈新毫不猶豫的走過去伸手去拿,但是包振東站在原地沒有動,直到沈新将這個令牌拿到手,他都沒動。
“你放棄!”沈新驚訝的問。
包振東說道:“現在拿到不等于擁有,小夥子,本事不錯,我勸你還是放棄,再過幾年,我相信你前途無可限量,現在死了,可惜。”
“謝你忠言。”沈新拿起赤金令飛躍落在富大川身邊。
“不謝。”包振東微笑看着他離開的背影。
所有人都目送富大川四人離開,沒有一個攔他們,每一個眼神中帶着冷笑。
沈新走的時候特意觀察這些人的表情,大概能想到從他們走出這座大酒店後,到明天早上九點,将會遇到什麽樣的情況。
富大川也明白,所以在走出大堂後沒有急着離開,而是放慢腳步小聲說道:“楊海東、馬俊楚,你們從後門離開,我和王兄弟走前門。”
楊海東臉色一變立即說道:“富老闆,你這樣做太不厚道了吧,我們隻是雇傭關系,過了今天,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這樣讓我們當替死鬼,我們可不幹。”
富大川皺眉說道:“你以爲和我們一起就安全嗎?從後門離開,如果遇到攻擊,你們可以直接說和我沒關系,反正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離開就行,尾款我明天會打給你們。”
兩人一臉的不爽,他們以爲就是在會長争奪一下,哪知道真正的問題在後面,這也怪他們不知道赤金大會的真正意義,不然他們絕對不敢接這種任務。
看着富大川兩人離開,他們沒辦法隻能從後門走。
兩人走到後面,楊海東剛準備出去,馬俊楚拉住說道:“你傻啊,真的出去給他當誘餌,我們就在這裏等,反正這次我們也沒出力,尾款不要也罷,保命第一。”
“也是,現在誰會相信我們和他們沒關系,這些大佬背後幹的缺德事還少啊,走,去樓上睡一覺。”楊海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