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箫一聽夏天睿這說話的口氣,就知道,他又要開始不正經了,趕忙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然而,夏天睿抓得緊,雲箫一下子,竟沒能成功,不僅沒成功,反而“遭到”夏天睿的笑話:
“皇後,你又想躲避懲罰?這怎能行?當按宮規處置……”
雲箫見狀,皺緊了眉頭:
“你們男人怎麽總是這樣啊?就不能正正經經地聊天嗎?哪有你這樣追究罪責的皇帝?臣妾要把外頭站着的内侍,全喊進來瞧一瞧!”
“大膽,你竟然不認罪?!還敢犟嘴?!皇後,你罪加一等!”夏天睿就快要憋不住笑意了,索性放聲大笑,“箫兒,你無可奈何隻能耍賴的樣子,真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雲箫頓時被氣得滿臉通紅,然而,還沒有等她怼回去,她就被夏天睿打橫抱了起來。
下一瞬,雲箫隻覺得天旋地轉,好不容易抓住了夏天睿的龍袍,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她又看見夏天睿抱着自己飛速朝寝殿走去,不禁又是羞澀又是慌張,她語無倫次地低呼道:
“皇上,臣妾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完……”
夏天睿不搭理她。
雲箫又道:“皇上,使臣來了……”
這個時候,管她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大殿之内,隻聽得到夏天睿的大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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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夜之後,朝中議論大夏國北部邊境與天山國交界處的那一座鐵礦與金礦的聲音,便“突然”消失了。
大夏國的衆臣,雖然對鐵礦、金礦是如何落到天山國手上的,還不是很清楚,但是,在夏天睿的強制壓制下,紛紛三緘其口。
可見,登基兩年後的夏天睿在朝中還是很有威勢的。
至于高家人,原本就心知肚明,也不希望衆臣議論此事,因此,在這件事情上,他們表現得格外低調。
天山國挑撥離間的陰謀,并沒能得逞。
這一日,夏天睿攜雲箫,又在禦花園中設宴,招待四國使臣。
由于是尋常宴席,便沒有大張旗鼓,每一國都隻邀請了領頭的那幾位使臣,陪同參與宴席的,除了雲箫之外,還有宣王、德王與獨孤夜雪。
劉安一早就命人擺好了美酒佳肴、水果點心,待衆人入席之後,又安排了樂坊善彈琵琶的樂姬前來助興。
這宴席,衆人倒是吃得其樂融融,四國的使臣,似乎都對獨孤夜雪很感興趣,尤其是西昌國的使臣,他們一直盯着獨孤夜雪看。
其中一個名叫“封摯”的使臣,對夏天睿道:
“皇上,早就聽說,貴國的國師不同尋常,我們也早就想一睹尊容了,沒想到,今日,見了貴國的國師才發現,他不僅生得玉樹臨風,近乎颠倒衆人,還如此年輕……我西昌國也有大國師,但從沒有哪一任國師,能夠剛過而立之年,便就任國師一位的!在我們西昌國,最年輕的國師,也是花甲之年,貴國的國師實在令人啧啧稱奇!”
衆使臣聞言,紛紛附和。
夏天睿見狀,不禁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