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當着海琳娜的面和韓奉武就吵起來:“你哥沒殺我之前,我叫你叔行不行?我好心幫你招待親戚還做錯了?”
海琳娜和周淑芬大笑。
而在這次生日宴會後,白再勳就做出邀請。
他邀請韓奉武陳别江,周淑芬海琳娜,以及羅傑斯的又一個兒子,安娜的次子科爾曼去濟州島遊玩。
這件事傳到韓懷義耳朵裏。
韓懷義覺得棒子也不都是壞人,白再勳這小子确實還不錯。
再說年輕人處的來就處,要是不行就算, 所以他直接放行。
但他也揪來了白再勳親自訓導:“老實點,規矩點,靠真本事泡上我不反對,但是我并不是在鼓勵你,明白嗎?”
白再勳瘋狂磕頭:“謝謝韓爺。”
“你特麽真泡上的話,得叫我什麽?滾吧。”韓懷義道。
3月7日。
維克多号遊艇便從香港出發,沿着中國大陸的海岸線直去濟州島。
他們在3月17日抵達濟州島。
船到了西歸浦之後,大家就下船,休息一晚後準備驅車去往北邊的濟州,沿途在森林區域遊玩一番,然後再乘船去往光州。
然後就在這日晚上。
他們入駐的大羅酒店南邊12公裏的海域裏,忽然浮出幾個人影。
經過泅渡後這3個人爬上了沙灘。
然後繞過安保系統進入地下車庫。
十分鍾這些人又離開了。
整個過程無人知曉。
也就在這日,樸志喜帶着妻兒來到了光州,因爲這天是他妻子的生日。
拜訪白山也,并喝的大醉。
當東南方升起的太陽先将日本照亮,再照亮濟州光州,再照亮中國的黃海時,樸志喜和妻兒登上了船,要去往濟州島。
也就在這時,白再勳等人被韓奉武逼迫着跑去了沙灘上開始練武。
沒錯,韓奉武保持着早起早睡的生活習慣,并堅持每天鍛煉。
他的好友陳别江也是這樣的。
然後海琳娜周淑芬也都是這樣的。
這讓白再勳挺崩潰的。
因爲他可不願意起來。
但是好朋友和女神都如此自律他能怎麽辦呢。
這貨隻好也跟着來, 在沙灘上跑步,然後開始跟着大家一起打拳。
公子小姐都這樣,安保們自然也都跟下。
大家在清晨的陽光下,迎着微冷的海風舒展着身體。
折騰半個小時後,喜歡大海的海琳娜幹脆讓酒店将早點都拿來這裏吃,于是安保們去忙碌。
白再勳則指揮手下去預熱汽車,等這邊早飯吃好随時準備出發。
然後這個舔狗投其所好的對海琳娜建議,不如我們中午在公園野營,自己燒烤些吃喝的,晚上再到濟州玩樂,然後不忙去光州而是夜裏坐船甩去琉球浪蕩一番,再去光州然後再。。。
他各種哔哔,逗的海琳娜心花怒放之際。
轟隆!
地下車庫中忽然發出聲巨大的響聲。
五輛準備好的車發出猛烈的爆炸,氣浪卷着火舌從停車場出口吐出,映紅了天空。
沙灘上的衆人頓時驚呆了。
“怎麽回事?”韓奉武第一時間問道。
白再勳懵逼着:“不知道啊!”
大量的安保開始往這裏集中,消息也開始飛快的蔓延。
遠在光州的白山也很快得到情況,并反複确認沒有人受傷後,他擦了把冷汗。
要是韓懷義的孫子和重孫女在這裏出問題的話, 他麻煩就大了。
緊接着琉球方面也做出反應。
瓦坎達的軍艦開始往這裏開赴。
首先到達的卻是T運輸機,空降兵下雨似的落下将濟州島占領并徹底将韓奉武等人保護起來。
正在船上的樸志喜看到這一幕,心中冷笑。
但他立刻通過船用無線電聯絡岸邊。
緊接着他獲得白山也許可,先行參與調查此事。
而此刻,浦項基地的韓國海軍陸戰隊第一登陸師師團長金東赫正在等待一個回複。
上午10點,釜山發來消息。
被調往釜山基地的浦項基地的一艘潛艇安全抵達。
金東赫放下心來。
這個時候,瓦坎達方面的專家已從沙灘上尋找到了制造爆炸案的入侵者的登陸點。
那裏有一片被岩石刮下的韓國海軍的陸戰隊訓練服。
證據很快被遞交上去進行追蹤辨别。
1小時後,白山也方面确定,這是來自釜山海軍陸戰隊訓練服上的東西。
白山也頓時炸了。
他親自來濟州,先行向韓奉武等人表示歉意,而後親自緻電韓懷義表達歉意。
在電報裏,他如實講述了整個過程,以及正好他的部下樸志喜少将帶夫人來旅遊,而後放棄旅遊全力支持破案的全部經過。
他順便提及,這個樸志喜就是自己的接班人選。
他将安排樸志喜親自護送韓奉武等人回港雲雲。
韓懷義。。。樸志喜?
他又不是東南亞曆史學家,他支持白家也隻是順手爲之,或者是想扶持聽話的白家,和三井家族以及琉球形成一個美式島鏈裏的瓦盟。
所以他掌握大局走向就可以。
另外他也不清楚樸志喜在這個裏面的立場轉換,以及白家内部的具體安排情況。
但他還是記得的,樸志喜是李呈夘之後的南韓權利掌握者。
而原生曆史太過遙遠。
他穿越來此60載,再加上之前對于“曆史的記憶”也有60年。
百多年的時間長度上,他确實記不得太多了。
于是他挺好奇的,就同意了。
這個期間韓國大選正在進行。
白家爲首的力量主推張珉,開始就李呈夘的一系列問題進行強烈的攻擊。
這導緻李呈夘的局勢大壞,也讓美國徹底對他失去信心。
但李呈夘不甘心就此敗退,他開始動用自己的力量,針對選民選票進行瘋狂的“操作。”
民怨漸起之際,樸志喜卻遠離了漩渦中心并在4月1日,又一個愚人節。
他踏足了香港,終于如願的按着自己的預期見到了韓懷義這位時代的強人。
樸志喜是個消瘦的,有着明顯軍人痕迹的男人。
1917年出生的他今年才43歲,卻已經官拜少将,還成爲預定的白家的接班人。
可是他覺得那樣的話太晚。
他要更進一步的加速自己的成功。
而他見慣了強者“内心”的一面,他認爲,韓懷義和白山也等人并無本質上的人性喜好的區别。
所以他對此行的結果信心十足。
嗯,沒錯,他準備玩到二狗子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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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