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再勳今年21歲,有着父親那樣瘦長的臉,兩道特别淡的眉毛,和明顯的擡頭紋,使得他的五官看上去有些說不出的老成。
這樣的家庭不缺錢不缺面子不缺吹捧。
所以這十幾個人走路帶風。
就将新羅馬的賭場當成自己家的客廳那樣的走着。
盛氣淩人,寫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
世上的事就是這麽的滑稽,作爲白再勳或者還有收斂,因爲他明白這個世上終有他父親惹不起的人。
他實際擁有權力。
可是他的根班不然。
這些依附于他的現役韓軍, 放在古代就是家丁,如果是惡勢力的那叫走狗。
他們仗着白家的權力,橫行霸道,唯獨在主子面前做舔狗。
所以他們唯恐不襯托出主子的威風。
“最好的廳。”白再勳隻說一句,迎賓便帶着他們進電梯上了頂樓。
然後便在出行時遇到了陳别江李德生和白曉聰三個看上去普通的年輕人。
再豪華的場所,進出電梯的路也就這麽大。
十幾個人排開怎麽走?
本來就是來散心的陳别江等人都幹脆準備讓開了,結果狗腿伸手撥拉他們,還說“西八”。
陳别江???
李德生???
白曉聰一口韓語:“你特麽罵誰呢?”
立刻原地站住。
另外兩人見狀也劈手打開了伸在自己胸前的手。
“這傻逼說什麽?”陳别江問。
白曉聰:“F你呢。”
我靠,陳别江還算克制了,因爲這裏是新羅馬的地盤,他喝道:“什麽意思?你特麽誰啊?”
白再勳很高傲的皺起眉頭,閃身走人,他不會和其他人交涉的嘛。
這下,他手下就和陳别江三人推搡起來。
十幾個對三個,雖然是推,陳别江也步步後退,他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立馬揮拳。
對方立刻也動手,雙方打了起來。
毫無疑問在不操家夥的情況下,在都經過些專業訓練的情況下,人少的必定吃虧。
隻折騰幾下,陳别江就給打腫了眼, 白曉聰更是給人揪住頭發砸牆上,而李德生還被個刁狠的棒子一拳打肋骨上差點沒岔了氣。
這個時候安保上來,那些人也就住手,但嘴裏還是西八西八的輕蔑着。
另外還有人和安保交涉,自己的身份,以及對方當時故意攔住路。
安保都懵逼,這三個雖然不是瓦坎達的核心二代,也是韓家嫡系圈子裏的人,他們會在自己場子裏鬧事,這可能嗎?
捂着眼的陳别江忽然說了句俄語:“算了。”
安保也就勸着,沒再糾纏。
雙方分開後,安保頭子索姆自然問陳别江:“拉斯普京,你想怎麽處理?”
陳别江指着自己的眼睛:“這裏是馬尼先生和四爺的地盤,我不會鬧事。”
“門内的事門外解決,有問題和我說。”索姆颔首,這孩子懂事。
也就在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今天他沒裝逼拄着拐杖。
“四爺。”衆人都站起來。
傑瑞笑眯眯的看着陳别江,他和他的父輩是有來往的。
他也沒說什麽, 點點頭, 隻和索姆道:“今天天氣不錯,陪我出去散散心怎麽樣,至于這場子,翻不了天。”
說完他就走了。
陳别江一下愣住,四爺的意思是?
索姆忙跟上去,路過他時瞪了他一眼:“搞啊,四爺撐你,總不見得還要我們親自動手吧。”
四爺就是四爺!
陳别江大喜,立刻電話搖旗在外邊聚集。
白俄關系四通八達,不多久,他的随員以及家在瓦坎達的現役軍人,和幫會紅棍都來了好些。
陳别江說:“這裏不動槍,硬幹。十五個對十五個,幹翻再說。”
一群人立馬沖進去。
對此視若無睹的安保還直接收隊先。
進去後他們直接上樓,撞開門。
這會兒白再勳正在和一個漂亮的芬蘭女孩對賭,十幾個狗腿就在邊上休息。
豪華包裏應有盡有,白再勳今兒手氣不錯,已經赢了22萬美金,但他不知道,這是爲了吊住他才故意輸的。
門被撞開。
陳别江一馬當先,西八?烏拉——
十五個漢子對上十四個,逮住那邊就是頓猛打。
現在是單挑,陳别江自幼習武打架,還接受過瓦坎達的專業訓練,加上他身高臂長,對上韓國人輕松的很。
對方雖然試圖閃避,但地方就這麽大,氣勢也沒了。
隻兩回合,就被他一個下勾拳打的飛起。
陳别江随即撲向另外個,他記得就是那厮打他眼睛的,當時那厮跳起來打的。
現在他也從側面一拳砸去。
撲——那厮當場撲街,陳别江不解恨又一腳直接踢碎他的鼻梁。
也就這麽點功夫,戰鬥結束了。
唯獨白再勳目瞪口呆,而後強自鎮定的坐在那裏,并悄悄按下了緊急呼叫,通知了韓國在澳門的可憐力量。
不是來打架,是證明他的身份。
陳别江轉身走來,拉開椅子坐他對面,用英文道:“公平嗎?裝逼貨。”
白再勳:“公平,相信諸位不會十幾個打我一個吧,如果你要動手,我認輸。”
“呵。裝逼惹事現在還裝逼啊,認輸?”
陳别江忽然起身操起椅子砸去,白再勳都懵,真打?
他哪知道陳别江是個流氓惡棍。
頓時給陳别江砸趴下,他終于不裝了,嚎叫起來:‘我是大韓陸軍參謀總長的兒子,是上校軍官,你們這樣是要負責的。’
“你特麽誰?我好怕。”陳别江對他又一拳。
然後揪起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中國洪門南美機車黨領袖。”
神特麽機車黨。
白再勳怒極:“你放開我。”
“放尼瑪,道歉!你是這些狗的主子,我看到你路過,感受到了你裝逼的嘴臉,這讓我惡心,給我道歉,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你們難道不管嗎?”白再勳不得不向賭場求援。
可是人家早跑了。
“我耐心有限。”陳别江冷冷的看着他,忽然伸手揪住對方褲裆。
白再勳!尖叫:‘我道歉,我道歉。’
“這尼瑪小。”陳别江将他往後一丢,直接招呼人:“走了。”
白再勳并不傻,他咬着牙站好了,忽然道:“敢不敢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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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