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少校也被他打得一陣懵圈,愕然半晌才尖叫起來:“你敢打我?”
旁邊衆女也都怒不可遏,一個女少尉憤然說道:“你怎麽敢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楚狄冷冷道:“怎麽?男人就該任由所有女人欺負麽?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在她身上沒有得到過半點好處,憑什麽不能打?”
楚狄這話很是講理,可是女人哪有講理的?根本沒人跟他辯論,又有一名女中尉越衆而出,怒道:“你這渣男怎麽下去的手?葉萱少校都更年期了,豈能讓你随便打?”
楚狄哈哈大笑道:“更年期?哪有什麽更年期?那不過是女人編出來的鬼話而已!就是慣出來的毛病!監獄裏的女犯人敢跟管教更年期嗎?政府裏的女官員敢跟領導更年期嗎?還不是逮住老實男人才更,誰拿你當寶你就跟誰更,更你妹啊!”
楚狄這套理論,卻是錢青健的原創,錢老魔老婆衆多,他的每一樁婚姻一開始都是蜜裏調油如膠似漆,可是曆經百年之後就都變了味道,原本不懂更年期一說的地球古代女人也學會了在發洩心情之時、借用更年期來掩蓋自己撒潑耍賴的事實。
錢老魔說了,說華國古代真正有更年期的女人就三個,一個是房玄齡的老婆,一個是滅絕師太,還有一個就是慈禧。除了這三個女人之外,其他任何一個女人的更年期都是裝出來的。隻要你舍得大耳刮子扇她,她保證不更,否則就能更你一個死去活來。
道理的确是這麽個道理,可是此時楚狄面對千餘名婦女講這個道理,就有點找死的節奏了,一衆女人咬牙切齒地聽完他的演說,頓時就炸鍋了。
“這小子居然歧視女性!揍他!”
“你媽沒有更年期啊?你姐沒有更年期啊?你是不是人生出來的?”
就連楚狄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從遇見瑤姬并與之交往了一段時間以後,再遇見女人的時候,自己就很缺乏耐心。
若是彼此愉快地聊天當然沒啥問題,可一旦女人莫名其妙地耍小性、發脾氣,又拿每個月那麽幾天來說事,他就覺得難以忍受,恨不能趕緊遠離對方,即便是龍耀京都不行。
就連龍耀京這樣他都不想忍,何況剛剛這位狀若瘋癫的女少校?所以大耳刮子伺候都是輕的。
眼見衆女蜂擁而來,眼看就要跟他撕成一團,楚狄再也忍不住,運起佛門獅子吼喝道:“都給我站住!”
這吼聲自帶參宿四雄渾能量,形成的超聲波和次聲波一并沖擊衆女,衆女如何撐得住?一個個立時雙腿發軟,搖搖欲墜。
楚狄自然沒想傷害她們,隻喝止即可,然後說道:“你們這幫蠢女人,剛才還一口一個英雄地叫着,現在就把英雄抛之腦後了嗎?就爲了跟我這樣一個渣男打架,就忘了章強了?人家可是爲了你們拼命去了!你們還有沒有良心?”
這話一出口,衆女猛然警醒,絕大多數都不禁暗暗慚愧,是啊,自己還留在這裏幹什麽?難道是擔心和章強一同被殺?可若是章強死了,自己就是留在這要塞裏也活不了啊!
隻聽楚狄又道:“如果你們還念及章強的好,現在就該跟我出去給章強助威,你們不能替他戰鬥,難道站在旁邊搖旗呐喊也不行嗎?”
衆女聞言更加羞愧,多數默默轉身走向運兵車,隻剩下極少數仍不肯移步,更有人出言反駁道:“反正章強輸定了,我們搖旗呐喊又有什麽用?到時候大家仍然難逃一死,反倒是便宜了你這渣男,白白羞辱了我們女性一場。”
隻剩下幾個頑固的,楚狄便不加理睬,和多數女兵一起走向運兵車,一邊走一邊說道:“别一口一個渣男的叫,你知道什麽是渣男麽?隻有玩弄感情始亂終棄的男人才是渣男,我怎麽你們了?就喊我渣男,你們倒是跟大家說說……”
身後那幾個女人被楚狄怼得張口結舌,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什麽話講,無奈之下,隻能跟随衆人一起上車。
幾十輛運兵車串成一列,如同火車一樣、啓動後秒至後門,衆人下車便即蜂擁走向後門,這扇門正是此前楚狄進入要塞時虛掩的那扇門。
随着第一個女子走出門外,要塞外壁自動彈出一張寬大的木闆,水平探出又次遞垂落成了一座階梯型平台,就如同舊時飛機或船舶的舷梯,爲那些沒有能力懸浮虛空的人員提供站立的空間,隻不過面積卻舷梯寬闊了千百倍。
人們在舷梯上站好,卻見此時章強已經懸浮在弱水河上空,正與那魔雲戰将間隔十幾米對峙,不知道那個女人喝了聲彩,頓時引起衆女彩聲雷動。
章強竟然練到了可以懸停空中的程度,這是出乎衆女意料之外的事情。
按慣例,作爲一線作戰官兵,能夠做到空中懸停的,就不該被分配到炮兵序列,而應該進入特種作戰單位才對。
然而如今章強卻是一名炮手,不用問也能知道,當初跟随新兵連來到要塞的時候肯定沒給孔有德送禮。
很簡單的道理,能夠做到空中懸停的人,就能實現無翼飛行,同時也就意味着能夠在空中躲避敵人的攻擊,這多少爲這場戰鬥增加了一點懸念。
想殺死魔雲戰将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追求活平局啊!隻要能在對方手下逃出生天,這場戰鬥就算平手了。
旁觀衆人如是作想,章強也是這樣想的,不僅這樣想,還主動問了出來:“如果我殺不死你,你也殺不死我,該怎麽算?”
魔雲戰将哈哈一笑,爽快地給出了答案:“算你赢!”
章強真正關心的卻不是輸赢,立即追問:“那樣你是不是就不會殺我們的人了?”
魔雲戰将哼了一聲道:“還是等你赢了再說吧!少啰嗦,你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