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跟‘動物’打架的話,這還真是一個完全新鮮的體驗──
雖然這動物嘛,實際上來說應該要是人跟獸族的混合,并不是純粹的。
可這種新鮮的體驗,恐怕換個人過來也不會有了。
前面恭措就注意過鬣狗跟獅族的殺傷力頗大,讓哈庫部落巡邏的人都受過傷,甚至還有一個照面就直接被扯斷手臂的。
不過有樓甯等人一腳踹斷獅族的肋骨後,恭措對這些獸人的真正實力也有一些其他的評估。總覺得這些人吧,好像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厲害。
“你少在那兒說大話!”獅族的哈泰,除了對族長的時候有過驚懼的情緒,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氣到肺痛,“有空嘴上花花地說那麽多,還不如先出手啊!”
“看你的能力也不好,連獸态都變不出來,我就先讓你三招,省得之後輸給我,還要找一堆理由!”
說到這邊,其他獅族看向阿爾文跟恭挫的表情也很微妙。
獅族雖然個頭大,而且聲音也沒有辦法放得多小聲,皮毛也不算好隐匿。但是因爲他們本身的實力夠強悍,而且能夠自如地控制自己的獸态跟獸人狀态,所以向來對自己的實力感到驕傲。
但就是這樣,讓兩個連獸态都變不出來的獸人給追蹤到,還順利地攔下來,不讓他們攻入哈庫部落,也确實讓他們感到微妙。
隻是就光因爲他們無法顯露出獸态,無法單純地用野獸之間的能力威壓逼迫,也就更讓獅族們感到一絲絲不爽。
“我變不出獸态,跟我的實力高低好像沒有關系的吧?”恭措跟哈庫部落的人待在一起那麽久,當然知道獸人世界裏面,對這種事情的在意程度。
可他雖然系統性上被歸屬在‘獸人’的範疇,實際上就是返祖人啊。而且因爲返祖的能力在,總不能當場表演一個火人,讓自己僞裝成火之一族?
那不得被當瘋子嗎?
“胡說!”哈泰被恭措的反問給氣得理智線差點沒斷裂,破鑼了嗓子吼,“你這樣是殘疾獸人!肯定是因爲做錯過什麽事情,所以才被獸神剝奪了力量!”
對于這種人,他們向來是不屑打得!
因爲總覺得沾染上,會跟着被傳染厄運啊!
“好笑,打架就打架,還要說那麽多廢話。”恭措聽到哈泰這麽說,整個人都要笑裂了,“在我們那邊,隻有反派死于話多的情況。”
“如果你不想承認自己是反派,又或者不想死的話,最好趕緊乖乖地跟我打,否則最後被我剝皮,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在恭措看來,打架的時間都是寶貴的。誰要跟你浪費那麽多篇幅扯嘴仗啊!
而且他又不擅長這一塊,等他們打完,說不定樓甯他們都已經把周圍所有的鬣狗跟獅族都打光啦!
那還得了?自己要玩啥唉?
“這可是你說的!”哈泰作爲獅子,縱橫草原與森林之間,平常就是維雨部落跟呼嘯部落的人見到他們,都還要退避三舍的。
從來都沒有碰過這麽不把自己當一回事情的人,今天絕對要讓對方好好地看看,得罪自己,會是個怎麽樣的下場!
“哈泰,打他!”其他獅族對此倒是樂見其成,笑得要命,紛紛在旁邊捧腹大笑,“如果你覺得跟他打丢臉的話,快點下來把機會讓給我們!”
開什麽玩笑,他們之前撕了幾個獸人,力量太過懸殊,一點兒挑戰性都沒有。
難得看到一個這麽不怕死的,當然要盡可能的多玩弄一點,總是要大家都玩得滿意了,再吃到肚子裏吧?
“對啊!我們都可以過過瘾,要不然很無聊的。”
“哈庫部落的人也軟趴趴的,上次上了個雄性,我都快被那娘唧唧的哭聲給哭軟。”
獅族的人來的不算多,也就十幾個。可他們對自己的實力太有信心,所以也不在乎旁邊還有個沒有受到控制的阿爾文,就在旁邊品頭論足起來。
又或者說,他們向來嚣張慣了,也不覺得自己的态度有什麽問題──
就算有問題好了,量這些人也沒有那個膽子反嗆。
“......”阿爾文自從坐上了聯邦少将的位置之後,很久的一段時間,即便跟阿克索瓦正面杠上,也都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更何況,當他不知道獅族的唧唧都很短小嗎?就算帶着倒刺,需求頻率高,也半點都不能掩飾他們一發很短暫的缺陷好嗎!
就這樣,還敢說他們之前強上哈庫部落的人的事情?
而且,哈庫部落的人是怎麽回事?吃過這樣的虧,難倒不知道要跟他們告狀嗎!
竟然有這麽惡心的事情發生,若是早就知道獅族這麽沒有底線,他們也不會爲了要看看對方有沒有什麽後手,還讓他們蹦踏這麽久了。
“......哦,你們死定啰。”阿爾文自己之前在聯邦的時候也沒有少吃過自己外表的虧。
畢竟他的長相不是粗曠型的,身材也因爲小時候颠沛流離過,所以即使用了基因修複液、看着也沒有辦法多硬挺。
然而就算如此,在他硬聲聲用自己的拳頭打遍整個軍團後,那就再也沒有人膽敢拿他的外表說話了。
因爲所有人都知道,阿爾文看上去再怎麽溫和,但真的要動起武來,也就封楓跟樓甯幾個有那實力可以把這頭脫缰的野馬給按住。
否則的話,阿爾文可是能夠直接輾壓所有不長眼睛的家夥,也完全不在意你有沒有什麽後台的。
“......啊!”獅族并沒有把阿爾文放在心上。
在他們看來,一次對付一個人,讓另個人可以繼續苟延殘喘,已經是他們給予莫大的殊榮了。而且那人看上去如此弱小,恐怕就是真的想要搞什麽偷襲,也沒有辦法偷襲出朵花來。
而論起逃走,他們獅族的速度一分鍾能夠跑出快要一公裏的速度,就是天上飛的都不見得能夠比得過,哪裏會需要擔心獵物逃跑呢?
但偏偏正是因爲這份自信,讓獅族此刻陷入了莫大的危機之中!
‘啪嚓’地一聲脆響,伴随着一聲聲讓人聽着都膽寒的哀号,是阿爾文勘聲溫柔的勸慰聲,
“唉,真是不好意思,我本來要把你的肋骨踢斷的......好像踢到恥骨上了?”
他啧啧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已經變得不成獅形的家夥一眼,在其餘獅驚恐的目光中,晃晃腦袋,露出抹信心滿滿的笑容,
“這次我知道你們獅族的耐受性了,保證接下來要打哪根骨頭,就打哪根骨頭,絕對不會讓你痛,好不好呀?”
絕對的輾壓,絕對的實力壓制。
讓獅族總覺得下一秒就要見到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