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很快地将整個武器庫掃蕩一空,不打算留給其他人半點機會。
“反正都是敵人,與其給他們留一點武裝牙齒的機會,還不如都把他們給弄得跟小奶貓一樣。”恭挫的原話是這麽說的。
整個兵?工廠的喪屍已經濃縮成少數的幾個,由于吞食了裴迪亞的血肉得到變異,爲了不要讓他們把麻煩擴展,則交由恭挫全部找出來并且燒個幹幹淨淨。
“至于外面得到你的血肉的那些人,我們會想辦法找到,并且‘清除’的。”樓甯雖然很多時候不算很喜歡濫殺無辜,但是面對這些已經‘勇于’吃喝人血肉的人類,基本上已經可以看成畜生對待。
她可沒有半點同情心。
殺了都算是對對方最溫柔的處理方式了。
“好的,我會嘗試看看能不能去感應。”裴迪亞點點頭,一面照着大家給的方法自我練習返祖的力量,一面對樓甯鄭重地說。
他們現在已經遠離兵?工廠,并且還在附近做了不少陷阱,打算給後續還不死心,想要走捷徑得好處的人一些‘驚喜’。
雖然‘廢土小隊’已經被發布成任務,讓不少人想要過來狩獵。
可是因爲樓甯等人的實力相當的強悍,這到底是誰狩獵誰,還是很難說的。反正從離開到現在,就光裴迪亞看到的,已經最少五支隊伍被樓甯等人幹掉了。
“看來,這個世界投放的人數還不少啊!”封楓操縱着人偶在附近警戒,順便查探情況,一面疑惑地說,“幾乎可以算是大型的世界了。”
“也有可能是改變世界的規則了,畢竟我們過來這麽多人。”司琳娜蹙眉想了想,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要不然,這沒有辦法解釋主腦爲什麽還沒有提高任務的難度。”
“......其實我覺得以要我們解開主要劇情的任務來說,就已經夠難的。而且這個任務的内容還這麽模糊,不是誰都可以好好地做出解度跟正确的做法好嗎!”封楓覺得司琳娜這是太膨脹。
換成任何一個普通的隊伍,都絕對沒有辦法搞定主任務的。
【又是新的第32天,環境溫度将提高五度。人類容易感覺到疲憊、焦慮、饑渴。疫情肆意,轉換成喪屍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有不少人的身體因爲沒有得到正确的養分攝取,而出現變異。】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得到了新的提示。
差不多也是距離了一天的時間,但是這個擡高的條件,也太過份了吧!
“環境溫度五度,而且主動給人物理上的麻煩。”有時候疲憊、焦慮、饑渴,這不是單純的物理問題,更有可能是心因上的問題。
封楓等人很快地品出了系統中的惡意,而且這樣看起來人轉換成喪屍的難度正在降低,又或者是喪屍的實力會被強制拉高。
“重點是關于養份的正确攝取這個描述。”司琳娜看了表情木然的裴迪亞一眼,緩緩地說,“這個條件是怎麽找出來的?”
“這兩天除了我們小隊被狩獵,其他人并沒有受到這個條件限制。”這可以說明,這個世界的主導系統,天然地對他們抱持着惡意。
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做了。
“也就是說,因爲缺乏細節描述,大家都會默認是因爲沒有吃到我的血肉,所以才會越來越虛弱。”不用其他人說,裴迪亞就自己提出來,然後慘笑地說,“還真是看得起我啊。”
就一點都不怕自己死了嗎?
對于他這個反應,大家都還不大知道可以怎麽做。因爲這畢竟是個人的問題,其他人就算說得再多,也不如他個人自己好好的想開比較重要。
“又有人過來了。”樓甯并沒有插手這種事情,自己吃過的苦頭,除非可以熬過去,不然永遠拿着别人的解答做題目,人是永遠也不會進步的。
這幾天她甚至都隻負責後勤的做飯、還有種植物,并且隻提供最必要的治療幫助。
如果隻是輕傷或者是迷路等等,樓甯都完全不出手,全部交給他們自己下去安排。
當然,這也是因爲樓甯需要去提防主腦有可能的挖坑行爲,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管這些撓癢癢一般的不速之客。
正好還可以讓恭挫帶一帶裴迪亞,讓他可以更快地融入小隊的節奏裏面。
“裴迪亞,受死吧!”随着存活的小隊越來越少,也因爲生存條件被限定地越來越嚴苛,能夠活下來并且上門主動挑釁的人,實力也開始出現了跳高式增長。
但有些人的反應還是比較中二的。
這一波來的人顯然跟裴迪亞有過交集,所以不用打招呼,就喊出他的名字,
“你這人果然是個瘟疫!竟然害死我們的隊長!”
“......我可不知道我的血肉有這個功能。”這麽多天下來,裴迪亞雖然知道自己的血肉可能會引發出一些問題。
但好歹截至目前爲止,大家除了承受不住的爆體之外,剩下的人大多是得到好處。
他雖然很疑惑自己爲何可以造成這樣的情況,不過這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可能會引發人死亡?
“我們隊長之前吃了你的血肉的确是變強了沒錯!可是他忽然發燒死了!沒有任何征兆!死的時候全身高熱融化!變成一灘水!”看着裴迪亞沒有一點點愧疚的樣子,找過來的人顯然相當氣憤。
更絕對對方一定式有所隐瞞,要不然自己的夥伴絕對不會失去性命!
“等等,出現變異我們都知道,但是發燒、然後身體變化、死亡,不是因爲喪屍的關系嗎?”恭挫自從有個資曆比自己還年輕的‘小弟’,那可是擺足了大哥的瘾。
自然地把裴迪亞放在自己要庇護的羽翼之下的。
“哪有!我們這隊很小心!任務做完就沒有主動去招惹喪屍了!”那些人的想法卻完全不是這樣,而是異常憤怒地說,“連走過的路都提前用砂土固化,避開了可能變異的植物!”
“但即便這樣我們的隊長也還是死了!這一定都是因爲你的緣故!”
變成一灘水?高熱?
樓甯總覺得這種叙述有點兒耳熟,但是因爲獲得的條件還不太多,所以有點不确定。
“我可以肯定他的問題不是我做的。”裴迪亞的心裏也因爲這幾天的磨難,變得更加堅定。
他并沒有因爲這些人的抱怨而充滿最開始的那種挫折,而是略顯強硬地說,
“更何況,當初可不是我要求你們隊長吃我的血肉的。”
“如果他出現任何變化,他本來就應該要爲自己負責才對。”
“你們來找我這個受害者,是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