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古怪的能管九所
“怎麽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手裏把玩着關陽留下的空間戒指,餘廈心裏覺得關陽的到訪,似乎并沒有他說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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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陽專程登門道歉,還送出如此厚禮拜托餘廈尋找守護者的說辭,聽着似乎合情合理,但是餘廈總感覺到整個過程,有着一種莫名其妙的違和感。
或許是因爲餘廈曾經身爲警察的職業敏感度,餘廈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關陽的到訪,絕對另有目的,甚至還有可能是别有用心,但是餘廈卻沒能第一時間發現當中的貓膩,到底出現在哪裏。
腦海中思緒萬千,任憑自己怎麽整理,都理不出個大概,餘廈索性先将戒指裏的靈石和丹藥,都轉存到自己的空間戒指裏。
随後餘廈躺到沙發上,手指把玩着關陽留下的戒指,目光停留在天花闆上,将關陽的言辭與行爲,又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接着,餘廈一邊思索,一邊啓動靈瞳系統,讓艾瑪将關陽的相關資料調了出來,順便也将能管九所全部人員的資料排列出來查看一輪,試圖在關陽的資料中,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迹,去印證自己心中莫名的疑惑感。
“燕京關家?他剛才不會是從燕京飛過來的吧?”
看着關陽的資料,餘廈不經意的喃喃自語起來。
“燕京不是華夏北部地區麽?他怎麽加入的是能管局在華夏南部地區的分部?”
“既然他回小鎮去了,那趕緊把申城的事辦完,就去燕京一趟,順便去他關家拜訪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闫峰……嗯?闫峰竟然是九所的前任守護者?那六叔豈不是他推薦的?”
目光移到闫峰的資料上,餘廈大吃了一驚,先不說闫峰是從守護者晉升上而來的心能者,單看闫峰的修爲,就能吓人一大跳。短短不到二十年,他就能從一名普通七級武者修爲的守護者,一躍成爲靈師級的心能者!
關鍵是闫峰的修爲,根據資料顯示,已經達到了靈師中品小成階的水平,比關陽足足高出了四個級别!難道他也是身懷特殊修煉體質的人?
“這個能管九所的人,怎麽看着一個比一個還要古怪?”
“所有成員都來自燕京的大家族,卻偏偏加入能管局南部地區的分部……”
“裏面難道還有什麽别的隐情?”
餘廈自己都沒想到,本來隻是對關陽此次來訪的目的有所懷疑,豈料一查之下,居然會有這麽多的‘意外收獲’。
正在此時,兩道陰影從客廳陽台處,仿若幽靈一般潛伏了進來,緊緊貼着地面遊動,緩緩的遊進餘廈所處的大廳裏。
下一刻,餘廈猛地從沙發上坐直身子,然後從茶幾上的煙盒裏,拿出一根香煙悠然自得的點了起來。
“既然來了,躲着有意思嗎?”吐出一口煙霧,餘廈微微朝左邊轉過頭,似乎是在對沙發背後的空氣,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忍者?”
餘廈把頭轉了回來,對眼前牟然出現的日本忍者,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的眼神。
與此同時,身前的日本忍者,手握一把黝黑無光的的太刀直挺挺的抵在餘廈喉嚨前,另一把太刀,也如鬼魅一般,悄然無聲的架在餘廈右邊的脖子
上。
原來方才餘廈的話語,是對沙發背後另一名忍者所說。
“一次派出兩個煉氣境巅峰的忍者?宮澤陽一就這麽給我面子啊?”
對于忍者的出現,餘廈表現得沒有露出一絲驚慌的神情,反倒是兩名忍者聽到餘廈說出家主的名号,還将自己的修爲說出,心中卻有着幾分驚詫之色。
“膽敢得罪宮澤大人,你就要料到自己有今天的下場。”
餘廈身前的忍者,将手中的太刀,又前進了半分,離餘廈的喉嚨處,已經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隻要稍稍用力,餘廈必當破喉而亡!
“我不知道我會有什麽下場,但是你們的下場我卻很清楚!”
餘廈微微揚起下巴,又吸了一口香煙,煙霧緩緩從嘴中吐出,臉上完全沒有絲毫懼意,反倒是一臉淡定自如之色。
“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身後的忍者,直接将手中的太刀壓在餘廈脖子上,厲聲喝道。
“算了,不跟你們玩了!”
語音剛一落地,餘廈擡起雙手,同時伸出一根手指,左右輕輕一撥,将脖子和喉嚨處的太刀推開,随後悠哉的靠在沙發上,神态自若的吐了一個煙圈。
“這……怎麽回事!我們……怎麽動不了了?”
兩名忍者對于餘廈的舉動,竟然不能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隻能繼續保持着舉刀的姿勢,宛如被人點穴一般,定格在當場,完全不能行動半分。
此時,兩名忍者感覺自己全身被一股無形的氣息籠罩着,四肢宛如被上了鎖一般,根本無法動彈。
半跪在餘廈身前的忍者,目光與餘廈的目光剛一接觸,猛然感覺到餘廈身上散發出一股猶如面對無上強者的錯覺,心生畏懼,心中竟然産生了臣服之意。
“真炁枷鎖?你是……化……化神境強者?”
餘廈沒有理會身後忍者的說辭,一臉平靜之色,左手夾着香煙,将煙灰彈進煙灰缸裏,右手輕輕一揚,身後的忍者直接從沙發背後淩空飛起,在空中翻了幾下跟鬥後,直接砸在身前的忍者身上。
緊接着,餘廈右手擡起,兩名忍者直挺挺的漂浮在空中,下一秒,餘廈将右手食指與中指同時向掌心處一勾,兩名忍者身上所有武器裝備,悉數從兩人身上飛射而出,整齊的排列在餘廈面前的茶幾上。
“說吧,宮澤陽一叫你們兩個過來,有什麽目的?”
餘廈估摸着宮澤陽一吩咐忍者前來自己的住處,很顯然不會是想要自己的性命。
剛才在會所那裏鬧出那麽大的動靜,假如餘廈此時被人殺害,那麽警方肯定會将首要嫌疑人的目标鎖定在宮澤健人的身上,連累整個宮澤家族。
宮澤集團是日本知名的大企業,在申城也設立有集團分部,宮澤陽一隻要不是腦子進水的話,都不可能犯那麽低級幼稚的錯誤。
沉吟了半天,兩名忍者卻隻字不提,雖然被餘廈挾制,漂浮在半空無法動彈,卻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既然你們不想說,我也懶得逼你們,回去告訴宮澤陽一,他膽敢再派人過來騷擾我,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不過,就這麽放你們回去,好像起不到警告的作用!”
說着,餘廈從煙灰缸裏挑出兩個
香煙的過濾嘴,放在手心處,随即輕輕的朝手心吹了一口氣。
下一刻,兩個過濾嘴從掌心處勁射而出,朝着兩名忍者的丹田處疾射而去。
噗!噗!
兩聲悶響過後,兩名忍者從半空中跌落,捂着丹田的位置一陣哀嚎,兩名上忍級别的忍者,一身修爲被一個毫不起眼的香煙過濾嘴給廢了!
“滾吧!”餘廈把手一揚,房間大門直接打開,兩名忍者捂着肚子,連滾帶爬般逃出了總統套房。
“有其父必有其子!宮澤陽一,我遲早要去會會你!”
話音剛落,房間大門猶如被強力磁鐵吸引一般自行關閉,看着茶幾上琳琅滿目的武器裝備,餘廈随手拿起兩件把玩了起來。
酒店門外的馬路邊上,停靠着一輛SUV越野汽車,山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吞雲吐霧,不時悠閑地把手搭在車窗邊,手指還夾着一根拇指般粗細的雪茄。
下一刻,山崎看到兩名上忍手下如喪家犬一般,被人圍觀着從酒店大堂裏狼狽的跑了出來,頓時臉色大變!
兩名手下回到車上,山崎經過細問之後,連忙吩咐司機啓動汽車,揚長而去。
……
第二天一大早,酒店服務生推着早餐進門的時候,看到滿地的忍者武器裝備,似乎對餘廈有所誤會,臨走的時候還抿着嘴,忍着笑離開。
剛把早餐一掃而光,莫宇的電話便打到了餘廈的手機裏。
寥寥幾句,餘廈便挂斷電話,在房間裏等着莫宇的到來。
幾分鍾之後,莫宇出現在餘廈的房間裏,剛一進門,看到房間客廳的地毯上散落的忍者武器,莫宇不禁出聲問道:“餘先生是不是對日本忍者有所興趣?”
“啊?哦!你誤會了,這是昨晚兩個傻子留下來的。”
餘廈聞聽,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答道。
語落,餘廈擡手一揮,将所有武器裝備都收入到空間戒指裏。
不料!莫宇瞧見滿地的武器突然憑空消失,頓時臉色劇變,當場瞠目結舌。
“呃?吓成這樣?他沒有空間戒指麽?”餘廈看到莫宇一臉古怪的神情,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幹了什麽奇怪的事情一般,一頭霧水,心中默念一聲道。
“餘先生,你……你這是……怎麽辦到的?”
莫宇稍微回過神來,一臉震驚的看着餘廈,顫聲問道。
“都是些小把戲,你就當我是玩魔術吧。”
察覺到餘廈似乎不想對自己告知實情,莫宇心領神會,随即一轉話鋒,說道:“莫非昨晚有人來這裏騷擾過餘先生?”
“你也猜到了吧?沒錯,是宮澤陽一派了兩個人過來,被我随手打發走了。”
餘廈點了點頭,臉上挂滿善意的笑容,淡然說道,之後便和莫宇往客廳的沙發走去。
“對了,昨晚冒昧叫你今天過來找我呢,是有件事想請教一下你。”兩人一并坐下之後,餘廈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餘先生請說,莫宇必當如實告知。”
聞言,莫宇連忙雙手抱拳,對餘廈恭敬說道。
“我剛到申城就聽說,你們莫家最近打算要在申城舉辦一個武者交流會……”
“難道真是要比武招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