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無恥!你簡直無恥!我把你當偶像,你竟然這麽對我和我的姐妹,我不能忍!我拒絕出來與你約會!!”
方義:……
劈頭蓋臉一頓批,把方義都給整蒙了。
就是送個寵物而已。
怎麽就和無恥渣男搭上關系了。
黑着臉,方義也沒解釋,直接把寵物發了過去。
“小,小企鵝寵物!好可愛啊……不!住手!偶像,你快住手!你在什麽!你勾引我犯罪!!我粉姐,是那種承受不住誘惑的女人嗎?我就是從這裏跳下去,死在外面,我也絕對不會要你的寵物!”
“那我送給别人好了。”
“不要!!”
神特麽……
一會死都不要,一會又不讓自己送給别人。
“那這企鵝你到底要不要?免費送你,算是之前你幫我,在現實裏聯系無言的謝禮。”
什麽?!
原來偶像是因爲這個才要送自己寵物!
媽耶!
那自己還矜持個哈士奇哦!
“要要要!偶像,約約約,約起來,你在哪,我馬上到!”
真香!!
方義:……
默默地把位置發過去。
沒一會,視線盡頭就看到一頭粉紅哈士奇,當街狂奔過來。
“偶像!偶像!!”
大庭廣衆的就毫無節操的大喊了起來。
方義都想直接不理這人了,下次再找機會給她寵物了。
奈何這家夥跟跟蹤導彈似得,牢牢鎖定了方義,直接攔在了方義的面前。
“偶像,企鵝!企鵝!企鵝!”
頂着周圍人異樣的眼神,方義歎了口氣。
把寵物給了她。
“偶像萬歲!!”
舔狗到最後應有盡有!
歡天喜地召喚出寵物。
懵懵懂懂的迷你企鵝,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看到‘高大’的兩種生物。
吓得抱頭縮在地上,嘤嘤叫,瑟瑟發抖。
“可愛值MAX!!”
粉姐眼裏的喜愛,都快滿滿的溢出來了。
她到新區後,就一隻有想弄一個可愛寵物。
隻是收購了這麽久,一直沒有結果。
導緻她都有些懷疑,新區是不是可愛系寵物的爆率特别低,所以才無人販賣。
結果一轉眼。
方義就幫她搞到了一隻。
“偶像就是偶像,偶像就是無敵!”
“先有偶像後有天,偶像神功無人敵!”
心情一好,粉姐口号都喊起來了。
“别别别……别再喊了……”
方義都想那個頭套蓋在自己頭上。
這貨激動起來,也太能喊了吧。
方義隐隐有些後悔,在這種公衆場合把寵物交給粉姐了。
如果在包廂裏的話,那真是随便粉姐鬼哭狼嚎。
不知是方義的話起作用了。
還是粉姐的激動心情,稍微克制了點。
總算是沒再喊叫,而是寵溺地用狗爪捧起小企鵝,放到了自己的大狗頭上。
“企鵝配狗,天長地久!!”
好吧。
方義收回之前的想法。
這貨不是收斂了,而是在想下一個口号而已!
溜了溜了。
再待下去,方義懷疑自己會出現在論壇熱帖上。
什麽《大庭廣衆,兩個神經病患者當街鬼哭狼嚎,竟是爲了它……》。
《粉紅哈士奇當街被逼瘋至當街哀嚎,罪魁禍首居然是它!》
《這個世界到底殘酷到什麽程度是,爲了它,某雌性動物,連尊重都不要了!》
各種奇葩熱點标題,随時可能出現。
惹不起,惹不起。
方義隻想過平靜的新區生活,這種焦點,熱點,他不想要啊。
“偶像,你要走了?”
“嗯嗯嗯……我讓你出來,就是給你送下寵物的,沒别的事情了。”
“好吧……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和你說,之前我下線去聯系言言,其實……我撥打了那個固定電話短号。”
“電話短号?”
方義神色一愣。
腳步立刻停了下來。
“等,等一下,就是你之前提過,不是緊急情況,就絕不能撥打那個固話短号?”
“對……我當時急嘛!偶像這麽認真的擺脫我,我當然想第一時間聯系言言,結果去了她家,也被人攔在外面了,隻好打那個短号了……”
方義本能地感到不妙。
因爲粉姐曾說過,這個電話短号,不是特殊情況,是不能撥打,而且似乎忌諱莫深。
而且這也是現實裏聯系無言的最後手段。
他本以爲,這點小事,不會動用到那種手段。
沒想到粉姐卻把事情想的太嚴重,直接撥打了那個号碼。
“那……電話接通後,發生了什麽?”
粉姐難得的神色一正。
“這就是我要說的事情。”
“偶像,你可能要有麻煩了。那個固定電話短号,其實是直接打到言言家裏的号碼……當時接到電話的,是伯父,也就是言言的父親。我當時爲了能讓言言接電話,不得不透露了一些信息……否則他會封閉這個電話短号,以後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在現實裏聯系到言言。”
方義聽得一陣汗顔。
這什麽家教,太嚴厲了吧。
簡直把無言鎖得死死的,不讓她接觸任何外界的人。
“……那後來呢?”
“後來我就成功聯系到言言,把誤會解釋清楚了啊……換成以前,伯父是不會問遊戲方面的問題的,可能是因爲言言最近遊戲玩得多,被伯父有所察覺。總之,偶像,你最近小心點。”
平時嘻嘻哈哈的粉姐,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躲躲閃閃的感覺。
方義感覺這有些小題大做了。
“我有什麽需要小心的?就算是你,也隻是知道我遊戲裏的ID而已,無言父親難道還能順着ID,隔着屏幕,找我麻煩不成?”
叮咚。
話音剛落。
耳邊就響起了門鈴聲。
心中咯噔一聲。
系統提示音也跟着響起。
“系統提示:遊戲外,有客來訪,請玩家及時退出遊戲。”
不會,不會這麽巧吧?
方義居然有些虛。
遊戲裏大殺四方,現實裏他的體質依舊是一個宅男啊。
真要被什麽專業人士盯上,那是要涼涼的。
心髒不争氣砰砰跳動起來。
方義感到口幹舌燥。
“那個……冒昧問一句,無言的父親……是做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