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名兔戒衆享受着整個兔精靈聯合大軍的最高待遇,。
等到洗塵禮結束,才回到房間休息。
其中兩頭兔戒衆卻走在了一起,進了同一個房間。
其餘八隻兔戒衆大有深意盯着那個房間看了好一會,才各自散去。
負責守衛的兔精靈,也神色怪異盯着房門看了一會,心中想法起伏。
他們……好像都是雄性的吧?
房間中。
兩名兔戒衆如同人類般站立,小心翼翼地掃查房間内的設備,确認沒有監控措施後,才松口了口氣。
“鏡哥,這次怎麽搞啊?被困在兔神殿這麽久,現在才終于能夠自由行動……結果隊長都先跪了!”
“确實,這場副本,隊長也太不小心了,居然被系統NPC給弄死了,這實在丢我們紙殺的臉!有損我們村頭五黑的名聲。”
頓了下,他繼續說到:“另外兩個混蛋也是死的夠快,我們被困在兔神殿,當做守護雕像,除了嘴皮子,身體根本無法動彈,自然沒什麽好說的。但他們這些能夠自由行走的,沒堅持到我們下來,就先被白隊的人給弄死了,這就太過分了。”
“就是,咱們那是身不由己,隊長他們可不一樣。明明擁有提前行動的優勢,再加上我們這兩個強力外援,還把一手好牌打成這樣,實在丢臉!”
“算了算了,不提他們了,想想怎麽搞定這場副本才是真。白隊還有四人,我們隻有兩人,實力不成正比。不過憑借我們兔戒衆的身份優勢,應該還有希望赢得副本。”
“這……二打四,我有點虛啊……”
“怕什麽!再拉上其他八名兔戒衆,以及這隻兔精靈聯合大軍,怎麽看大勢都在我們這邊!”
“鏡哥!咱們可是【源蛇界】的卧底!我的角色介紹裏提過,【兔神殿】早就對我們有所懷疑。本來這次隻要下來五名兔戒衆就行,現在一下子派了十名下來,估計是爲了限制和監視我們兩人。至于聯合大軍的控制權,那八隻兔子不死,怎麽也輪不到我們掌控大權。”
“那就殺了那八隻兔戒衆!取而代之!”
“你瘋了?!這是作死!”
“兔精靈聯合大軍,我們必須控制在手裏,這麽龐大的一股力量,足以用來搜索玩家,橫掃大陸!雖然我們被困的時間有點久,但敵對玩家也應該沒怎麽發展起來。掌控大軍,在兔神殿還沒反應過來前,讓大軍橫掃大陸,找出剩下的玩家,結束副本。如此一來,兔神殿就算再次下派人手,也已經晚了。”
“這……這,這可行嗎?而且我們兩人的實力,也不會是他們八人的對手啊。”
“所以現在要好好和他們打好關系,等待時機……别忘了,我們這次降臨破碎大陸是爲了什麽?紅王,破碎大陸最強生物。
根據消息來看,兔戒衆這邊是具備優勢的。
所以等到那八隻兔戒衆與紅王亂戰在一起,我們實力劃水。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伺機出手,解決其他兔戒衆,最後再解決紅王,成爲破碎大陸唯一的高端戰力,控制聯合大軍。
趕在兔神殿反應過來之前,橫掃大陸,解決其他玩家,一切就能落下帷幕!”
另一隻兔戒衆聽到這個方案,已經聯想到最後指點江山,談笑間赢下副本勝利的畫面。
“鏡哥高明!!”
“那是當然!隊伍二把手可不是随便說說的!不過具體實施,還需要小老弟幫把手。”
“鏡哥盡管吩咐,我照做就是!”
“好兄弟!”
隊長死亡,問題不大。
隊友升天,毫無毛病。
孤獨凱瑞,舍我其誰。
最後的兩名黑隊玩家,深深對視,仿佛偌大的天地間,隻剩下彼此可以依靠,要力挽狂瀾,豪情萬丈。
“幸好還有鏡哥在,否則一打四,我恐怕會直接退本了。”
“沒有小老弟,我就算有具體的想法,也無從下手。這是我們最後翻盤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對了,以後我們就住一個房間,一切小心爲上。”
“你是說……那八隻兔戒衆可能會在破碎大陸就對我們動手?可不是還有紅王這個外在壓力嗎?”
“先解決内患,再解決外敵,也不是沒可能的,這次把我們一起派下來,兔神殿肯定有所想法……而且其他玩家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反正現在黑隊就剩你我兩人,先将力量集中起來,保護好自己總是沒錯的。”
“好……好吧。但先說好,我要睡床上!鏡哥,你委屈點,睡地闆行不?”
“……”
……
兩個月後。
重力城,城牆上。
一名面容清秀,服飾奢華,散發着貴族氣息的女子,推着輪椅,站在城牆上。
僅僅隻是遠遠看着,就猶如貴族公主,隻可遠觀不可亵玩焉。
與這位貴族女子相反的是,她推着的輪椅上,坐着一名四肢俱斷,面容滿是傷疤痕迹的醜陋女子。
盡管秀發經過打理,服飾上似乎比貴族女子更加奢華。
可氣質和容貌,完全無法和其相提并論。
兩者對比之下,一個是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個猶如剛剛獲得新生的囚徒。
威風拂過,将兩名女子的秀發吹起。
城牆下面,人群排着長長的長龍,在衛兵的注視下,有序的進入重力城。
似是有人發現了城牆的人影,頓時長龍中爆發出一陣的歡呼聲。
“出現了!真的和傳聞一樣,公主大人又準時來到城牆上吹風了!”
“那就是前破碎帝國的碧藍公主?果然天生麗質!”
“碧藍公主!碧藍公主!!”
“不……等等!我曾經看過碧藍公主的畫像,好像和上面那位有點不一樣……”
“那肯定是畫像畫錯了!現在誰不知道,上面這位,就是曾經在王宮深居簡出的碧藍公主大人,你這樣造謠,該不會是兔精靈派過來挑撥離間的奸細吧!”
這話一出,剛才懷疑碧藍公主身份的人,頓時變得臉色煞白。
“沒,沒有事!是我記錯了,肯定是我記錯了!”